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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是和爸爸——哥哥的爸爸……”高寄远好奇地想打听,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呆呆地住了嘴。
但阿淳并未责怪,依然语气温和地解释:“你妈妈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总是很忙,那几年就没有让我跟过去。”
听到这里,高寄远又觉得心里不好受了。哥哥现在去国外念书也不带自己,这么想来,淳叔叔肯定也和自己一样郁闷却没有人能述说吧。
“那你后来去找她了吗?”他小声问。
阿淳酸涩地笑了一下,回答道:“我不能。寄远,你妈妈是个要做大事的人,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我一直很感激她能让我留在你们身边,让我照顾你们。我知道,我没有你那个爸爸那样的身份,什么也给不了你,告诉你这样的真相,让你受委屈了。”
高逢微在成人礼之前被刑妍叫回了国。
他的成人礼和十八年前那场满月酒一样隆重,那时许多人只是知道落生了这么一个金雕玉琢的孩子,刑妍用他的哭声向商界吹响征服的号角,而现在,刑妍要用他的成年向她的敌人们派发战书。
她把这事交给了孩子的父亲——高靳去办。
这些年高家大不如前,高靳身体不好,也无心打理生意,高家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能够与刑氏门当户对的高家,如今的刑氏在刑妍手下蒸蒸日上,稳坐龙头。但这也本是高家人早预料到的事,当初两家联姻本就是各取所需:高家有钱,可人丁凋零难兴家业;刑家能人辈出,却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撑扩张的速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两家的婚姻还维系着,但高靳也难免让刑妍压一头,时不时也要被支使支使。
再说了,高逢微姓高又不姓刑,这事当然得高家办,这钱当然也得高家出。
因此高逢微回来好几天,愣是一眼也没瞧见高靳。但听说父亲是为自己的成人礼忙碌之后,也就放心地把这事忘了。
最高兴的人还是高寄远了。这一年里,他和高逢微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寒假,之后兄弟俩的学业都忙碌起来,刑妍就不再允许他们花时间在这上头。
这次回来,高逢微始终平平淡淡的,不再向从前那样阴晴不定——也许应该说,他成熟了许多,那些不必要的尖锐和任性都被他自己藏进了沉稳的圆滑中。高寄远很不习惯,他们确实分开太久了,做哥哥的不主动招惹,做弟弟的便也没有顺水推舟的机会。
高逢微如常地吃饭睡觉,和亲朋好友寒暄,跟大洋彼岸的同学通话,就是当没高寄远这个人。高寄远几次凑到他身旁去想招两句骂,都没找到机会,心情十分低落,只好整天闷在房里写数理化的卷子,眼不见心不伤。
终于有一天,高逢微从归来的热闹里解放出来,被初恋约出去看电影,他不喜欢自己开车,因此才带上高寄远做司机,
vip厅的沙发很大,像一张床。高寄远坐在高逢微身旁,听见他吩咐:“待会儿人来了,你就坐旁边去。”
高寄远心中顿时烦躁起来,忐忑不安于那个必定会驱逐自己的赴约者,大银幕上播放的内容一丁点也看不进去。可是,一直到电影开演十分钟,也没有见到那个姗姗来迟的人。
敢放他哥的鸽子,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高寄远愤懑得坐卧难安,时不时瞟一眼入口。高逢微气定神闲地戴着黑漆漆的3D眼镜,鼻背被银幕映得雪白,好似一段高耸的雪峰,又冷峻又神秘得勾人。他偏头张开点嘴唇,高寄远递上手边插好吸管的无糖可乐,
高逢微盯着电影吸可乐,忽然一埋下巴,眼镜从鼻梁滑下来点,他抬起眼,自眼镜上缘直直地盯住高寄远,嘴唇放开吸管:“你在看什么?”
“没……”高寄远心虚地别了别脸,欲盖弥彰地举起手里端着的可乐吸了一口,“没看什么。”
高逢微倾身逼近:“谁准你喝的?”
