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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人间的续集
清明的雨丝刚歇,现实世界的青峰山巅浮着层薄纱。夏听听踩着湿漉漉的石阶往上走,相机背带在肩头磨出熟悉的弧度——这三年来,她的足迹遍布了现实里的名山大川,镜头里存着黄山的云海、华山的险峰、长白山的天池,却总在某个瞬间,觉得那些风景里藏着青峰山的影子。
此刻她站在杜鹃花丛前,取景器里的野杜鹃开得泼辣,殷红的花瓣上还凝着雨珠。花丛深处,有个穿蓝布褂子的小男孩正举着玩具摄像机,踮脚对准远方的云海,那认真的侧脸、调镜头时微微皱眉的样子,像极了小宇。夏听听按下快门,咔嗒声落时,身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温和里带着点笑意:“你也是来拍‘故事草’的?”
转身的瞬间,雨雾仿佛突然散开。男人站在晨光里,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沾着点泥土——和记忆里沈砚蹲在兰草坡种籽实时的模样,重叠得让人心头发紧。他手里拿着本精装书,封面是青峰山的水墨画,《兰草渡》三个烫金大字在光里闪着,画里的兰草坡与眼前的山景以一种奇妙的角度重合,像幅会呼吸的画。
“我叫沈砚,”他伸出手,掌心有块浅褐色的薄茧,位置和触感都与记忆里那个沈砚惊人地相似,“是这本书的策划编辑。听说这里的野杜鹃丛里,长着种会‘讲故事’的草,特意来看看。”
夏听听的指尖在相机背带上缠了两圈,才敢回握。他的手掌很暖,像握着团青峰山的阳光。背包里的笔记本不知何时滑落在地,散开的纸页被山风掀起,露出里面夹着的标本:新疆的薰衣草与法国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压在同一页,台湾的桧树叶旁贴着武夷山的杉叶,最新一页的角落里,压着张泛黄的机票存根,目的地印着“尼雅遗址”,日期是上周。
“这些标本……”沈砚弯腰帮她捡笔记本,指尖在巴黎塞纳河的照片上顿了顿。照片里的河水泛着光,岸边的梧桐叶落在水面,像故事渠里漂流的兰草籽。“我去过这里,”他抬头时眼里有星点笑意,“拉丁区有个‘青峰山故事咖啡馆’,墙上钉满了画兰草的明信片,老板娘说,这些画都来自一本叫《兰草渡》的中国电影。”
山风突然转了向,卷着野杜鹃的清香扑过来。夏听听望着远处的云海,那些翻涌的白浪让她想起小说世界里的故事渠——原来沈砚说的“故事是流动的河”是真的。那些她在另一个世界经历的时光,那些兰草籽、帛书拓片、漂流瓶里的信,并没有随着离开而消散,它们像水汽一样蒸发到云端,又以雨、以风、以某个人的只言片语,落在了这个世界的土地上。
“你相信平行世界吗?”她突然问。沈砚正翻到笔记本里夹着的兰草穗——那是她离开小说世界时,从双生草上摘下的籽实,此刻在现实的光线下,穗子上的星状纹路依然清晰。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纹路,像在触摸某种熟悉的密码。
“我编辑的第一本书,是位老考古学家的遗稿,”沈砚合上书,封面上的青峰山在光里浮动,“里面提到晋代有本帛书,说‘草木有灵,能跨世传声’。当时觉得是神话,直到看到《兰草渡》的手稿——作者没留名字,只在最后一页画了株双生草,说‘故事的种子,在哪片土地都能发芽’。”
夏听听的呼吸顿了顿。她想起林娜日记里的话,想起那双在梦中与她道别的眼睛。原来所谓“穿越”,从来不是单向的告别,而是两个世界的故事在彼此的时空中,悄悄开了扇窗。林娜的未尽之事,她替她完成了;而她在那个世界的经历,又以一本书、一个咖啡馆、一个叫沈砚的编辑的形式,在这个世界继续生长。
第六十八章人间的续集
她翻开笔记本的空白页,从背包里摸出支钢笔递过去。笔杆上刻着朵兰草花,是她在现实里的青峰山脚下买的,当时只觉得眼熟,此刻才发现,那花纹与沈曼青画稿里的兰草分毫不差。“你知道吗?”她的声音轻得像山雾,“青峰山的草,会讲两个世界的故事。比如这野杜鹃,在另一个时空里,它和兰草长在一起,根须缠在‘传万代’的帛书上。”
沈砚接过笔时,阳光正好穿透云层,在纸页上投下团金亮的光斑。他没有追问“另一个时空”是什么,只是在光斑中心画了株草——左边的叶片像极了兰草,右边的却带着野杜鹃的锯齿边,茎秆处用虚线连在一起,像两条河流汇进同一片海。
“老考古学家的遗稿里说,”他把笔还给她,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指腹,像有电流窜过,“当两个世界的故事产生共鸣,就会有人在某个清明,站在同名的山上,听见草叶在说话。”
山风再次掠过树梢,卷起笔记本的纸页哗哗作响。远处的小男孩举着玩具摄像机跑过来,蓝布褂子的衣角扫过夏听听的裤腿,像小宇当年在兰草坡上撞进她怀里的力道。“姐姐,你看我拍的云!”他把屏幕转向她,画面里的云海流动着,像极了《兰草渡》片尾那帧“山河共舞”的镜头。
沈砚的目光落在男孩的玩具摄像机上,突然笑了:“这机型,和我小时候弄丢的那台一模一样。我奶奶说,那是我太爷爷留下的,他曾是个纪录片导演,拍过一部叫《草木兵》的片子,可惜胶片丢了。”
夏听听望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明白所谓“续集”,从来不是故事的重复,而是相似的灵魂在不同的时空里,做着相似的选择。就像陆明远的胶片与她拍的照片,就像沈曼青的画稿与沈砚刻的花纹,就像那个世界的兰草坡与这个世界的青峰山巅——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她低头在沈砚画的草旁边,补画了颗小小的籽实,正好落在双生草的根须处。“故事的种子,”她轻声说,“需要两个人一起埋。”
沈砚的指尖在籽实旁边,画了道向上的箭头,穿过纸页上的光斑,指向天空。他们的影子在草地上依偎着,被阳光拉得很长,像株正在拔节的双生草,根须扎进现实的泥土里,叶片却朝着两个世界的天光伸展。
风再次翻动笔记本,那些贴着草叶、车票、照片的纸页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无数个故事在低声交谈。其中一页露出半行字,是夏听听离开小说世界时写的:“所谓回家,是带着所有故事,走向下一片土地。”
远处的云海渐渐散去,露出青峰山连绵的轮廓。夏听听知道,这场跨越两个世界的旅程,并没有真正结束。就像《兰草渡》的片尾字幕落了,兰草还在继续生长;就像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那些经历过的时光,依然在以各种方式,提醒她“活过”的痕迹。
而那本记录了山河与故事的笔记本,在风里轻轻合上,最后停在沈砚画的双生草上,仿佛在说:
所有的结束,都是新的开始。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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