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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墨抬头,撞见她带笑的眼,别开时连声音也带上了颤,却装着无意,“自然。”
“好。”艾希礼答应着,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向前走了两步,复又回头,含笑道,“王爷的书拿反了。”
床上的人僵着身子,耳朵红了一片。他确实无法像寻常乾元一般,感到强烈的情欲涌动,然而如今的事对他来说却似乎并不坏,淡淡的甜甜的就如这个女人一般,微微带着一点冷与辛。然而这女人这般不像话,不但敢上来就对他做那种事,如今见他没有动作便径直走向他,男人僵着背,抿紧了唇,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半分不妥,温柔地将他手中的书抽走,边说着不合规矩的话,边含混地覆盖上他比她艳丽许多的唇,“想要日日,怜爱你。”
小王爷被她打开唇的同时,泄出了一声自己都不敢认的低吟。
……
陆墨突然醒来,耳边回荡着她这句话,自小说惯了甜言蜜语的红唇微张,喘息不止,似有所觉地往亵裤摸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只是想着她那句话便在梦中泄了出来,然而如今的王妃并不在家中——他游手好闲的王妃,跟陆墨成亲之后竟然开了窍要去做些什么事业,说要来配得上他。纵使她做到富可敌国,不照样比不过他家?被闹得紧了陆墨便揉了揉眉心,应了她的要求。
不觉间她竟已经走了六月有余。小王爷怏怏地撑着头,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句“商人重利轻别离”,艾希礼跟他别离之时,脸上似乎并无多少不舍。只是将弯弯扭扭的红豆穿成了手串儿,戴在了陆墨的腕上,断断续续地与他讲“此子相思”,那个“子”是指他还是这颗颗相思子,陆墨未曾问到答案。
她人走了,却拿这丑东西圈住了他。
书信隔三差五地来,带着各地的花草树叶,香粉胭脂,然而陆墨并不知晓她人到了哪里。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几月间自己着了魔一般想她,不沾任何情欲的想她……有时,也会如今日这般想,是想将良宵分一半给她的想。然而,这种想是淡淡的,不是突然席卷那般浓烈,不是要摧垮他的那种强悍,只是温温吞吞的,一朝一日的,随着时间的延长,吞噬蚕食他。
陆墨躺倒在床上,唤人备了水,自己取出帕子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那女子沿路遇到了谁,也不知道她那般情绪热烈的人,会不会突然向对他那般,对另一个中原男子说出类似的话,中原男子会有一个比得上他的美貌吗?传闻陆小王爷,眉目多情,姿仪绝美,哪怕身子不行,美貌却是大家都认的。此刻他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乌发散乱地搭在肩上,也不急着穿衣,也不打扮自己,也不与那些风流快乐的姊妹兄弟们约出去玩了,只是将手臂扬起,看着自己腕上的一串红豆,想着那日艾希礼局促的样子。
她说:“是王爷勾引了我,让我无法在乞巧节与大家一同祈祷,因此,我才如此手拙。”
陆墨刚想反驳她,便见艾希礼红了眼眶,陆墨被她的情绪感染,别绪倒能让人既痛苦又兴奋,他被这手拙的女子按回一床红被里,身下是红,床顶是红,在一片红浪中陆墨被淹没,直到次日起身时,小王爷才发现自己已然被这人弄出了血。
倒还真是手拙。
艾希礼可怜兮兮地给他上着药,拿着丝帕轻轻地擦来擦去,倒像是对待宝贝似的。清醒起来的小王爷不顾风度地开口埋怨她,“你如今给本王做样子,倒像是胡作非为的不是你一般。”
他这句话成功将艾希礼逼得更局促了些,小王爷这次没反思自己的态度,反倒是觉得这才是他们两人本来相处的样子,有时她就是这般纵着他,却又有时对他急躁凶狠的,似乎是满腔怒意爆发。那他自然也可以,在她待他甜蜜时,与她蜜里调油,在她将他折腾紧了时,反过来拌一拌她。
