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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知道真相43（第1页）

“再无阵灵府？”玉青樊皱起眉来，表情也跟着变的严肃，“你这句话是何之意？”

卓远深吸了一口气，面容画上一层沉重。玉青樊看着卓远回望过来的那夹杂一丝犹豫和迟疑的眼神，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他要知道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

许久，岛上裹挟着阵阵热浪的微风将泉水吹起层层涟漪，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寂静的再无其他任何声响。卓远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视线紧紧的放在了玉青樊的身上，他，甚至连卓桑宁都以为当玉青樊知道全族无辜殒命，除了身在龙泉岛的他无一生还时会发生无法预想的结果，毕竟那不仅是灭族之恨，更是杀亲之仇！但当玉青樊没有任何打断的听完了包括结息石，包括腾蛇一族诅咒在内的所有故事后，他竟然只是盯着湖面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苏亦辰站在卓远身后观察着现在的局势，大气不敢喘，生怕此刻连呼吸都是错的。他偷偷抬手拽了拽一旁颜知南的衣袖，眼神里写满了‘现在什么情况’，颜知南微微侧头以极小的幅度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按理说，颜知南觉得玉青樊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反应，有一种冷静的过于不正常，她甚至在想玉青樊此刻是不是在憋大招，就连召唤丝萝，射出镇定的玄箭这一过程此刻在她脑袋里已经过了不止一遍。

“既然你说邪灵还在，那是不是腾蛇一族还有后人？”果然，这个大招让卓远、卓桑宁、苏亦辰、颜知南都措手不及！除了卓远，其余三人几乎是还没等玉青樊的话音落下便齐刷刷脱口而出了一句“没有！”

说完，颜知南又觉得他们的反应有点像骗傻子，慌乱的揪了揪卓远的裤管子，但这个小动作丝毫没有逃得过玉青樊的眼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侧身将双手盘扣在了身后，仰头望向了火山对岸海面的方向。

“腾蛇有后，而且你们没办法直接杀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这一句话波澜不惊，众人似乎听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玉兄，其实…”

“卓兄，你不必说什么。刚才你所讲的过往我都听明白了，你们惊讶我为何如此平静是吗？呵呵，我也觉得我应该恨，应该表现的狂躁、不理智一点，毕竟那是我的亲族。但是你知道吗，这千年，足够把我的期待一点一点都消磨掉。从孩童成长起来的几十年，我每日就像现在一样站在礁石上，希望那云雾之后是父亲或者哪怕是族人掌舵来接我的船，但一年又一年，我发现有一天我已经不记得我爹娘的样子，我发现我已经不知道等待的意义是什么了。所以，当你说出这段故事，我甚至第一反应是欢喜，欢喜他们没有抛弃我，可这种想法很可笑不是吗？”玉青樊没有在说下去，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给自己扣上了一道重重的枷锁。玉青樊恍惚间觉得自己竟然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全族的性命，他甚至连一丝悲悯都没有。

卓桑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之人，只是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像极了她无数次看到的卓远的背影，挺拔不屈但孤寂落寞。

“玉青樊，我觉得你这样想没有错！”对于21世纪而来，接受高等教育的颜知南来说，玉青樊的这一种心情她太能理解了，这不就是活脱脱的道德绑架吗，还是逼着自己绑架自己！“因为，即便当时你知道了这件事情，想尽办法想要出去杀了仇人，但你又发现离不开这座岛时，千年后的今年你还会想复仇吗，还能记得仇人的姓名和容貌吗？这些都不过是你的执念，你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要求别人，同样也没有人有权利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要求你，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古人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你这千年呢。所以，我们不会对你的做法有任何评价，能评价的只有你自己。”颜知南一口气说完，才发现卓远一直盯着自己，回了一个白眼后，颜知南又看向了玉青樊。

“小丫头，你这个说法倒是很清奇，不过你们也别想方设法劝我，这些年如果不看的开些，我怕我早就投海自尽轻生或者让小蛟龙生吞了。”玉青樊转过身来，早已是刚才不着调的神色，一脸的云淡风轻，可究竟心中有几何的仇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过，我挺好奇那个腾蛇的后人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即便是可能倾覆荒泽也让你们都下不去手。”说罢玉青樊眼神玩味的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去。

