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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也会写回忆录吗?
我不知道。
如果有,那应该算是犯罪的自白书,一旦日后被人发现,无疑将变成对自己极其不利的证据,会被警方拿捏得死死的,搬到法庭上去。
这是段驰告诉我的。我恨他,但同时也相信在这一点上他说得没错。确实,大多数杀人犯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但我很想写。
自某个未知的时间节点开始,我已经不在乎被发现了。我知道的,在内心深处,我甚至几近饥渴地希望有个人能愿意来与我分享下面的故事,朋友也好,陌生人也罢。这些年,我始终太孤独了,孤独到习惯了躲在黑屋子里自言自语、习惯了贴身照顾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失智老人、习惯了无数次路过家门而不入、习惯了不与任何一个往昔的亲人取得联系(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也习惯了不再与任何人建立任何新的长久关系。
而我的另一个朋友,和我情形很像,她却似乎更能轻松适应这种偷天换日的卑劣活法,她甚至在这十年里出国读了个研究生,并无数次偷窥她想偷窥的人、营造出一个虚拟的爱情幻境、从容设计出一套令幻境成真的崭新犯罪计划。
当然,她偷来给自己用的名字不是别人的,是她亲姐姐的,不管究竟是何种动机,好歹有着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难怪她更能适应。这十年来,她以她姐姐的名义活着。
只有我最孤独。
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苟延残喘,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维持假性社会尊严,从十年前那场杀戮开始,直到现在,我活得像一个无凭无据的影子。不,我甚至与自己的影子都不熟。
于是我决定在键盘上敲出这篇回忆录。
如果你感兴趣,下面是我的故事,我愿意讲给你听。
但可惜的是,等你看到这个故事,我必然已经死了。我也许会被段驰杀死,也许是被成哥抓住然后被法律杀死,也许是英勇决然地自我了断。具体的过程和方式无法预判,但结局是笃定的——我不会有任何一秒的所谓“高光时刻”,我会以最孤独冰冷的模样离开这个世界,没有姓名,没有影子。像她一样。
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是的,我是个杀人犯。
我杀过一个人。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
读小学时我就认识她了,大概五六年级。但那时并不常见到,她并不住在我们的别墅区,只会在节假日偶尔过来,搭公交。
我家住在东区,离那条由东向西的内部主干道很近,某几个节假日下午,为了逃避写作业和课外特长班,我会假装肚子疼,趴在二楼阳台上偷偷吃垃圾食品、或者与我的狗玩,当我从阳台向下眺望,就能看到她。
毫无疑问,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干净纤瘦,扎着细软马尾,腿又白又直,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也可能比我大一点,但气质与众不同。我说不清不同在哪里。某一个端午假期、接下来的暑假、和再下一个十一国庆假期,她都来。她会在东区外面的公交站下车,走得很慢,最初几次还会中途停下四处张望寻找路标,葱白手指局促地攥紧书包带。
但每次的方向都是一致的,她最终总是会从东区入口沿主干道一路向西区走去,消失在茂盛树荫后方。
所以我猜测她应该是别墅区里某一户人家的远房亲戚,是受邀过来探亲的。
不过,我认为,邀请她来做客的那户人家大概并不是真的欢迎她。我也不明白孩童时期的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认知。
大概是因为主人从不去接她,也从不提醒她其实西区门外也有公交站,如果在那里下车,步行到西别墅区的距离明显会近得多,又或者因为她永远是独自一个人走路,来去都是,微微垂着头,头发乌黑,但衣服泛白,似乎洗了很多次,不像这个别墅区里的其他小女孩,她们都有手机,也总有新裙子穿,她却穿着牛仔裤,两手空空,背着一个看上去很廉价的旧书包。
我很好奇。因为她真的挺漂亮的,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漂亮,以至于后来一到节假日,我会故意趴在阳台等她,等不到,会有种奖券没刮到“再来一瓶”的沮丧感,等到了,我就会在楼上冲她吹口哨,然后在她疑惑抬头寻找声源时很怂包地躲回房间里去。
其实西区住了三个同班同学,我每天都能在学校见到他们,但出于某种奇怪的心态,我从没问过他们认不认识这个漂亮又朴素、与这片别墅区格格不入,但却又让人移不走目光的小女孩,也从没试图确认过她究竟是西区哪一家的亲戚。
直到初一那年,我才得到答案。
那次我生了场胃病,康复后去找西区的优等生朋友借病假期间的课堂笔记。那两个朋友都是男孩子,一个姓贺,一个姓成。贺暄从小就是班长,性格很和善,拥有人们只在校园里才会被提倡的优秀品格之一——助人为乐。姓成的不和善,一点儿也不,他脾气很差,爱骂人,但很仗义,对朋友很好,也很轴,属于那种认准了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底的死脑筋。他们都是好孩子,不过,我并不喜欢和他们玩在一起,一个原因是住得远、上下学路线不同,另一个原因是,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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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朋友一起玩的时候,我总是一群人中家里最有钱的那个,成绩也不算坏,我会被人叫作“徐哥”,一起走在大街上,不论走得快与慢,我也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没有走在这群人的最前方而感觉别扭或是被疏远了。
但如果跟贺暄和成辛以中的任何一个待在一起,这种优势就荡然无存了,我会下意识管他们叫“哥”,不知道缘由,并不可抑制地产生一些奇怪的攀比心,然后偷偷失落几分钟。攀比心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失落的。我和他们像住在同一个星球南北两极的不同人种。
所以我一直没有跟他们两个走得过近,也许只比一般同学稍近一点点。我想要保留这种兄弟之间的优势。
那天成哥不在家,贺暄说他去参加某个数学竞赛了(这大概也是我本能排斥与他们玩在一起的原因之一,家长总会希望我的成绩能像我的朋友们一样好)。我拿到班长的课堂笔记,替他挑出一封夹在其中、但他还未来得及拆开看的粉红信笺,刚还回去,再一抬头,就又看到了她。
我终于知道她是谁家的亲戚了。
她从西区6号的大门走出来,那一户是骆曦曦的家。哦,对了,骆曦曦是我住在西区的另一个朋友,女生,活泼开朗,长得也很漂亮,身材发育早,多才多艺,是许多青春期男同学会偷偷议论的对象。
那天,骆曦曦和她被一个端庄的中年女人一左一右牵着手,像是那中年女人出街必备的美丽挂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她比我每次在阳台上见到时还好看,特别白,仿佛从没晒过太阳,眼角还透着一股与同龄女孩子很少见的淡淡忧伤。
太特别了,她也许不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子,但一定是最特别的。我知道那时在我胸腔砰砰响个不停的就是传说中“心动”的感觉。
她们的妈妈微笑与我和贺暄打招呼,但骆曦曦见到我们似乎很意外,也很生气,仿佛最心爱的裙子被撕坏了最外面一层纱,涨红着脸甩开女人的手就跑走了。我没在意这一点,我只傻乎乎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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