“这是我的……” 高寄远委屈道,这的确是他的,高逢微的那杯在另一边呢。
高逢微的脸几乎近到贴在高寄远颧骨上,继续不依不饶道:“好恶心,给我喝你的口水。”
高寄远回过神来,脸立刻红了,用力别过脸,装作因为音响声没听到这话。高逢微抬起手,把一根食指塞进弟弟的嘴角,曲起手指一拽,向用鱼钩钓起一条奋力挣扎的鱼,将高寄远的脸一点点掰直到正面向自己。
他终于笑了,是高寄远所熟悉的那种笑容。
“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个敢放我鸽子的人到底是谁?”高逢微眉梢一挑,垂眼露出两窝纤薄苍白的眼皮,当高寄远瞧他时,又猛地抬起双眼。高寄远躲闪不及,像一只被狐狸用发亮的眼珠蛊惑住的兔子,因为恐惧和好奇心而被定在原地。等到他反应过来,捕食者已经完成了捕猎,悄无声息地将他擒为掌中之物。
高逢微分开腿半骑在高寄远一条大腿上,膝盖稳稳地顶在弟弟胯下,双臂撑在高寄远耳边,这个彻底掌控的姿势巧妙得让高寄远起坐不能。高逢微在等待,等待着弟弟因为难受而服软,向一条翻肚皮的小狗一样躺下去。
不过,他低估了高寄远在无聊生活中习得的锻炼,高寄远就那么蠢蠢地臊着脸保持不动,除了脸越来越红之外,半点支撑不住的征兆都没有。
高逢微恼怒地松开手臂,双手抓住弟弟的肩膀,打算用身体的重量迫使高寄远就范。但高寄远始终没有被瘦削的哥哥压垮,只有在高逢微沉腰用力欺压的时候,分出一只手握住哥哥的腰,免得他掉下沙发。
“高寄远,你给我躺下。”高逢微用力推着弟弟愈发结实硬阔的肩膀。
高寄远这才红着脸,不情不愿又十分迅速地躺下了,同时小声求饶:“哥……”
呜咽似的求饶取悦了高逢微,他抬手拧了拧高寄远的脸,少年脸颊上最后一点婴儿肥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骨骼和薄薄的一层皮肤。高寄远再也不是那个总被哥哥揉圆搓扁的白嫩小子,至少从身体上来说不是了,现在高逢微扇他几个巴掌,大概会先把手硌痛。
手指挑来衣摆,径直摸到胸前,乳头上似乎有什么温暖的硬物。高逢微狐疑地用指尖捏起弟弟胸前的乳环,正要发怒,高寄远好像预判到了一般,抢先解释道:“我以为你会喜欢……所以……就……”
高逢微顿了顿,指尖不客气地勾住一拽,故意说:“谁喜欢这种东西?”他一边骂,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弟弟乳头上挂着的环。只手指玩还不够,高逢微直接推高弟弟的衣摆,趴在弟弟胸前吮咬被穿刺过的乳头。
高寄远安安静静地被哥哥吸着乳头,乳头被吸吮得硬立,胯下也飞快地勃起了,悄悄抵着高逢微的腿。高逢微抬腿一撞他鼓胀的裤裆,他硬得更痛了,前液濡湿了一大片内裤,如同被自幼驯养的脔宠,只消主人碰一碰他的皮,就会全身心地发情。
但他不本就是高逢微的脔宠吗?哥哥这个词汇早已和性欲交融到了一起,和亲哥哥的乱伦比任何青春恋爱都来得刻骨铭心。他已经非常清楚,他的爱情和性欲,都已经完完全全是“高逢微”了。
高逢微把手插进他的裤子里,一颗一颗地摸阴茎上的珠子,“一,二,三,四……”一边摸一边数着,数到“十”才停下,抽回手拉开了被拉下一半的裤链。高寄远忍不住瞟了一眼出入口,低声说:“哥……会有人看见的……”
“不会。”高逢微头也不抬地蹬掉自己的裤子,膝行几步跨坐在弟弟脸上方,手指拉开最后遮挡身体的那点布料,“渴坏了吧,小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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