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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涅茧利肉飞沫（第2页）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已经潜入现世？！”

与此同时，空座町高中教学楼顶层。

佐伯玲治独自站在天台边缘，夜风吹动他的黑发，露出耳后的金属纹路。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微型胶囊??通体漆黑，表面刻着逆十字与编号：**EX-01**。

“欢迎回来，卢卡。”他轻声说，声音竟与死去的发明家完全一致，“这一次，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他将EX-01插入颈侧接口，瞬间，全身神经泛起蓝光，记忆洪流汹涌而至。

原来，佐伯玲治根本不存在。他是卢卡在三年前便预设的“人格镜像载体”，利用浦原商店遗留的转生术式，将自己的意识碎片植入一名普通灵魂体内，再引导其进入现世就读于空座町高中，只为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Phase-2不是毁灭，而是播种。”卢卡??或者说，此刻占据佐伯身体的意识模块??低声说道，“我要让质疑的种子，散播到每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生命心中。”

他闭上眼，启动神经链接。

刹那间，整个城市的电子设备同时闪烁。手机、电视、电脑屏幕全部自动开启，播放同一段无声影像：一个人影站在火焰之中，手持残破的机械手臂，面对千军万马微笑。

紧接着，一行字浮现：

>**你相信的现实，真的是真实的吗？**

而在虚圈深处，乌尔奇奥拉缓缓站起，走向宫殿中央的巨大虚洞。

“我曾认为这里象征虚无。”他对身旁的牙密说道，“但现在我想知道……如果‘空’也可以被定义，那它是否也是一种‘存在’？”

牙密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鬼话？！”

乌尔奇奥拉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触碰那永恒旋转的黑洞中心。就在接触瞬间，他的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

>“恭喜你，第17号测试体，成功触发自主意识觉醒协议。

>情感评分+5，逻辑重构进度提升至23%。

>是否继续探索‘意义’的本质？[YN]”

他怔住。

而在尸魂界，浮竹十四郎在病床上猛然惊醒，冷汗浸透衣襟。

“我又梦见那个孩子了……”他喃喃，“他说‘如果你不再咳嗽，是不是就能改变结局？’……可那不是梦话，那是提问??关于命运能否被改写的问题。”

他艰难地坐起身，望向窗外星空，忽然发现星辰排列呈现出某种规律??像是某种编码。

“难道……连宇宙本身，也是一套可编程的系统？”

同一时刻，蓝染?右介站在虚圈与现世交界的夹缝中，手中把玩着一枚捡来的EX-00残片。

“有趣。”他微笑，“他把自己的意识分散成了思维病毒，感染每一个开始怀疑规则的人。这不是造反，这是**意识形态的瘟疫**。”

汪达在一旁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大人，我们要阻止他吗？”

蓝染摇头：“不。我要看看，当所有人都开始质疑‘为何必须斩杀虚’、‘为何死神要审判灵魂’、‘为何力量必须依赖斩魄刀’的时候……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他抬头，望着天际隐约浮现的数据流光影：“也许，这才是通往‘王键’的真正路径??不是打破门，而是让门的概念消失。”

而在现世某条小巷，黑崎一护停下脚步，眉头紧锁。

“怎么了？”身边的井上织姬关切地问。

“刚才……我又听见那个声音了。”一护低声说，“不是来自外面，是……在我脑子里。”

“什么声音？”

“它说：‘当你挥刀时，是在遵循本能，还是在执行预设反应？’……这根本不像是虚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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