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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期看过尉迟修文演示李跃飞用过的剑招后,双眉微蹙,道,“看来,他真练过……《虹云剑法》。”
明雨亦稍蹙眉峰,道,“不错,方才尉迟公子所演示的剑法中,有几招的确是《虹云剑法》中的剑招。”又转向断子期,稍显歉意道,“看来,敝寺的确是错怪断公子了。”断子期摇头道,“当初贵寺怀疑我,也是情理之中,大师不必自责。”说到这,话锋一转,继道,“大师,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是谁杀了汪行江和陈大有,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明雨想了想道,“事实已是如此。如今之计,贫僧打算去一趟李剑门,一是还我南少林清白,二是拿回《虹云剑法》。”钱贵南接道,“为江湖扬善除恶之事,一定是少不了我钱贵南的。”
断子期稍做暗想,也道,“《虹云剑法》丢失一案,总是与我有些牵连,也好,我也随大师同去。”尉迟修文一见,这时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与诸位同行了。”
断子期一听,对尉迟修文拱手而言,“尉迟兄有事他行,在下也不便强留。不过,在下还有一事想问尉迟兄。”尉迟修文爽然道,“断兄请讲。”断子期道,“在下听闻,尉迟兄曾多为难江南门派。就在下看来,尉迟兄虽刀法独绝,不过以强压弱,将来必有艰难,还请尉迟兄三思。”
尉迟修文一听,登时正色道,“断兄的担心,在下心领了。不过,我或杀或残的武林人士,都是自愿与我签下生死文书的,我并没有逼迫任何人,而且,那些死伤在我刀下的人,也是罪有应得。”
断子期见尉迟修文说得坦荡,料想其中也许另有隐情,而现下匆匆,不便多问,于是又一拱手,对尉迟修文道,“尉迟兄,后会有期。”尉迟修文亦拱手还礼,又与钱贵南、明雨一一道别,之后,即大步而去。
只说断子期三人重回李剑门,于路无话。
这一日,断子期三人到得李剑门。李跃飞见断子期去而复返,又看到明雨同来,心中即猜到了八分。不过,他还是一脸平静,把断子期三人引入客厅。
上过茶后,李跃飞先开口道,“不知三位突然光临敝府,有何贵干?”钱贵南笑道,“李公子,你做过什么好事,难道还能逃过天眼吗?”
李跃飞一听此语,不屑一笑,道,“我李跃飞一向行端坐正,自问未做过欺心之事。钱公子,还请指教在下不是之处。”
“好。”钱贵南稍扬了扬声,道,“我听说李公子会使南少林的虹云剑法。会使虹云剑法的人,一定看过虹云剑谱,李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李跃飞一笑,道,“在下也知晓南少林的虹云剑法乃是江湖一绝,而且也曾亲眼见过断兄与南少林承湖大师比斗剑法。不过,在下也仅仅是看过虹云剑法的招式而已。至于《虹云剑法》真本,在下哪有缘过目?”
钱贵南见李跃飞矢口否认,道,“好,不过你说的只是一面之辞。我们曾见过尉迟修文,他曾演示了与你比斗时你使过的剑招,明雨大师一眼便认出了那些招法多是虹云剑法中的招式,这,你又做何解释。”
李跃飞双眉微挑,道,“一个邪正难分之人说的话你也信吗?尉迟修文不知从哪偷窥到几招虹云剑法中的招式,用以陷害于我,难道你们就俱信其言吗?哼哼,尉迟修文杀了胡刀门门主胡全,又砍了铁链帮帮主丁星轸的右臂,我为他们二人出头,他自是怀恨于我。如今,他陷害于我,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这一点点道理,难道钱公子都想不到吗?”
