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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每一次孙栋回到四合院,都感觉四合院在变化,变得陌生。陌生的不止有不断改变的四合院设施和街景,还以后四合院的人。
熟悉的老人要么就是死亡,要么就是搬家,而新搬进来的人,孙栋也并不认识。最主要的是,之前孙栋住在这边,大家经常打招呼,即使是陌生人隔段时间也成了熟悉的邻居。
现在不说孙栋不怎么住在这边,即使是经常住在这里的傻柱等人跟这些新邻居都不认识。经济发展提高了大家的收入水平,但是也让所有人都朝着钱看,一刻不停的为了生活忙碌,而不去考虑其他。
之前四合院可以说是夜不闭户,出门都不关门,现在新来的邻居即使人在家里也喜欢把门关上,大家之间很少交流。一个院子的还好点,多少看到过几次,但是像前院和后院,那真的是不怎么认识。
孙栋进入到四合院的时候,没有在大门口看到闫阜贵等几个老头,便猜测大家都在后院。果然,在新邻居惊奇的目光中,孙栋到了后院,发现一群人都在。
“许大茂,你哭个锤子啊,你看看我,空有一身本事,一辈子连一个老婆都没有,不还是一个人一辈子。你还算可以了,本身就没有那个能力,这些年能有个人给你当儿子,你算是赚着了。”
在门口,孙栋就听到傻柱在那边安慰着傻柱。可是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像是安慰人的话,而是在说许大茂不能生育。
“傻柱你tm不会安慰人就不要乱说话。我跟你能一样么,我是辛辛苦苦养育了孩子,结果却发现不是自己的,我这委屈找谁说去,我找谁去赔偿去。
你tm这些年赚的钱全部是自己花了,我这些年全部给孩子花了,这能一样么?”
被安慰的许大茂越说越生气,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哭的比孩子还惨。想想也是,辛辛苦苦一辈子,结果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是谁也受不了啊。
比这个更受不了的是,他还不能生育,这就是想弥补都弥补不起来。
听着许大茂的哭声,其他几个老邻居都开始安慰起来。
“好了好了,大茂,这也不是你的错。”一大爷闫阜贵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就是啊,大茂,至少这些年你们父子俩的感情是真的呀。”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递了条毛巾给许大茂擦鼻子。
“咦,孙栋你过来了啊。”这时候,有人发现孙栋站在身后,一个个打起了招呼,声音里面,多少带着些不同寻常的心思。
这属于人之常情,四合院里面不少人都是轧钢厂职工,现在轧钢厂那个样子,都想等着孙栋去拯救,但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孙栋迟迟没有表态。
现在这些人看到孙栋,就跟看到了金主和未来老板一样。
孙栋跟几个熟人打招招呼,然后就走进了许大茂家里。他发现,花姐和孩子都不在,房间里的东西似乎也整理过。
问了一下其他人,孙栋才知道花姐带着儿子、孙子已经离开了这里,搬到了花姐儿子在外面买的房间里。据说昨天晚上许家发生了一次非常大的争吵,吵完之后花姐就带着人离开了。
对于花姐来说,不管孩子父亲是谁,孩子都是她的孩子。这就是男人的悲哀,要是女方刻意给你戴帽子,男人是很难察觉的。
“你都50多岁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有什么好哭的。说说吧,以后有什么打算?”孙栋打断还在哭哭啼啼的许大茂,问了起来。
哪知道孙栋这么一说,许大茂就更伤心了,只见他嘀咕道,“你是不伤心,一个人有十来个孩子,还是不同妈妈。”
他的嘀咕声音很小,但是恰好能让周围邻居听到,一个个都憋着笑容,却让孙栋哑口无言。四合院都知道,孙栋现在身边正儿八经老婆一个,另外还有好几个红颜知己,每一个都给他生了孩子。
这在四合院不是秘密,报纸上也有一些只言片语,可是敢这么当众说出来的,除了四合院几个老人,还真的没有其他人敢说。
看到孙栋脸色似乎不是很好,许大茂见好就收,然后问着孙栋,“你给我一个建议啊,我现在这么惨,以后怎么办?”
“你儿子那边什么态度?”孙栋问出关键问题。
这个事情,第一个关键点就是许大茂自己的态度,第二个就是他儿子的态度。如果他儿子还继续认他这个老子,他们的父子关系基本还能继续;如果不认,那么任凭许大茂两头挑子一头热是不管用的。
“他没什么反应,但是你看看今天跟着他妈走的架势,那肯定在我跟他妈之间有亲疏之别的。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不是我亲爹,我心里肯定也不愿意给老头子养老。”许大茂回答。
“那是两回事。这事情是你自己的家事,我们的意见都做不了数的,还是你自己要做决定。我只给你说一下,如果你想自己跟他们一起过下去,那么你以后肯定要放下成见,起码不要表现出来。
要不然,你表现得次数多了,你儿子心里肯定也有想法的。”孙栋提醒道。
孙栋的到来算是给这个古老的四合院带来了点新闻,不断有外面四合院的老朋友过来跟孙栋打招呼。
如今,孙栋这个地位还能继续一个人回到四合院,跟他们这些老邻居聊天打招呼,那也算是老邻居们跟儿子孙子的一种吹嘘的资本。
打发走了外面的邻居,孙栋看着傻柱,便提议让他做一顿饭,大家好好喝一顿。
“傻柱,你去买点菜,我们几个老朋友好好吃一顿。刚好我车子上还有几瓶好酒,我们一起把它干掉!”
“行,早就馋你那酒了,听说有些年份,今天你终于舍得拿出来。”
“你们算是沾了许大茂的光。”
说说笑笑间,四合院似乎又回到了30年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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