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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此时此刻,雌虫就毫无所觉地按照瑟曼指出的歪曲思路一路想了下去。无论是心里潜在的反抗,还是很舒服的感觉……确实是这样的。
“对不起,是我违反了规矩。”于是他怀着愧疚的心情,暗自忍受着体内叫嚣的空虚痛苦,老老实实顺从雄虫的力道弯下挺直的脊梁,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您惩罚我是应该的,请随意惩罚我。”
“不急,我们先来给你加点装饰,这个可以等下放到正式惩罚之前。”瑟曼鼓励地拍拍他的后背,让他重新跪好,伸手将托盘拉过来,逐一拎起式样繁多的道具对着他比划端详。
碍于规矩,即使有些好奇,兰斯特的目光还是一直停留在瑟曼脸上,只是雄虫低头检查玩具的时候,他总能跟着看上几眼:他看见有比较常用的跳蛋和乳钉,只是明亮的蓝宝石之间还连着长长的链子坠下去,不知道是什么用途;还有几条带着金属扣环的皮带,似乎是拘束用具;另有一串由小到大的串珠,他猜测可能会拿来塞到后面,只是它们实在太袖珍了些,最大的珠子直径也比肛塞小好几圈,靠他现在的状态,全塞进去绝对都会夹不住滑出来,起不到什么作用。
瑟曼没有好心解答雌虫的任何疑惑,他拨弄着这几样东西思索一阵,先拎起那几条交叠的皮带展开——它们也是同样难以挣脱的材质。雄虫把最上端的套在对方的项圈外收紧,这样既不会影响铃铛的活动,又能遮盖住拘束项圈。中间的皮带沿着后背拉直,与之相连的最下端则牢牢束缚住兰斯特背在身后交叠的手腕和小臂,将其抬升至无法继续上扬的高度固定住。只要对方做出拽动胳膊的动作,就必定会牵引颈部的项圈,带来束缚乃至窒息的感受。
这么一绑,雌虫的胸部自然完全打开,两块胸肌向前挺得更加明显。瑟曼伸手抓揉了几下由于放松而略显柔软的乳肉,又转移目标捏起了红嫩的乳尖。他用两根手指拉扯揉搓一阵,再将拇指抵住头部打转,没几轮过去,兰斯特的呼吸便像是平静的水面掀起一层一层的涟漪,藏也藏不住地急促起来。
他喜欢欣赏雌虫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情难自已,从清明一步步迈向混沌的过程。不过经过这么久的调教,也许兰斯特在惩戒游戏开始时就算不得完全清醒了,大概是微醺?
瑟曼饶有兴致地松开右手,凑过去含住了枝头颤颤巍巍的果实,吮吸的同时,舌头还不忘贴着它反复磋磨按压,仿佛对这个行为上了瘾,不吸出点什么琼浆玉露誓不罢休。本来松软的胸肌在刺激下逐渐变得坚硬,却对抵抗敌方的进攻毫无功效,反而招致了更恶劣的用力按揉。
另一边,兰斯特已经多少体会到了刚戴好的束缚道具究竟有何妙用:被绑住的双臂只能向下活动,而每当他承受不住舔舐和揉捏弹动一下手臂,不仅会勒住脖子难以呼吸只能后仰缓解,还会雪上加霜地牵扯胸部张得更开,方便侵略者变本加厉的采撷与品尝。
明明之前还不会这么难受,但是好想再多一点,牙齿咬得重些,另一边也想要被用力一点对待。啧啧水声传入耳畔,雌虫茫然地张了张嘴,却只传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雄虫颇有成就感地抬起头,放过了饱受摧残、胀大不少的乳头,临近的蜜色胸脯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指印,有种凌乱暴虐的色情感。他还记得最开始兰斯特这个部位有多么迟钝,只对疼痛有基础反应,但到如今,被潜移默化着改变的雌虫日常活动已经很难离开乳贴了,否则衣物摩擦乳头的快慰感觉也会令他心中难耐不安。
玩得差不多,瑟曼便挑出乳钉给对方分别戴好,银色长链落在雌虫腹部结实的肌肉上,蜿蜒而下,隐没双腿之间,泛着莹莹冷光。雄虫沿着链条向下摸索,果然握住了一根已然完全勃起的阴茎。
靠着玩弄乳头就能硬得快射了,之后或许可以试试训练兰斯特单纯靠被打屁股勃起射出来,肯定会很有意思。
“已经非常精神了嘛,发育得也挺好。”他笑着掂掂分量,接着提出与温情脉脉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无理要求,“我要把环摘下来,忍住,不许射。”