卓桑宁看了看卓远，她自然是有私心的，毕竟卓南禹是她看着长大的，某种意义上来讲，卓南禹就像她的孩子一样，此刻她是不想让卓南禹有任何涉险机会的，即便是玉青樊已亲口说了他不在意。卓远读出了卓桑宁的担忧，但他又何尝不是呢！卓远冲着卓桑宁点点头，示意让她安心，也握了握苏亦辰抓紧他小臂的手，转而将目光直接对上了玉青樊的眼睛。

“蛇幽谷谷主莫佐枫确实留有一子，不过那同样也是四灵圣女，青龙一脉继人苏亦禾的儿子。十年前，邪灵煽动莫佐枫于圣女受封礼之日破坏九翼天龙结界，禾儿为救天下人答应他委身为其育子，又以命下咒不入轮回以破邪灵现世宿命，后来念在孩子是无辜的，我便将孩子养在身边，但也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世世代代的命运。”

“下咒？咒是什么？也是术法？”随着卓远的话，众人的心本来已逐渐沉重起来，但玉青樊的这一反应，又让这沉重之感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颜知南心里又大大翻了一个白眼，果然，不着调！这个人活了千年也还是不着调！什么期待消磨不消磨的，就是因为不着调！

“不完全算是术法，五大族体内元素属性不同，因此根据不同的灵息修习使元素之力外形化，这一过程称为术法，而咒术是需要以一定的媒介作为代价去实现与之等同的结果，而咒术的实现也需要本身具有灵念，灵念便是将灵息之力灌注于自己的意念之中。而咒术也是咒神问世之后出现的，时间上算来，玉兄当时应该已经在了龙泉岛，因此不知这一术法。”卓远倒是颇具有耐性，有问必答。

“所以说，你破了小蛟龙的雷火球用的便是术法？”玉青樊突然来了兴致，抬手做出了一副端详的样子。

卓远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的颜知南，转身点头回答了一个是字。

“再无阵灵府？”玉青樊皱起眉来，表情也跟着变的严肃，“你这句话是何之意？”

卓远深吸了一口气，面容画上一层沉重。玉青樊看着卓远回望过来的那夹杂一丝犹豫和迟疑的眼神，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他要知道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

许久，岛上裹挟着阵阵热浪的微风将泉水吹起层层涟漪，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寂静的再无其他任何声响。卓远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视线紧紧的放在了玉青樊的身上，他，甚至连卓桑宁都以为当玉青樊知道全族无辜殒命，除了身在龙泉岛的他无一生还时会发生无法预想的结果，毕竟那不仅是灭族之恨，更是杀亲之仇！但当玉青樊没有任何打断的听完了包括结息石，包括腾蛇一族诅咒在内的所有故事后，他竟然只是盯着湖面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苏亦辰站在卓远身后观察着现在的局势，大气不敢喘，生怕此刻连呼吸都是错的。他偷偷抬手拽了拽一旁颜知南的衣袖，眼神里写满了‘现在什么情况’，颜知南微微侧头以极小的幅度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按理说，颜知南觉得玉青樊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反应，有一种冷静的过于不正常，她甚至在想玉青樊此刻是不是在憋大招，就连召唤丝萝，射出镇定的玄箭这一过程此刻在她脑袋里已经过了不止一遍。

“既然你说邪灵还在，那是不是腾蛇一族还有后人？”果然，这个大招让卓远、卓桑宁、苏亦辰、颜知南都措手不及！除了卓远，其余三人几乎是还没等玉青樊的话音落下便齐刷刷脱口而出了一句“没有！”

说完，颜知南又觉得他们的反应有点像骗傻子，慌乱的揪了揪卓远的裤管子，但这个小动作丝毫没有逃得过玉青樊的眼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侧身将双手盘扣在了身后，仰头望向了火山对岸海面的方向。

“腾蛇有后，而且你们没办法直接杀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这一句话波澜不惊，众人似乎听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玉兄，其实…”

