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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人所为,怎么自己会一点察觉没有?
满仓刚刚恢复的力气又被抽丝般一点点流失,他软软地回屋坐在床沿上,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知道,他刚刚恢复的计划这回真的要流产了。因为,他把目光落到了宽宽被子上的黑手印:
因为,不管是人是鬼,他都不想让宽宽受到连累和伤害。
第五十七章 稍安的惊魂
满仓像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孩子,带着宽宽跑到场部父亲那儿足足躺了三天。
三天后,他把宽宽留在了父亲那儿。临走时,父亲铁生欲言又止地对他说了一句话:“别再想着拆那间仓库……”
父亲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满仓知道,父亲说不让拆,就肯定有他坚持的理由,只是父亲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说出罢了。
晨光中的白衫血字黑手和父亲欲语还休的半句话,彻底流产了满仓拆除仓库的计划。他甚至开始犹豫自己还该不该回到仓库的家里去。
揣着这种怀疑和犹豫,满仓没有急着回到牛村去,他像一个迷路人茫然地推着摩托车围着场部绕了几圈后,最后竞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赵牌娘。
这个时候,也许只有赵牌娘能为他指点迷津了。这时的满仓突然悟出一个道理:什么样的人和事,都有它存在的道理的,自己过去是在不应该那样讨厌赵牌娘。
满仓并不知道赵牌娘家住在哪里,只好一路打听着寻去,最后终于在场部地区的最西边找到了赵牌娘的家。
赵牌娘住在场部边角一个孤零零的八分旧的砖瓦房中,房的四周长满了凌乱的野草,以至于满仓半天才在荒草中找到了那扇用木棍绑成的歪歪斜斜要散架了的院门。推开院门,再推房门,房门竞吱扭一声侧歪了下来,像人的一边膀子突然错环儿掉了下来。满仓就想:离开了说媒这一行,看样子这老婆子真的是穷困潦倒到家了。
满仓走进屋里时,赵牌娘仿佛正在寻找什么东西,嘴里不断嘟囔着:“怎么就会不见了呢……”她神色焦虑,翻完了抽屉翻柜子,因为一会儿站,一会儿蹲,这便使得她肥白的后腰时隐时现着。她找得如此专注,以至于满仓在门口站了半天,她都无所察觉,知道满仓故意发出了一声咳嗦。
“哟,满仓呀,这是哪股风把你吹来了,稀客呀!”赵牌娘的语调虽然又习惯性地充满了阴阳怪气,但从她脸上绽开的笑容看得出,满仓的到来,让她充满了欢喜。
“赵阿姨,您在找什么?”满仓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随口颇有礼貌地问。
“哦,没,没什么,一个破本子……”赵牌娘边犹犹豫豫地答着,边给满仓拉过一把木凳让满仓坐下,然后迫不及待地问:“有事?”
满仓坐在赵牌娘家一扭三晃吱吱呀呀的木凳上,鼓了半天的勇气才吞吞吐吐地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和自己的顾虑说给了赵牌娘,想让她再找找那个看事先生,帮自己看看能否再在仓库住下去,或者,搬去村部住怎么样?
满仓吭吭哧哧地说完来意,憋得脸红脖子粗。此时的满仓,完全被村里的一连串怪事弄懵了、吓坏了,从来不信宿命之说的他,此时也不得不相信起了鬼魂、信奉起了神灵。更令他尴尬和无地自容的是,如今他竞求起了眼前这个他从来都没有瞧在眼里的赵牌娘,这可是他过去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所以,他边说边两眼盯着地下,好像巴不得地下有条缝,一旦遭到赵牌娘的耻笑,自己也好钻进去。
可赵牌娘并没有嘲笑他丝毫,反倒心里像熟透了的西瓜乐开了花。她嘴上笑着,眼珠转着,想起满仓平日里对自己不屑的态度,便琢磨着再趁机在满仓身上榨点油水,也算刹刹他的傲气,解解自己的恨。
赵牌娘这样想好了,便做好拿腔作势的口型,可当她正要发出一些“这事有点难办啊,需要……”等等的话时,一抬眼,一颗得意忘形的心竞砰然一震,但见满仓蔫头耷脑、恍恍惚惚,一副无精打采、魂不守舍、极其疲惫的样子坐在那儿,哪里还有了平日里的神采?