闻言,雌虫纤长的睫毛稍稍颤了颤,依旧驯服地答应了。尽管去掉阴茎环的瞬间小腹绷得几乎痉挛,却终究没有真放出哪怕一滴情液。
瑟曼挑起垂坠的银链,在它的末尾连着一根细长的小棍,顶端是一个造型椭圆的小球。距离这么近,他都能感觉出雌虫意识到这玩意要放进哪里时的短暂僵硬。
谁都会对未知的事物怀有敬畏之情,他倒不至于因此而斥责什么。
毕竟尿道棒确实是他们还没玩过的东西,而且这次一上来恐怕就会有些刺激。雄虫一边想着,一遍不急不缓地将圆润的头部对准了兰斯特阴茎上的小孔,在对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棍子旋转拧动着按进了雌虫的阴茎。
“感觉怎么样?有受伤吗?”既然定下过惩罚中对方只许呻吟,不准随意出声的规矩,那么当需要明确回答的时候,瑟曼就会直接地主动提问,令兰斯特意识到问题的认真程度。
“没有到受伤的地步。”干净的眼睛那样坦诚地看着他,他略有触动,伸出左手亲昵地点点对方的眼角,另一只手上动作却也不停,甚至不时将进入大半的尿道棒拔出来些许,再重新插回去;雌虫抿抿嘴唇,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继续回答,“感觉很……奇怪,很撑,磨得有些痛,您抽动时还酸涨得不舒服,但可以忍受。”
“很快就好了。”雄虫安慰着他,不容置疑地按压细棍末端向更深处顶进。兰斯特看着裸露在外的部分慢慢消失,感觉对方说得也没错,的确是快要差不多全部进……
思考戛然而止,被剧烈快感击中的雌虫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细长尖锐的瞳孔震颤不已;跪坐着的大腿颤抖着收紧,与上臂一样,绷出强韧有力的线条;原本的呼吸卡在喉咙处,尽数化作“嗬嗬”的气音。
而瑟曼可以在最近的距离,掌握住对方失控无措的全貌,甚至起因正在他手中,他能选择将兰斯特朝更混乱的境地推去,或者是向回拉一把,明明是强健蓬勃的生命,未来却在他的一念之间。控制、训诫、惩罚,无论多少次,他都不得不感慨,难怪许多雄虫热衷于此,这感觉的确美妙至极。
但是瑟曼比那些懦夫更加高明和幸运的地方在于,兰斯特不是身处劣势的弱者,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他虫。他们本为一体,为自我而奉献,对任何生物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便有罪,他们也只会是共犯。
“这里有一处腺体。”雄虫慢条斯理地抽出一部分尿道棒,给对方提供了些许缓和的余地,“我以为你在生理课上学过。”
尿道被强行扩张的酸涨,火辣辣的疼痛和余韵犹存的快乐混合成了一种难言的滋味,理智尚存的兰斯特本能地对它感到抗拒,但对快感无力抵抗的身体却倒戈相向,阴茎顶端泉水般源源不断流淌出透明的液体,表现出热情迎接的信号。雌虫闭了闭眼,回答不可避免地被下一次“内部按摩”撞击得支离破碎:“生理课……唔啊……只……只说呃嗯……很敏感……”
兰斯特发誓,曾经的他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认同,确定腺体在战斗中是脆弱、需要重点保护的薄弱部位而已。然而遇上瑟曼以后,他终于凭借无数被开发身体的经验和事实逐渐认识到,所谓“敏感”原来还有这样的深层含义,它可能真的不是个单纯的形容词。
雄虫借由细棒按压碰撞的手法其实很轻,但已经是不得了的刺激。正是由于开始时这种轻柔的接触,勾起了腺体处深邃持久的瘙痒,后续的每一次接触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暂时缓解,反而像饮鸩止渴,引得雌虫越发欲求不满,渴望更加狂野粗鲁、不计后果的顶弄,带来足够鲜明的痛苦与等量的甘甜,总好过像现在这样被挑逗式地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耐心点,兰斯特,我们还没到正式环节呢。”瑟曼将手中的尿道棒一口气推到尽头,换来一只呜咽着软在怀里,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可口雌虫;收到快感反馈的雄虫神采奕奕,眼中充盈着愉悦的细碎流光,他拉着项圈的环扣向上提了几下,示意对方站起来跟着自己。
