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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何是土生土长的水乡人,五官秀致,身材清癯,肤色苍白得几近病态。
现下薛驰邈的手搭在他柔白的后腰,多珍爱似的小心捧着,调笑说:“老师,你肉都屁股上了。”他腰瘦胯窄,往下屁股却又圆又肉,竟也不显得失衡。
“不是结过婚?你干得了女的吗?老师,”薛驰邈浊重的呼吸带着情热,他掂着他胯下的性器,浅粉的阴茎短小瑟缩,“这也叫鸡巴?就是团肉。”
李何屈辱而受伤地咬牙,像被针戳了心尖,猛地往薛驰邈脸上啐了一口。
薛驰邈动作一停,没什么表情地揪起衣领擦脸,李何有些怯,低下头,却又听见他放声笑起来,腿被强硬地掰开,“老师,也就你了…”
啾地,他在李何的腿间亲了一口,很响亮,哄他,“老师,你别生气,啊,我喜欢的,你哪我都喜欢。”他张开嘴,把那团肉吞进了口中,含混说:“好小,肉乎乎的。”
李何剧烈一抖,没来得及反抗,全身就好像被电了似的软下来。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温热潮湿的空间,灵巧活泛的吮吸,尿口有点疼,更多的是酸麻。
“你,你别,滚开…”李何推拒着,但很无力,细弱的呻吟从嗓子眼里冒出来,又被他强咽下去。
“很舒服吧?”薛驰邈讨赏似的冲他笑,头再次低下去,舌头抵着顶端绕了个圈,柔软地下滑,顺着茎身吻到与阴唇相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囊袋,然后是那个女性器官,小而粉,肉鼓鼓的,他试探地拿舌尖蹭了一下,“连毛都没长,真嫩,我都舍不得吃。”然后毫不犹豫地舔了起来。
起初只是热,连洗澡时都不想触碰的地方被另一个人含进了嘴里,李何几欲作呕。薛驰邈的舌头细致地扫动着,像在探索,轻松挑开紧闭的阴唇,嫩肉乍一接触到火热的舌头,紧张地收缩,舔到某处时,李何的小腹猛一抽搐。
“找到了。”薛驰邈得逞地笑,舌头顶着那枚肉粒上下搓磨,能榨出汁般吸着。
“你在…干什么…”热意在体内攀升,李何像一粒掉到烧红的炭块上的水珠,兴奋又痛苦地跃动。
“老师,不是我干了什么,是你太骚了。”薛驰邈回答他,嘬吮得动作越发有力迅速,吸得啧啧有声。他的一根手指探在下方的穴口试探,刚才还干涩紧锁的穴道已经湿了一点,又滑又粘的水淌到他指尖,拉扯出银亮延续的水丝。
“流水了,”他说拨弄上方的阴茎,“这儿怎么还没反应?”李何偏头躲开他探寻的目光,
薛驰邈大概猜到,显然有点震惊,“是只跟我?还是一直这样?”他知道男人到了一定年龄性功能会退步,可李何总不算老。
他说到“一直”时,李何的眼睛眨了一下,好像委屈地红了,薛驰邈有些不忍看他,“算了你别回答了,如果是只跟我,我可要伤心的。”
李何没来得及思考更多,薛驰邈的舌头就滑进了他的阴道,蛇似的往里钻,灵活的软物来回出入,戳得他腿心好像着了火。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女性器官竟发育得如此完善,快感强烈得他浑身兢兢颤抖,犹如被封进密闭的环境,不得不大张着口呼吸。他失去了对腰部以下肢体的控制力,甬道在不停往外流着什么,腹腔内部好像响起了粘滞的水声,被薛驰邈搅动着。
“我之前还想没润滑怎么办,现在看是根本用不着。”薛驰邈扯下运动裤,一根粗长的,深粉色的肉棍弹了出来,竖直地指向小腹。
李何愣愣看着,呆滞地张着嘴,眼前的东西比他的手掌还要长,顶部荔枝似的硕大圆润,柱身肉筋浮凸,有热气扑在他脸上,腥膻而秽浊。
“老师?”薛驰邈留意着李何的神情,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他挺着下体向前一送,李何快速躲开,性器堪堪从脸边擦过,回过神,他嫌恶地揪起衣服擦拭,薛驰邈叹气,“我猜你也不会给我口,没事,你下面愿意吃我就够了。”他架着李何的腋窝让他半靠在洗手池边,扶着性器顶开阴唇,直接将整根阴茎完全没入。
巨大的痛楚传来,身体仿佛被撕裂感剖成了两半。李何脸色徒然惨白,涔涔冷汗立刻爬了满额,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嗓子嗬嗬响着,只剩进气出气。