赵牌娘想起自己当年骗满仓相亲时满仓也是同样的状况,不免心生愧疚和怜悯。她想起了自己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犯下的诸多罪孽,罪恶感油然而生,心想,这小子也够可怜的了,先后两个媳妇,一个死了,一个疯了又跑了,这些,或多或少都跟自己有些关系,不如,这回就放过他了吧,也算为自己积点阴德。想到这儿,赵牌娘犹豫了一下,把涌到嘴边的话一股脑地全部咽了下去。她收起刚才狡黠的暗笑,二话没说便痛快地答应了满仓:“好吧,我帮你联系一下,回头给你电话!”
满仓便站起千恩万谢地告辞,然后狼狈得就像一只夹着尾巴的老鼠,抱头鼠窜了。
回到牛村,满仓仍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鹿,徘徊着迟迟不敢回到仓库家中。困了,便在村部办公室的沙发上眯一会儿,饿了,便到村小卖部随便买点吃的,直到下午赵牌娘打来了电话。
赵牌娘在电话中充满同情地说,她问过看事先生了,先生说,只要满仓不再想着拆这桩仓库,就会从此人宅两安。并说,有些事,明着看是凶险无比,其实只是有惊无险。巧珍和宽宽的病,不都是住进仓库以后痊愈的吗?这仓库,对有些人可能是凶宅,可对满仓一家,很可能是一福祉嘞!
放下电话,满仓被这些日子发生的奇情怪事堵得满满登登的心,登时像被风吹开了一条缝,清爽、舒坦、宽敞了许多。下班后,他大着胆子支撑着自己走回仓库家中,然后大着胆子焖饭、做菜,大着胆子看电视,最后,大着胆子在夜幕中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二夜、三夜……许多个夜晚都相安无事地过去了,满仓的心也从忐忑到担忧,再从担忧到平稳,最后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唉,原本应该就没有什么,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捣鬼。等着,总有弄清真相的那一天!”他这样安慰和鼓励着自己。
日子就这样随着满仓平复的心又陀螺般日复一日地正常运转起来,并很快进入到了七月雨季。
第五十八章 找妈妈回来
雨季,是牛村最难熬的日子,依照往年的天气,这雨季一来就是半个多月,牛群要被迫圈养不说,本就坑坑洼洼的长短不一的几条村路,被雨水一泡,更成了一汪泥塘。这些泥塘里的泥浆在人们脚步的践踏下,很快被带到小村的每个边边角角,使整个小村看上去污乱不堪。
小村的这种状况在满仓心里一直是个过不去的坎儿。其实早在刚来牛村就职时,他就向农场新农村办提出了申请资金修整村路的请求。可如今,两、三个年头过去了,这事还是没有动静。这让满仓心里很牢骚,很明摆着的一个事,怎么申办起来就这么难呢?他想起了自己刚来牛村时在场长申志强、自己的舅丈人面前发下的豪言壮语,不禁摇摇头,心里一阵感慨:唉,真是年轻气盛啊!
可现在,明知道事情的解决仍然不会那么简单和迅速,满仓还是坐不住了。他先是几次拨通了农场新农村办的电话,结果几次电话都滴滴地响了半天,却无人接听。
这人都哪去了?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回家穿上雨衣,推出摩托车,一溜烟地向场部驶去。反正雨天什么也干不成,不如亲自去农场新农村办跑一趟。
到了新农村办,还好,门半开着,看得见办副主任老张坐在里面低头写着什么。满仓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气呼呼地走进去站在门口,身上的雨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水。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这么个大雨天跑来了?”听到敲门声,老张边喊着“请进”边抬头。看到满仓,他惊讶地站起来,大呼小叫道。
“怎么来了?”满仓并不脱掉雨衣,也不坐,他两眼直直的盯着老张,气哼哼地说,“再不来,就被封在牛村出不来了!”
“怎么?”老张疑惑地问,苍白的细长脸上因满仓莫名的不友好态度而由惊讶换做了不爽。
“我们只是想申请点资金买点砂子铺铺路,这都几年了都没落实下来,真就这么难吗还是怎么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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