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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第2页）

不知肖队在那头说了什么，方未艾的表情也微妙起来，还时不时瞥眼卫怀信。

杜若予纳闷，&ldo;怎么啦？&rdo;

方未艾向肖队保证了十分钟后到，挂断电话，对着卫怀信沉痛摇头，&ldo;你这个人，命不太好。&rdo;

卫怀信沉着脸，却没反驳。

杜若予更奇怪，&ldo;到底怎么了？&rdo;

方未艾站起身，拍拍肚皮，&ldo;董阳的母亲是不是叫董蕾蕾？她们家是不是住在信信家楼上？&rdo;

杜若予点头，木头似的转向卫怀信。

卫怀信叹口气，让杜若予看他手机上的消息。

发消息的人是荆鸣。

【手铐和手枪我都有：金主爸爸！大事不妙，你家女邻居自杀了，遗书上说自杀原因是对你求爱不成……你、麻、烦、了！】消息末尾，荆鸣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加了个奸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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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未艾急匆匆跑去结账，卫怀信去开车，火锅店门口只剩下李嘟嘟和杜若予。

&ldo;好了，没旁人了。&rdo;李嘟嘟左右晃晃自己的包，笑看昔日的病患，&ldo;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医院重新治疗？&rdo;

杜若予故作惊疑，&ldo;我为什么要回去？&rdo;

李嘟嘟呵呵冷笑，&ldo;你骗谁不好，要骗我？说吧，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do;

&ldo;没什么情况。&rdo;

&ldo;我可听方未艾说了，你之前目睹过一起凶杀案，死者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她……死得挺惨的。&rdo;

杜若予低头，脚尖蹭了蹭地面，不肯回应。

李嘟嘟轻叹口气，捏捏杜若予的肩膀，&ldo;杜若予，你也算久病成医了，心里应该清楚，这事拖下去有害无益。&rdo;

她想了想，&ldo;你是担心卫怀信吗？&rdo;

杜若予总算开口，&ldo;这事和他无关。&rdo;

&ldo;怎么会无关。&rdo;李嘟嘟说，&ldo;任何一种治疗，都需要伴侣的支持。&rdo;

杜若予皱眉，语气强调，&ldo;他不是我伴侣！&rdo;

李嘟嘟盯着她，眼里似恍然大悟，&ldo;你不是不想治疗，你是怕失去他？也是，你这个病，说出去确实不大好听，治疗等于公开，他能否接受是一回事，谈婚论嫁更是另外一回事，不治疗的话，病情恶化，也只能把他推得越来越远。&rdo;

她收回自己的手，遥遥望了眼天边骄阳，&ldo;杜若予，你自己想清楚吧。&rdo;

他们中的少数派第九章失恋致死

卫怀信作为案情相关人员，方未艾坚持认为他是被自己&ldo;提审&rdo;回去的。

住宅楼下已经停了几辆警车，好在高级住宅区的一大优点便是给足业主隐私，因此即便楼底下挤了不少人，真到楼上，也只剩下办案的刑警和报警的物业保安。

方未艾戴好手套和鞋套，和门口拉警戒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一头扎进客厅。客厅窗明几净，唯独通往二楼的楼梯上满是水迹，越往上走，水越多，跟水漫金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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