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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重重叠叠的锦被上绣着的四爪金蟒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头顶上是名贵的云绣织成的锦缎床帐,贺暄撑着手臂弯腰将萧琢圈在他的身下,萧琢有些不知所措地抬眼,一头撞进贺暄幽深漆黑的眼里,就像是他梦里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看一眼便能让人粉身碎骨。
“萧琢。”贺暄的声音不见起伏,生硬得吓人,萧琢在他像要将他生吞入腹的眼神中生出一丝惊惧与恐慌,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起身,被贺暄轻松地镇压了下去。贺暄两只手像是铁钳一般牢牢地攥着萧琢,他细嫩的手腕这么一会儿已经泛起红痕,却惹得贺暄更生出些道不明的凌虐的快感,他垂下头贴在萧琢耳边,语气残忍:“你真以为你还是什么真龙天子?旁人碰不得动不得?孤之前怕你一时接受不了,忍了那么长时间,你可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萧琢沉默地看着他,面前的贺暄像是被这酒精催化,终于忍不住撕开了平日里还算彬彬有礼的伪装,露出蛰伏在他体内那只茹毛饮血的猛兽。他浑身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贺暄眯起眼睛,像是很享受这种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满足感,他松开一只手滑落到萧琢的腰间,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贺暄的手刚碰到萧琢的腰侧,便触到了萧琢挂着的半边玉佩。贺暄一顿,他轻轻拨开罩着另外半边的衣角,露出的玉佩正是柳家惯用的样式。
萧琢见贺暄盯着那块玉佩,猛地想起来今日是紫菀帮他系的玉佩,他竟忘了告诉她哪个是贺旸送的那块。萧琢心里一紧,仓皇地抬头,身前的贺暄若说方才只是好整以暇逗弄猎物的捕猎者,如今他周身笼罩的黑气已是浓厚的如有实质,将他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很慢很慢地转过头,活像是浴血而来的阎罗。
萧琢浑身一颤,看见贺暄一把将那玉佩拽了下来,狠狠往墙上一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萧琢在这一刻竟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荒谬感。贺暄右手毫不留情地攫住他的下巴,力道大的让萧琢觉得他的下巴就像是方才那无辜的玉佩,下一瞬就要碎在他手里。
“萧琢啊萧琢,你真是让孤刮目相看。怎么?觉得孤成不了事,这么快便靠上下家了?”贺暄微微眯起眼睛,眼里只剩下凶狠的情欲。
萧琢张了张嘴,他下半张脸被狠狠地禁锢在贺暄的手里,他只得呜咽了一声,艰难地摇了摇头。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下巴已是疼的厉害,萧琢从小便怕疼,此时已是受不了了,眼神里忍不住带着哀求,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猫。贺暄浑不在意地扫过他的脸,自顾自说道:“不说话?好啊,那这一晚上你最好都给孤忍着。”
话音刚落,萧琢的绸衫便一把被贺暄撕开,亵衣单薄不当冷,萧琢忍不住颤了颤,贺暄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他身上,拉开一旁的抽屉翻出了一盒脂膏。
萧琢咬着下唇沉默地看着他这番动作,贺暄瞥了他一眼,有些粗暴地将他翻了个身,那脂膏带着些细细密密的凉意,一路沿着他的尾骨爬上萧琢的头顶。
贺暄温热的手触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萧琢猛地打了个激灵,挣扎着按住了贺暄的手,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了如今的处境,就像是一只小兽被绑了四肢扔在祭坛上,恐惧不安而瑟瑟发抖,可是当他往台下看的时候,四周都是虔诚的信徒,他竟连一句呐喊都发不出来。
萧琢带着些乞求地抬起眼看着贺暄,“殿下……”是那样湿漉漉的眼睛,脆弱的,不安的,本应该用心呵护妥帖安放的眼睛。贺暄顿了一顿,探头在他眼尾泛红的地方亲了亲,声音却同他轻柔的动作相反,不容置喙的:“不行。”
萧琢似乎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他认命般放开了贺暄的手,顺从地躺了下来,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贺暄起初还有些耐心的用手指沾着脂膏慢慢给他做润滑,可是萧琢是头一回,后穴生涩的厉害,直到贺暄额上都渗出些许汗珠,那里依然吞不下他的庞然大物。
贺暄难耐地蹙眉,他呼吸有些粗重,胯下的茎物早已高昂着头,前端渗出些许清液,显然已经是蓄势待发,等不及了。
“狸奴,放松。”贺暄双手搭在萧琢白皙的腰间,床头昏黄的烛光摇颤,在他莹润的腰窝上落下暧昧的暗影。萧琢把头埋在被子里,被贺暄带着翘起屁股,他难以启齿的地方不知是因为贺暄的触碰还是滑腻的脂膏而变得愈发敏感,以至于贺暄突然在他的臀瓣上揉了揉时,他几乎是立刻打了个哆嗦。
“怕疼么?”贺暄低笑,他撩起萧琢垂在脸侧的头发,在他翻涌着红潮的脸上落下缱绻的一吻,然后猛地一挺身,身下的肉刃劈开紧窄的甬道,发狠似的横冲直撞起来。
“唔……”萧琢死死地咬着被子,他茫然地睁大眼睛盯着身下的床单,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叶狂风暴雨里摇摇欲坠的小舟,被海浪裹挟着卷入海啸的漩涡。
撕裂一般的疼,他一生都没有那样疼过,足以让他刻骨铭心。他竟在那样的疼里心不在焉起来,他整个人变得轻飘飘地,像是飘在云里,恍恍惚惚地听见外边似乎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又连绵不绝。
“哭什么?”贺暄揽过萧琢的腰,换了个姿势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伸手在萧琢脸上抹了抹,“疼?”
萧琢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没有。”那声音带着哭腔,厚重的鼻音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贺暄捏了捏他的耳垂,“以后就不疼了。”
“放松,太紧了。”
面对着的姿势进的没有后入那样深,萧琢感觉得以缓口气,只在贺暄突然用力的时候难以避免地漏出几句小声的呜咽。窗外的雨好像一直没停,有几次贺暄额上的汗滴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甚至恍惚间以为是外边的雨。
这一夜好像格外漫长,萧琢被折腾地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最后他已经累得不行了,只在迷迷糊糊间觉得贺暄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晃得他不得不攥紧床单。
“等……”萧琢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后边传来一簇簇的热流,像是要在他身上刻下专属的烙印。
萧琢的模样看上去委实有些可怜,他的膝盖都跪红了,后穴此时还往下淌着血腥又淫靡的液体,红色和白色夹杂在一起,顺着他的大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乖。”贺暄还在喘着粗气,这时俯下身捧起他的脸,亲昵地碰了碰他的鼻尖。萧琢像是陷进了一场巨大的梦魇里,他只觉浑身都像被碾过似的,疼得四分五裂,像一只濒死的鱼。他太累了,昏昏沉沉得飘在梦里。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用湿热的毛巾给他擦着身,又或许不过是他在做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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