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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磨平阴齿（第2页）

他狭长的眼眸闪动，一眼瞄到了阿德罗斯掌心碎裂的鳞片，露出含义不明的微笑。

阿德罗斯一时不知是该道歉，还是问好，卡了下壳，杰尔曼已经不以为意地开了口。

“碎了也好，反正也不需要了。我来过一次，以后自然能找到你。”

这是要在自己的心灵岛上留下印记么？阿德罗斯不由后颈的寒毛竖起，却又不敢多话，将已经选好接受序列5力量的候选人一事告知，又简单将玛丽安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啊，竟然是个小姑娘？”杰尔曼略有惊讶。

阿德罗斯忙解释，“她虽然在红衣主教中是年轻的，但其实年纪也已有近70，正是盛年。”

杰尔曼只笑了一笑，没有回话。

阿德罗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的脸色。

他之前在隆的府邸，初见杰尔曼时没敢抬头，回来后找了杰尔曼的资料来看，也没觉得他如何出色。

自然，他明白杰尔曼身是主的从者，与他和罗奕这样仅仅蒙受神恩的“眷者”不同，靠的本来也非单纯色相。

此刻在精神海相遇，终于能贴近了，却发现他皮肤虽苍白，却十分细腻，毫无瑕疵，便连美貌也是不输罗奕的。

“您是打算何时接走玛丽安呢？具体的方式，包括我们这边对外的说法，还得提前订下来。”

“哦，她在哪里？”

阿德罗斯说出了玛丽安的教区，杰尔曼手在空间一抹，具化出星云图，指着其中一块区域，“这里么？”

阿德罗斯辨识了一下，确认了地点。杰尔曼见那边是联邦区域，虽有些深入，问题却还不大，点点头。

“那好办，等我回去再调整一下舰队人员，稍后我们会经过她所在的教区，直接接走她。对外你们就说红衣主教是被杰尔曼舰队掳走了就好。”

他笑着看了阿德罗斯一眼。

“反正我是‘疯狂的海盗’，舰队在每个行经区域要求的补给也千奇百怪，不会有人在意的。”

还可以这样么？

事先想好了若干种方案，只等着对方提问再一一解答的阿德罗斯，再次卡了壳。

既然是如此简单粗暴的计划，那就也没什么可商量的了，约好时间，让玛丽安乖乖等着不要外出也就行了。

阿德罗斯又想起一事。

“还有一点，玛丽安她性情活泼，又对您，呃，很有好感。若是见面时表现得过于热情了些，还请您见谅。”

杰尔曼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微妙，“热情？什么程度的热情？”

他已经把旗舰上的主要官员都扔去喂了宠物，每日跑到他面前大跳光屁股舞的人却层出不穷，看来这整个舰队都没法要了，需得一船一船地将人全都替换了才行。

杰尔曼已经开始刻苦学习星际知识，打算不行的话就把底层船员全都变成傀儡或人偶。

阿德罗斯对此也没有十分把握，沉吟了一下，“也许会想要和您合影，问您要签名？”

杰尔曼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他离去前，看了阿德罗斯一眼，扯了下唇角，突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哦，有件事差点忘记说了，我和隆试了下阴齿，感觉他似乎不太喜欢。”

他说完，身影便从心灵岛上突然消失。留下一脸莫名的阿德罗斯站在原地。

阴齿？

那不是异教的故事中编造出来，为了教导人们戒除色欲的寓言么？

杰尔曼跟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图？

阿德罗斯沉思着从精神海中出来。

那片宝石，在精神海中裂为数瓣，回到现实后便在阿德罗斯掌间化为碎屑，随即消融在空气之中。

阿德罗斯将手放在小腹上方。

在那里，胸腹之间，主给他的小小种子，吸收着他体内的营养，慢慢从休眠状态中苏醒，即将发芽了。

阿德罗斯重新洗漱，祈祷完毕，脱光衣服，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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