雌虫努力站起身,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雄主身后。短短几步路,他却踉踉跄跄走得异常困难:身前连接着乳钉和尿道棒的链条长度不足以支持昂首挺胸的姿态,除非强行拉拽乳头,扯出一部分雄虫固定好的尿道棒;而身后的皮革制品则强迫他挺直背部,才能勉强保持呼吸通畅。不论选择向哪一侧妥协,这种安排都注定了他不会太过轻松。
前面的瑟曼停下脚步,兰斯特本能地及时停住,没有撞到对方。雄虫侧身朝他微微一笑,昳丽的面容在阳光映照下仿佛精心切割打磨的宝石一般流光溢彩,煌煌不可直视。趁雌虫晃神的刹那间,瑟曼早已抓住时机,揽过那赤裸劲瘦的腰肢,将他带到了道具面前。
那是一台炮机,底座嵌入地面,与身体接触的部分均包裹着纯黑的皮革外层,其余的同色部件反射出金属的光泽。座椅、束带、镂空等方便把玩的零件配置齐全,兰斯特注意到头部的位置甚至明晃晃地摆着一枚金属口球,座椅两侧还加装了几只用途未知的机械臂,至于后面……动力看起来格外恐怖的发动机暂且不提,雌虫注视着那根抵在座椅上空、尺寸可观的仿真阳具,不免有种十分熟悉的既视感。
似乎是他目光停滞得有些久,雄虫也跟着看了一眼,轻飘飘地解释:“这个是参照我的生殖器官设计的,等到成年之后样式就会固定下来。”
虽然看上去依旧十分可怕,但兰斯特对于瑟曼的阴茎还算比较熟悉,只是这样的话,用炮机应该也不会比过去的惩罚更惨了吧?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自行走进浴室做完清洁,可是总感觉还忽略掉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在对方热情的敦促下,雌虫惴惴不安地按照指令趴上了座椅,任由雄主将自己的腰部和双腿通过束带结结实实地束缚在座位上。那未经调试位置的坚硬阳具正耀武扬威地顶着他的后腰,兰斯特联想了一下这个深度如果换到体内,登时感到头皮发麻,把之前的侥幸心理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以趴着受罚,是不是会轻松很多?”瑟曼将手指伸进温暖潮湿的穴肉内部,握住肛塞低端,不顾肠肉蠕动的盛情挽留,无情地将它拽了出来,带出一小片淅淅沥沥的粘腻液体,还有几根恋恋不舍地与肛塞藕断丝连,在空气中坠出淫靡的弧线,他捻起一根随意抹到对方的穴口,随性地赞叹道,“兰斯特前后都有这么多水,流都流不尽。怎么办,现在就已经变成非常放浪的模样了啊?”
雌虫在狭小的空间内奋力挣扎起来,最终也只勉力转过小半张脸,眼中的神光因缺氧而稍显涣散,却还是固执地朝身后看过来,话语断断续续,却很清晰坚定:“因为是您……是您的话,什么样都好。”
瑟曼怔愣片刻,旋即非常不符合贵族形象地咧开嘴,无声且放肆地大笑起来,甚至都没有费心抬手遮掩一二。虫族整齐锐利的牙齿暴露在明亮的室内,如同旧时武器库内一把把排列有序的冷兵器,泛着森冷可怖的寒光。
“你要是有一天死在我的床上,恐怕至少有一半责任得归咎于你自己。”他摇头叹息着,手下丝毫不慢,有条不紊地将手里的物件推入热情好客的穴肉之中。
那还不是仿生阴茎,而是提前挑好的珠串。尽管单独用作道具可能无足轻重,但作为添头它却是个不错的选择。雄虫耐心却坚定地把一颗颗圆润的小珠子压向内里更深处,最前面的珠子挤挤挨挨地堆做一团,翻滚剐蹭着肠壁,磨出更多体液,另有一番刺激。他空闲的手搭上兰斯特线条流畅的脊背,感受着掌心下美好结实的筋肉随另一边的动静时而战栗紧绷,时而脱力松弛,如同乐器的琴弦,全凭自己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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