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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历年,地球。天空之中静静的洒下细小的雨滴,齐继默默的撑着伞将自己隐藏在前来哀悼的人群之中。这些人或是导师的家人,或是接受过导师教学的学生,作为导师最优秀学生的他,本应站在人群的最前方致以哀悼词。可齐继只是沉默的看着那些人,在导师的墓前发表一些无关痛痒的哀悼。齐继从这些人中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容,他在记忆之中检索了半天也毫无印象。在他的记忆之中,导师的交际圈很小,和其有往来的除了家人之外,就是学生与一些学术上的交流。但是这些人之中,绝对没有这个陌生人,毕竟黑色的头发与金色的眼瞳,应该是很容易就会让人记住的特征。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暇关心这些了,雨越下越大,雨水逐渐模糊了墓碑上导师的脸,但是齐继脑中关于导师临终时的嘱托,却是愈发的清晰。“齐继……我已经老了,解开第六个常数,就是我此生唯一的意义与价值了,继续破解大一统方程式的重任,就交到你们年轻人手里了。”“齐继,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你一定能代我走下去……”这时的导师已经接近了那个理论上的终极,大一统方程式仅差最后一小部分便是全部,可偏偏就是这样极其微小的一部分,将人类阻隔在真理的门扉之外。待到葬礼上的人群散去,齐继才走到导师的墓碑之前,他组织了半天语言才声音颤抖的开口:“老师,我一定会解开大一统方程式,一定。”在葬礼结束之后,没有时间悲伤和哀悼,齐继立刻带着团队一头扎进了关于大一统的最后战斗之中。大一统方程式的大致构型已经被一位万年难遇的天才在数千年前提出,这个完美构型一共有七个需要计算的常数。齐继的导师在世时攻克了第六个常数,摆在他们面前的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齐继怀揣着对于导师的承诺,不断的鞭策着自己和团队中的其他人……仅仅只是两年的工夫,团队就传来了喜讯。这一天,一个完美的计算式出现在了饱经风霜的计算稿纸之上,齐继不顾形象地冲出办公室,冲着团队中的大家兴奋的喊道:“同志们,第七个常数的计算方案推导出来了!”此时的齐继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兴奋所占领,他的意识也因为这冲天的激动而不停的战栗。团队中的所有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先是面带震惊的消化了一会,而后一同发出了欢呼的声浪。事不宜迟,整个团队马上投入了对于最后一个常数的计算之中,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困难的挑战。……“齐教授,会不会是您推导出来的计算方法有问题?我们计算出来的值,最后的导向在任何的数学体系之中都是个悖论,就像在标准的数学体系中一不可能等于零。”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常数的推导工作以来,齐继不知第多少次面临这个问题。他揉了揉因为通宵而布满血丝的眼睛,走到了写着最后一个常数计算公式的白板前,关于团队成员提出来的问题,他又何尝不清楚?“老师,就差最后一点了,老师,我一定会抓住这个狡猾的常数。”可团队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僵局之中,尽管有齐继一直在坚持着继续按照原定的计算方案向下推进,但是团队中的大家,还是对于这个常数逐渐失去了信心。“齐教授,或许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这个常数根本就没有办法计算,或许,这个难题应该留给下一代人?”齐继再一次的从自己的办公室中,送走了一位因为看不到未来而选择退出团队的学者,此时的团队成员相较于从前已经少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冠绝联邦各个领域的天才,如今放弃了追求这渺远无边的大一统方程式,转而去其他项目做出贡献。齐继对于这种现状也只能无奈的叹息,此时的他又何尝不饱受着这种看不到未来的无力感?最后一个常数,就好像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看不见,摸不到,他们哪怕尝试再多的方法,得到的也只是不断的重复的谬论。但是这个常数又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它在整个大一统方程式中足足出现了四次。