钱贵南听李跃飞字枪句剑的反驳,倒不着急,听他说完后,才缓缓道,“听人千言,不如行动一试。李公子,你能与尉迟修文打得难解难分,剑法定是精妙异常。在下不才,想请李公子赐教剑招,若李公子能在五十招之中不让明雨大师看到虹云剑法的招式,那就是在下错怪李公子了,在下一定当面奉茶请罪,不过,若是李公子不小心使出虹云剑法中的剑招,呵呵,那就得请李公子讲个明白了。”
李跃飞一听,心中踌躇,不过事以至此,为今之计,只能以不变而应万变,想罢,遂道,“好,那就请钱公子赐教高招。”说罢,众人来到后花园。
只见李跃飞、钱贵南二人持剑来到花园中心,凛然对立。钱贵南这边稍稍抖了个剑花,道,“想不到李剑门中随便一把剑,都是市面上少见的珍藏之品。”李跃飞道,“能与钱公子一斗剑法,当然要拿出最好的剑奉上,否则,钱公子倒要怪我小气了。”
钱贵南道了声谢之后,即先发一剑,正刺李跃飞心窝。李跃飞眼急,一见对面剑尖将至,早一剑格住,又见机而行,一剑反刺钱贵南左肩肩头。
但看这二人一来一回,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俄顷,便交换了二十招。
一旁的断子期倒不担心钱贵南,毕竟他曾在三清山玉京峰上与钱贵南斗过百招,知其剑法修为。而在剑招上能与他断子期百招之中不见高下的人,江湖之中本是寥寥无几。
果不其然,李跃飞仅凭李家剑法,在三十招之后,已明显落于下风。之后,李跃飞又勉强接了十招,不过,此时他的破绽已露出太多。
钱贵南看准时机,一剑刺向李跃飞左侧大腿外侧。这一剑犹如鬼魅,避开李跃飞所有防备。只听“刺”地一声,李跃飞的左腿已见了红。
钱贵南见一招得手,左手紧接着又旋风般一掌打在李跃飞胸口。李跃飞此时一溃百溃,哪还能躲。只看一掌得势之后,钱贵南又跃身而起,立时又在李跃飞胸口连击两脚。这两脚犹如踢山震海一般,李跃飞本已有伤在身,哪还能受得起此等劲力。但看李跃飞如碎石一般,立时飞出三丈之外。
钱贵南落地之时,见李跃飞已是满口鲜血,笑道,“就这点功夫,还能与尉迟修文斗得不相上下,真是笑话。哼,也真难为你了,无论怎样处于下风,竟不用半点虹云剑法中的剑招,真是佩服,佩服。”
李跃飞喘着粗气,面上却还是凛然之色,道,“我李家能在江湖中立威数十年,自是凭着自家的剑法,何用借他派剑招?在下右臂有伤,自不是你的对手,哼。”
这时,一红衣少妇忽然急匆匆走到李跃飞身边,边扶他边关切道,“怎么弄得满口是血?”说着又看了看钱贵南,责问道,“钱公子,我很感激你往日赠药之恩,不过,现下你为何要打伤我夫君?”
钱贵南一看那红衣少妇,正是姜梳婉,遂正色道,“李跃飞做了多少亏心事,他自己清楚。”姜梳婉看了看受伤的李跃飞,又对钱贵南泣责道,“我夫君已被你打成这样,现下你清楚了?”钱贵南看看李跃飞,厉声道,“李跃飞,你好狡猾。”
明雨一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李剑门往日与南少林亦有些交情,如今比剑之后,也无半点证据可现,自是左右为难。
断子期的心中却是明澄的,只是看到姜梳婉一脸伤心,心中不禁一阵酸苦,道,“出主意的是我,是我唐突了。”说着对李跃飞一拱手道,“李兄,还请见谅。”李跃飞冷冷一笑,道,“断兄真能还我清白,受这点伤,又如何。”
“喂,”钱贵南见断子期退让,心中一急,抢道,“事实昭然若揭,你怎么围护起他了?”断子期面如沉水,道,“现下我们确实没有十足的证据。”说着又转向李跃飞、姜梳婉道,“在下打扰了,还请二位包涵……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说罢,即转身退走。钱贵南、明雨一见断子期如此,虽觉事有未了,也不便再多言语,遂也随着断子期同去了。
天星暗淡,野地清凉。一团篝火在“噼噼剥剥”地燃着,篝火边,坐着断子期、钱贵南和明雨。
还是钱贵南忍不住沉默,先开口对断子期道,“眼看就要把《虹云剑法》丢失之事查明了,你为何又退了?又是因为姜梳婉?”断子期见问,平声道,“我们确实没有十足的证据。”明雨也道,“的确,我们不能尽听一人之言。”
钱贵南急道,“尽听一人之言?敢问大师,尉迟修文是否到过南少林?”明雨摇摇头,道,“尉迟公子的确没来过南少林。不过,仅凭他一面之辞而下定论,确实太过武断。”
钱贵南不以为然,道,“仅凭一人之言?”说着又对断子期道,“断兄,那在南少林客房失火那晚,你看到的又是谁呢?”明雨一听,亦转向断子期道,“断公子,客房失火那晚,你看到了什么人?”
断子期一听此问,双眉微蹙,犹豫道,“那晚,我的确看到了一条人影,不过……夜暗难辨,我也没看清那人是谁。”钱贵南一听断子期此语,心中知晓他的用意,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重复着断子期的话,“夜暗难辨,夜暗难辨。”明雨见断子期不愿多言,也不便多问。
“什么‘夜暗难辨’?”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美如银铃。断子期抬头一见,不禁一惊,心中暗道,怎么是她?
毕竟这忽然而至之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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