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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艳羡、虚伪。手腕上的伤口。貌合神离。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祷为你咿呀而歌。”
阳光洒在封面的那只飞鸟上。锁在柜子里的宝物。每夜摩挲的书页。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可眼前的你,为什么......是属于别人的玫瑰呢?
林昼尾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虽然不知为何,那隐晦的痛苦让白露的心也跟着揪着痛了一下:“小昼......对不起。是不是让你想起不太愉快的事情了?”
“怎么会。”林昼柔和的眼瞳像是跃着光的水面。他看了眼白露,喃喃自语:“从那以后,每天都是好天气......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情了。”
*
外面在下雨。林昼合上书本,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拿起了小台历。
白露心里产生了动摇。林昼能感觉到。
只有一点点,但对他来说足够了。
任何不被修补的裂缝,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龟裂至坍塌。而不在她身边的纪寒,连察觉都察觉不了,又谈何弥补。
少年的指尖落在十月中下旬的某一天。
快了。再......耐心一点点。
也许是为了嘉奖他的忍耐,梦里,他的阿佛洛狄忒,他的爱与欲望之源,跪坐在他的床前,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向他。
纵使即刻知道了身在梦中,林昼也毫不犹豫地牵住了她的手,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唇——没有任何触感——即使是梦境,也无法出现经验之外的东西。
女孩子被他揽着腰往上带了一下,顺势跪到了床上。林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迷恋地与她唇瓣厮磨。她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抱着他的颈脖。
反正是在梦里......少年的动作大胆起来。
“白露......”林昼呢喃着她的名字,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啄吻,在她的颈脖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他将白露胸前的凸起含入口中,下面变得又胀又硬,隔着衣物抵着她的腿心。
“姐姐、姐姐......帮帮我。”他不停地亲吻着怀中的人。
沉默不语的女孩子握住他的性器,低下头去吻了吻顶端。乌发垂落在她赤裸的肩头与背脊,窗外照进来月光也照在她如雪般的身体上,在她漂亮的脸庞划出一道明与暗的分界线。柔和的光线下,她的轮廓变得模糊,像是隔着柔焦镜头。林昼觉得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离她很远,仿佛她仍旧是那个他只能远远注视的人。
少年的双手捧住白露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唇齿间:“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她腿间的生命发源之地缓缓容纳下他勃起的性器。跨坐于他身上的白露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林昼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一点点舔她的耳廓。
“好爱你。好爱你,白露。”
只是想到进入了她的身体,林昼就觉得一股股热流涌向自己的小腹,情欲就像山雾喷涌而出,笼罩在于静谧的夜里结合的二人身边。
林昼曾梦见过她许多次。梦到自己去参加她的签售会,却因为极端天气被临时取消——那时他还不知道白露长什么样子。后来两个人见面后,林昼又在梦里她挽着别人的手臂,言笑晏晏,与自己擦肩而过。
未曾相见时的盼望、得知她有心上人时的酸楚、真切触碰到她时的被按耐住的紧张与心动、那些日夜在血管里叫嚣的疯狂欲念,全都将他的心脏勒得发疼。只是在梦里与她肌肤相亲,林昼就觉得自己愿意为此下千百年地狱。名为欲望的烈火灼烧着他,林昼肆意地吮咬着她的唇瓣,少年带着点薄肌的腰腹一次次撞向她的腿心。白露偏瘦的身体被顶出去,又被握着腰肢重新拉回,仰着脖子微微张开唇瓣喘息。
在看见美时,暴戾和保护欲两种欲望同时共存于人的身上,对悲剧的审美是人试图自我救赎的途径,林昼也不例外。他难以自抑地反复细语着她的名字,他不知交合处到底是怎样一番光景,只是知道自己丑陋的欲望此刻正在玷污着她,在她的腿间进出——这快感纯粹来自于精神,但已足够致命。
动情的呻吟自年少者唇间溢出,尺寸与他脸不相符的性器狠狠顶入白露的宫腔,在男性难耐的低吟中,大股大股的白精被射出。林昼好像意识到什么,试图拼命抱紧怀中人,但已然看不清她的面庞。
身前人的身体骤然化作一群小小的白色飞鸟,循着月光飞向他触及不到的天穹。
她像夏季的短促阵雨一般离开了,只是一个恍惚,连存在过的证明都被蒸发。
林昼睁开眼,臂弯空无一人,巨大的空虚如同万吨水泥倾倒而下,得而复失的窒息。
*
白露精神有点恍惚。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梦里她被人按着腰进入身体。那个人的指尖的力气也好,身下撞击的力度也好,都带着些疯狂的意味,她被操得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能看到自己背后那些发红的指印。对方始终沉默无话地激烈抽插,不丝毫理会她的求饶和哭喊。他腰身不知疲惫地挺动,速度太快、力气太大,到最后她的穴口都完全被肏麻了。那种快感太过恐怖,让白露心有余悸,却在回想时觉得......渴望。
白露感觉自己的腿心湿得更难受了。她下意识夹了夹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羞耻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排卵期......肯定是激素的原因!她一边找借口,一边止不住地回想梦里那个有点熟悉的人——不是纪寒、不是宋景行、也不是孟道生......白露被脑海中闪出的那个名字吓了一跳。
不可能的。不像是那种风格啊......
梦里和他的发生的一切,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男人单方面的凌虐。虽然也有亲吻和拥抱,但她总觉得感觉不同,像是被一只绝望的蛇绞紧了。性器毫不留情地顶开软肉进入子宫射精的时候,那种被对方做到濒死的感觉把她吓醒。
白露呆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小腹,总感觉那只蛇钻入她的身体,留在了她的小腹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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