没有办法的他,只能选择去拜访大统一理论的其他泰斗们,同意与齐继见面的一部分泰斗,对此也是毫无头绪,他们的推导公式与齐继的相比,显得格外的简陋。背负着见不到前路所带来的长久苦恼与挣扎,齐继也感觉到自己似乎坚持不下去了,他再次的走到了导师的墓前,将写着第七个常数计算方案的纸放到了导师的墓碑上。“老师,我们真的只差一步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可是……大一统好像根本不存在,团队里好多人都已经放弃了。”“我也想要放弃,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想,您这一代的学者已经推导出前六个数了,我们这一代也已经将第七个数的计算方案完美的列出了,我们是不是要将最后一位数留到下一代。”,!“但是您又告诉我,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为了这个使命,我拜访了当年所有和您一同攻克了大一统理论前六位常数的前辈。”“他们中有的已经放弃了研究大一统,其余还在研究的人给我的答复也只一句——我的方案是当下最优的。”“我这段时间里翻遍了联邦现存的所有数学资料,可是,我真的找不到大一统公式的路。”“老师,如果您还在该多好,也许您会有办法呢?”……一年之后,又一位大统一理论的泰斗去世了,齐继在参加葬礼时,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参加过导师葬礼的陌生人,他的心中突然有了许多的疑惑,这些疑惑催使着他上前交谈。“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我叫齐继,敢问您贵姓?”那年轻人闻言,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齐继,在齐继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适时,才开口说道:“免贵姓赵。“随后,只是简短的几句交谈,齐继便不再怀疑这年轻人是否是混进葬礼的闲杂人等。他的眼界宽广,思路清晰,学识渊博,对于齐继的一切观点和疑问都有独到的见解。齐继很快告诉了他自己苦恼的根源。“齐兄,有时候在一个难题上死磕,注定无功而返,你还年轻,远没有到分秒必争的时候,或许,偶尔给自己放放假是个不错的选择。”“且不说大一统方程那样渺远的目标,但是脚下这个小小的星球,你都没有完全了解他的大好河山吧?”齐继听到赵长安的话,竟然真的下意识的思考起来去旅游的可行性。联邦的科技经过几次飞跃式的发展,已经将旗帜插到了各个星系,只不过齐继此时刚好在地球上而已。从葬礼上回来,齐继鬼使神差般的听从了赵长安的建议,他久违的收拾好了自身的行囊,他已经有些想不起上一次出远门是什么时候了,似乎是上一次去拜访那些大一统理论方面的泰斗。太久没出过门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旅游计划,干脆根据赵兄给出的旅游攻略,来到了亚洲的联邦总部。亚洲的联邦总部,在联邦未曾进入星际时代时,是联邦的全球智慧总部,也是联邦地球的首都。自联邦走向了星海之后,亚洲联邦总部继续存在下去的政治意义便逐渐被纪念意义所替代。齐继随便挑选了一个旅行团,在缴纳了足够数目的联邦币之后,便跟随着旅行团进入了偌大的京城。京城内外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在外面是高空中飞行着的车辆与全息投影,京城里面却是铺着早就已经在数个时代前被淘汰的石砖。值得一提的是,导游的讲解让齐继很快就失去了继续跟随着旅游团走下去的想法。随后,旅游团便进入了首都博物馆,之后的齐继便找机会脱离了导游的队伍,独自在博物馆中游览了起来。不知不觉间,齐继走到了地下展厅的最尽头,这里被施工的告示牌随意地拦住,再往前就是正在施工扩建的区域。齐继四下看看,探索欲驱使着他走了进去。这里原本应该是打算改造成展览石碑碑文的展厅,在这片区域中存放着大块的石刻碑文,在石头上刻字,这个概念离齐继似乎有些遥远了。在人类进入工业社会的时代,这些石碑就已经成为古董了。齐继将手放在了这些石碑上,他闭着眼睛抚摩这些旧时代遗留下来的石碑前进,用指尖静静的感受着石碑表面那经过岁月流逝所带来的独特的粗糙感。突然之间,一个奇怪的文字“φ”冲进了他的触觉之中,他不由的皱起了眉,石碑上怎么会有计算用的符号?意识到不对劲的齐继睁开了眼睛,他的手正停留在一块刻满了数学公式的石板之上。这块石板似乎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之中被磨损了太多太多,上面的公式已经变得有些变形。而像这样的石板足足排列着三十余块。:()御舰飞仙:我在玄幻当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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