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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旷……”白玘尝试转过身,口水顺着他的舌头和嘴角往下落,眼泪和鼻涕糊了他一脸,英俊的面庞甚至看不出模样,“我要怀…顾旷的……呜……”
他的手伸向明亮的地下室大门,那上面有顾旷的卧室,有他和顾旷共同的回忆。
顾旷看着他丑陋低贱的姿态,笑着抓住他的一条小腿,举起夹在自己的臂弯,另一手握着他的脚腕,狠狠地拖了回来,让白玘眼看着他离那扇门越来越远:“老婆,这都是我。你最爱我了,给我怀个孩子。听到没有,贱逼。”
他附身趴在白玘身上,鸡吧再一次插进了他的肥穴深处,对着白玘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只能怀我的种,我会射满你的子宫,然后把你倒吊在这里,射到你吐都只能吐出来精液,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什么时候你才能从这里走出去。”
他的语气如同精神分裂一样软下来:“听到了吗,乖宝,我的老婆?”
白玘痴痴地看着他的脸,他已经彻底被操傻了,看到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哥,顾旷……”顾旷粗长的性器深深地插在他的穴里,这具和他一样强壮的身体伏在他身上,同为强壮优秀的男性,他却只能敞开自己的腿间软弱的骚逼被征服,柔顺地怀上身上雄性的孩子:“我会…我会乖乖怀孕……呜……”
在顾旷面前他如何拒绝,顾旷让他高潮他就会高潮,顾旷让他怀孕他就会怀孕……顾旷就是他的神明,是他存在的意义,他只是顾旷的鸡吧套子,顾旷畸形的爱和欲望的容器与载体——如果这样就能被顾旷爱着,被顾旷控制着——
白玘露出了沦陷而欣喜的痴笑,搂住了顾旷的脖子,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信一样纠缠在一起。
顾旷抱着白玘的腿压在他的胸前,两个人色情地吻仍然在继续,顾旷粗长的鸡吧蛮横地在他的子宫里插入抽出,白玘的逼在彻底投降的大脑下全线崩溃,陷入了漫长而不停止的高潮,紧湿到让人牙软,一直在抽搐抖动,和粗长上翘的性器舌吻,他整个人就如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鸡吧套子,欢迎着顾旷的征伐摧残,子宫温暖的巢穴等待着精液的哺育,他被顾旷操到整个人都在因为过载的快感颤抖,忍受到超过极限的尿意已经变成了一种贯穿脊髓的漫长快感,时而尖锐时而如同钝刀子一样击中他的每一寸血肉,他的鸡吧可能已经真的坏了,涨得发紫,但那都无所谓,他的肉逼正快乐地喷水,迎合着顾旷更好的操进他柔媚的子宫。
他从没这么热情地吻过顾旷,甜蜜的呜呜声从两个人水声漫漫的黏腻唇齿中泄露出来,淫水从他的穴眼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老公,顾旷,呜…给老公怀…呜,呜……啊……鸡吧……”顾旷柔情而激烈地和他亲吻着,鸡吧激烈地在他体内狠狠地捣进捣出,柔嫩的宫腔真的会被操烂,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还怎么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他会被关在地下室里,操到怀上顾旷的种,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白玘陷入了无尽的高潮,所有快乐都是他肉穴里淫贱的快乐,所有爱都是被控制、被占有的爱:“射,射给我…呜……老公……啊啊啊!!!”他的肉穴又开始激射出一股清澈的汁液:“等等!!!不,不!!顾,老公,呜,我在高…呜,高潮,唔啊啊啊啊啊!!!”
“谁等你。”顾旷残忍的笑了,看着白玘因为他毫无怜悯的动作又高潮了一次,“刚喷完又被操很爽吧?每次你都能再连着高潮好几次。”
顾旷压着他就着这个打种的姿势又爆操了一会儿,直到白玘又开始从快乐的痴叫变成翻着白眼淫媚的啕嚎大哭,他才腰眼一麻,射进了白玘的子宫深处。
“贱逼,说谢谢。”顾旷抽出鸡巴,捏着白玘的下巴,一只手掐着他发紫的阴茎。
“谢谢…谢谢老公……”白玘大着舌头说,“……呜,我想…尿尿……”
顾旷笑了一声,拔出了他鸡吧里插着的尿道棒,因为速度太快,所以白玘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一阵淫媚高亢的颤抖鼻音从他的鼻腔里流出,但是涨红的鸡吧里什么也没流出来。
“尿尿都不会了?”顾旷笑着吹了声口哨,手指残忍地摩挲着柔嫩的龟头,给予白玘他此刻根本承受不了的刺激,对方果然哭叫着在他身下挣扎:“不,不是,呜,呜,有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白玘的鸡吧挑了一下,一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溅的很高,但是不是尿液——他用鸡吧潮吹了,那是前列腺液。
眼泪从他的脸边流了下来:“小逼…呜,小逼,拔掉……”
顾旷愣了一下,然后开心地大笑出声:“白玘,你这个废物,你还能叫男人吗?”他说完,亲了亲白玘的眼角:“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你只是条母狗。”他看起来真的很愉悦,拿起了他给白玘准备的戒指,戴在了白玘的无名指尖,另一手抽掉了他的阴蒂下面插进去的尿道棒,然后如同爱抚一样揉了揉那个小小的肉眼:“嘘——乖宝,尿尿吧。”
“呜……”一道虚弱的液体随着白玘轻微的抽泣声流了出来,像是坏了一样只能慢慢淌出来。顾旷给他带完戒指,看到他的尿知道这是憋了太久了:“尿不出来?我帮你。”
他跪在床上,把还硬着的鸡吧插进白玘的嘴里。口交这件事白玘比本能还要熟悉,他像婴儿吮吸奶头一样吮吸着顾旷的龟头,舔舐着他自己留下的体液,刚刚从他 体内拔出来,教训过他骚逼的粗长性器被他舔了个一干二净。就在他打算吐出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毫无防备的热流从嘴里的鸡吧里喷了出来,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他被呛了一下,本能地吞了进去,刚要咳嗽,那股凶猛的热流源源不断地直直打进他的喉咙——那是顾旷的尿。
他根本喘不上来气,只能一边拼命往下吞,一边凄惨地咳嗽。
这个想法让白玘的肉逼一阵颤抖,虚弱的尿流因为窒息和被淫辱轻贱的快感而逐渐有力起来,顾旷在他嘴里尿完了,但是他的尿柱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像喷泉一样高高地射出了一个抛物线。白玘的腰毫无羞耻感地浮了起来,臀部的肌肉拼命夹紧,尿柱源源不断地喷射:“啊啊啊啊啊啊——!!!!!”
顾旷看着他尿完,整个人瘫倒在手术床上浑浊而混乱的液体里还在不断抽搐,眼睛里带上了狂热而畸形的爱意:“小玘,来,我一定会射到你怀孕的…”他低头给了白玘一个浓烈而黏腻的舌吻,看着白玘翻白涣散的眼睛,感受到对方爱意十足地反抱住了自己的脖颈。
他们终于都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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