淫水混着血一块流了出来,层叠的嫩肉下意识推挤着外来物,“老师,你逼好紧…”强烈的肉体刺激和终于得到李何的心理快感相互叠加,薛驰邈心脏好像在燃烧般发烫,没给李何任何时间缓冲,他捞起李何的小腿带到肩上,掐着手下紧翘软弹的屁股,挺动腰腹急速地抽插。
光溜溜的阴户被粗黑浓密的耻毛磨着,几下就红了,李何仰躺在乱卷的衣物中,既不配合也不反抗,以期痛楚稍微减轻。薛驰邈的出入毫无章法,要把他捅穿般急迫而暴戾,渴望纾解,像每一个初尝性爱的年轻人。这种迫切的欲望,是李何从未体会过的。
突然有一下,不知顶到了哪里,又酸又胀,之后,女穴仿佛被操软了似的,顺从而缓慢地松弛,痛楚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热,从小腹涨潮似的蔓延到胸口,李何脸颊充血,蒸腾着粉晕。
“停下…停下!”比起被奸淫,产生快感更让李何痛苦,他慌张地推着薛驰邈宽厚的肩膀,手被抓住,向上举,只见薛驰邈伸出猩红的舌头,一下下从他的手心舔到了指缝。
胳膊像有电流窜过,李何告诉自己被人舔和被狗舔没什么两样,被舔吻的地方却酥得厉害,又湿又痒,怪异的感觉小虫子似的在他的身体里到处乱钻。
薛驰邈的动作慢了些,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徐徐碾研,撑开闭合的嫩肉。开始是入侵,现在更像填充,里面太痒了,空荡荡的,必须要什么来狠狠磨一磨。
肉体忠诚地反馈快感,李何微弱的反抗像个笑话。
“水多得堵都堵不住。”薛驰邈摸了摸他的女阴,沾了一手滑溜溜的水。
李何闭眼不理,他也不觉得扫兴,舔上手指,“老师,你怎么连水都是甜的。”
“滚。”李何没忍住。
“好了好了,对不起。”薛驰邈道歉,擎着他的胯顶撞,没几下,李何腰眼突然一酸,稀薄的精液从尿孔流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胯下,甚至记不起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了。
“老师,你也不等等我。”薛驰邈也看见了,没表现出任何不齿或惊讶,语气像撒娇,带点亲昵的埋怨,俯身在他的小腹上亲了一下。
薛驰邈刻意照顾着他前端,之后李何又流了两次精,腰彻底没了力气,阴茎被揉得有些红,耷拉在胯间。他被完全打开,无力地跪趴在床上承受身后激烈的动作,平日寡淡的面孔春情迷离,连喘息都妩媚又多情。
整个晚上薛驰邈一共射了两次,一次在他尻里,浓白的精浆灌进肚子,量很大,小腹都仿佛被撑得隆起,第二次因为他下面疼得厉害,就把他翻过来,撸在他屁股上。他射精时喜欢咬着李何,把李何得嘴唇都嘬肿了,像口欲期没结束的小孩,射完还舍不得松口,沉沉趴在李何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薛驰邈的精力无穷无尽,只是李何实在不行了,乏力地陷入昏睡,所以没有第三次。
“老师,你是不是会怀孕?你想怀吗?不想我一会去给你买药。”晚上十一点,窗外的风雨歇下来,薛驰邈也才彻底停下。他端来粥,李何昏倦地躺在床上,全身都在疼,下体火辣辣地灼痛,穴里的精液他夹不住,动一下就要流出来点,但薛驰邈不给他洗澡。
听见薛驰邈问的话,他挥手打过去,冒着浓重白气的热粥全浇在了薛驰邈手上。
“那看来是不想。还好没烫着你,”薛驰邈没说完,手背就已经肉眼可见地红得快熟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碗,走回厨房冲冷水,冲完,纸巾潦草地绕几圈就算是包扎,“粥还有,我叫了两份,你饿了和我说。”
“我太着急了,第一次,老师你原谅我一下,我下回一定温柔,一定先让你舒服,好不好?”他趴在床边,李何躺在他床上,大概在装睡,浅褐细长的睫毛微颤抖,呼吸也很急促,表情是压抑的扭曲,他餍足又甜蜜地笑,嘴唇翘起好看的弧度,梨涡深深,“那我去给你买药去了,你不要跑。”
他起身,思考了两秒,伸手掀开被子,又把李何的内裤剥掉,掏出手机,咔嚓一声,对准李何还淌着精液的女穴拍了张照,一同被摄入相框的还有李何的脸。他对上李何惊恐的眼神,晃了晃手机,“老师,你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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