“卓兄，你不必说什么。刚才你所讲的过往我都听明白了，你们惊讶我为何如此平静是吗？呵呵，我也觉得我应该恨，应该表现的狂躁、不理智一点，毕竟那是我的亲族。但是你知道吗，这千年，足够把我的期待一点一点都消磨掉。从孩童成长起来的几十年，我每日就像现在一样站在礁石上，希望那云雾之后是父亲或者哪怕是族人掌舵来接我的船，但一年又一年，我发现有一天我已经不记得我爹娘的样子，我发现我已经不知道等待的意义是什么了。所以，当你说出这段故事，我甚至第一反应是欢喜，欢喜他们没有抛弃我，可这种想法很可笑不是吗？”玉青樊没有在说下去，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给自己扣上了一道重重的枷锁。玉青樊恍惚间觉得自己竟然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全族的性命，他甚至连一丝悲悯都没有。

卓桑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之人，只是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像极了她无数次看到的卓远的背影，挺拔不屈但孤寂落寞。

“玉青樊，我觉得你这样想没有错！”对于21世纪而来，接受高等教育的颜知南来说，玉青樊的这一种心情她太能理解了，这不就是活脱脱的道德绑架吗，还是逼着自己绑架自己！“因为，即便当时你知道了这件事情，想尽办法想要出去杀了仇人，但你又发现离不开这座岛时，千年后的今年你还会想复仇吗，还能记得仇人的姓名和容貌吗？这些都不过是你的执念，你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要求别人，同样也没有人有权利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要求你，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古人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你这千年呢。所以，我们不会对你的做法有任何评价，能评价的只有你自己。”颜知南一口气说完，才发现卓远一直盯着自己，回了一个白眼后，颜知南又看向了玉青樊。

“小丫头，你这个说法倒是很清奇，不过你们也别想方设法劝我，这些年如果不看的开些，我怕我早就投海自尽轻生或者让小蛟龙生吞了。”玉青樊转过身来，早已是刚才不着调的神色，一脸的云淡风轻，可究竟心中有几何的仇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过，我挺好奇那个腾蛇的后人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即便是可能倾覆荒泽也让你们都下不去手。”说罢玉青樊眼神玩味的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去。

卓桑宁看了看卓远，她自然是有私心的，毕竟卓南禹是她看着长大的，某种意义上来讲，卓南禹就像她的孩子一样，此刻她是不想让卓南禹有任何涉险机会的，即便是玉青樊已亲口说了他不在意。卓远读出了卓桑宁的担忧，但他又何尝不是呢！卓远冲着卓桑宁点点头，示意让她安心，也握了握苏亦辰抓紧他小臂的手，转而将目光直接对上了玉青樊的眼睛。

“蛇幽谷谷主莫佐枫确实留有一子，不过那同样也是四灵圣女，青龙一脉继人苏亦禾的儿子。十年前，邪灵煽动莫佐枫于圣女受封礼之日破坏九翼天龙结界，禾儿为救天下人答应他委身为其育子，又以命下咒不入轮回以破邪灵现世宿命，后来念在孩子是无辜的，我便将孩子养在身边，但也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世世代代的命运。”

“下咒？咒是什么？也是术法？”随着卓远的话，众人的心本来已逐渐沉重起来，但玉青樊的这一反应，又让这沉重之感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颜知南心里又大大翻了一个白眼，果然，不着调！这个人活了千年也还是不着调！什么期待消磨不消磨的，就是因为不着调！

“不完全算是术法，五大族体内元素属性不同，因此根据不同的灵息修习使元素之力外形化，这一过程称为术法，而咒术是需要以一定的媒介作为代价去实现与之等同的结果，而咒术的实现也需要本身具有灵念，灵念便是将灵息之力灌注于自己的意念之中。而咒术也是咒神问世之后出现的，时间上算来，玉兄当时应该已经在了龙泉岛，因此不知这一术法。”卓远倒是颇具有耐性，有问必答。

“所以说，你破了小蛟龙的雷火球用的便是术法？”玉青樊突然来了兴致，抬手做出了一副端详的样子。

卓远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的颜知南，转身点头回答了一个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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