这日小王爷府里又聚了一堆欢喜的弟弟妹妹们,陆墨自己都还没起床,这些不请自来且毫无分寸的客人们便已经霸占了他的花园。
陆小王爷不知怎么的,起床便生了气说是要去青楼,姊妹们眼观鼻鼻观心,虽说明知他什么都不行,但是毕竟青楼之人各有各的招数,真将他黏得喜欢上了那里也说不定,于是便都劝着他。他一个乾元在坤泽堆里,倒像是一个被大家宠坏的坤泽,自打有了王妃,什么过界的都不让干了。小王爷更阴沉了,垂着一双桃花眼,隐隐含着怒意,大家是都觉得他不行的,就连那个艾希礼也觉得他不行,说不定……说不定已经途中认识到别的乾元,那乾元又比他能干多了,不止能伺候好她,也不会被她欺得泪水连连,又或许这样那样,但总之不会如自己一般在床上这样没用。
他越想越气,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发泄,瞅见了自己腕上那一串红豆,扬手一扯便要丢了它,小王爷力气属实是大,一串结结实实的红珠子,先是打落在他红衣上,复又滚啊滚啊的滚下去,而始作俑者怅然若失地望着散落一地的红豆,目光追寻着最远的那颗,却见有人一脚踏了上去。陆墨皱了眉,刚才准备振声呵斥那人,抬头却见一人提着满满当当的盒子,挂得人像是货架一般——应是各种,途中买下的奇珍异宝。
那人没有生气,仍旧带着笑,陪着小王爷的这一众姊妹们方松了口气围上去将礼物各自散开了,偷看这小别后小夫妻间的暧昧。陆墨不说话,他也有些忐忑,他是知道这人的脾气的,此时虽说笑得和煦,笑得温柔,但像是骤雨未至,山洪未发。她递过来的小盒子,陆墨心虚地接过了,一时竟不知再说什么好。
这群吃里扒外的,想必是知道她今日回来的,竟没有一个人给他透了口风,也不知这准备了惊喜的人,有没有被他的浑话吓到。
“想我不曾?”
还是艾希礼先问出口,于是满园的男子女子便笑做了一团,叽叽喳喳地一股脑儿退出去,临了儿还将陆墨扯起来一把推进女子的怀里,分明他才是乾元,却被人闹得像个方等来夫君的小妻子。陆墨还没气完,便听到那女子又在他耳畔重复,“想我了吗,王爷?”
陆墨垂眼看她,喉头微动,低低反抗道,“哼。”
不过他想过来的,怕不是个好东西。明明两人结合的时间不久,又是聚少离多,他却不知道怎的已经预见了这人之后的发难。
果然这人一上了床便眸色一变,将他狠狠地压进被间,眼睛微眯带有天然的压迫感,倒是比他这皇家之人更像是上位者。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陆墨的身体,另一手在他胸间游走却不容他放松身子。在陆墨被顶得声音沙哑之前,她按住男人绷紧的腰部,胸腹覆盖上陆墨的背,轻声道,“我倒想试试那新奇玩意儿能不能让你快乐。”
“不、不可……不用那个嗯!”
陆墨皱着眉不断夹紧她的手指,腿间濡湿一片,已然是泄了,但艾希礼仍旧不饶他,轻笑着自袖中掏出一串红豆拆开洒在他起伏不已的胸膛上,眼神淡淡的。
“既然王爷拆了我的手链,那如今是否要还一串给我?”
她不要命似的折腾,最终叫男人哑了嗓子,却仍旧不收敛地硬是逼出了他各种不曾出现过的脆弱无助模样。哪里竟有这般的人,久违的行房之时,竟然让自己的夫君串起了红豆?陆墨被顶得咬紧下唇,双手抖个不停的在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重新艰难地穿一串红豆给她。终于在她的一记深顶之下,陆墨闷哼一声,抖着身子又泄了出来,他也将红豆穿完了,整个人虚虚地躺在了床头。艾希礼完全收敛了笑意,边给他擦拭身子边轻声问询,“当真想去青楼?当真……不想我?”
陆小王爷此时不知怎么的,对上她的眼睛,看见这女人眼中的自己的娇相,半是窘迫地垂眸揽住这女子的脖颈,一口咬在她莹白的肩膀上,闷声道,“想,自那日乞巧遇见你……便一直想,而今更想。”
“孔雀似的你能将这丑珠子戴这么久,倒也是对我深情厚谊。”
“……”
陆墨发现这女人官话说得好了不少,却更加招人恼了起来。
“丢了它罢,我给你戴上新东西。”
于是小王爷辛辛苦苦串的红豆重新洒落在被子上,红潮又一次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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