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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幼梅举着夜明珠,走进厢房中,看到这厢房布置的甚为简洁淡雅,与她在长白山的闺房小楼大不相同,厢房中的家居很少,只有一个黑色楠木书桌,桌边摆了几张凳子,靠边的窗几下,放置了一张宽宽的躺椅,躺椅是用竹子作成,上面铺了软软的布垫,人躺在上面,前后摇晃,仿佛惬意的紧。
费幼梅对秀凤的第二张纸讯更是充满好奇,便拉着杨宗志走到躺椅旁,垂头一看,躺椅用粗大的竹杆所制,拍拍当中,似乎都是空心的,她用小手儿在四周摸索片刻,从上找到第三根竹杆的边缘,伸手一捅,隐约是打不开的,便又沿着竹杆摸到了另一端。
这躺椅做的很宽,费幼梅用力踮起脚尖,也只能堪堪摸到那头,一只手撑在布垫上,柔细的小腰发力,在那头一顶,竹杆边的封口倏地脱开,费幼梅哎哟一声,顿时跌倒在躺椅上,随着前后摇晃起来。
躺椅咿呀咿呀的乱叫起来,她倒是还没想着起身,便从空心处拉出一根丝帕作成的布绢,随手展开一看,念道:“嘻嘻……宗郎,你现在也躺在竹椅上了么,秀儿就是故意的,你知道么,秀儿时常都会靠在这竹椅上,看着窗外的天色,心里面装满了你,想着想着……便睡着了过去,梦里面也全都是你,现下叫宗郎你也尝一尝这滋味,看看好受不好受。”
费幼梅咯咯娇笑着,对站在一旁的杨宗志挥手道:“大哥呀,秀凤姐姐让你也躺下来哩,你快过来。”
杨宗志诶的一身,横着身子躺在费幼梅的身侧,抱着她温软似玉的娇躯,鼻中绣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女儿香,耳听她继续专注的念道:“好啦,我不能再多说啦,再说……人家便要忍不住去洛都寻你去了,小娇娘千里寻夫,可不知受不受待见,秀儿给你留信,有两件事情对你说说,首先嘛,便是赛凤那丫头的事情。”
费幼梅口中念到这里,忍不住回头瞥了杨宗志一眼,见到他惬意的靠躺在自己的身后,团身抱住了自己的小腰,鼻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耳角,激得自己浑身麻酥酥的痒痒不已,费幼梅颤着娇躯向内扭了扭,继续看道:“上次在江南的时候,我跟你说赛凤那傻丫头为你装疯卖傻,躲避固摄的纠缠,可是等我回去之后,便再也见不到赛凤的面啦,父王说,冥王教主听说赛凤大病之后,派人过来几次相邀,说是要给赛凤看病,又说要收她作最小的弟子,补上木罗科的空缺,父王推拒了好几回,最后拗不过,只能让人将赛凤带走,搬到呼伦山上居住了,哎……宗郎你先别急,秀儿答应你帮你联络到赛凤,便会说到做到,等时机成熟了,秀儿自然会再来找你,和你共商此事。”
“什么……”
杨宗志听的悚然一惊,环住费幼梅腰肢的大手不由得紧了一紧,费幼梅回过头来,靠在他怀中道:“大哥,秀凤姐姐让你别着急哩。”
杨宗志皱眉道:“怎么能不着急?”
转念又道:“冥王教主为何要收赛凤为弟子,是……看中她的天资过人么?显然不是……”
他说到这里,忽然面色大变,又道:“对了,当日冥王教主掐死自己的徒儿木罗科,这事情被自己,赛凤和傅多坡亲眼所见,自己逃出了凤凰城,傅多坡被冥王教主一刀所杀,剩下唯一一个能揭穿他虚假面目的,便只有赛凤,冥王教主这时候接走她,那……那赛凤不是危险的紧了。”
冥王教主在北方四国装神弄鬼多年,靠着一套鬼把戏,愚弄四国中人,被杨宗志一手揭开,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徒儿痛下杀手,这冥王教主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不惜杀掉教养多年的弟子,为人心思何等毒辣,赛凤落在他的手里,又怎么有好日子过。
只是转念想想,自己此刻自身难保,北方四国十多万大军顷刻压境,他又哪有余暇去凤凰城中,与赛凤姐妹相会,徒叹奈何,费幼梅就着夜明珠的亮色,看到杨宗志眼神闪烁,往往复复好几回,箍在自己小腰上的大手,紧了又松开,送开又紧住,她赶紧转开话题道:“大哥,下面还有呢,你要听么?”
杨宗志嗯的一声,闭目道:“你念吧。”
费幼梅乖巧的诶了一声,展开丝帕道:“还有第二件事情,便是一个秘密,宗郎啊,请恕秀儿在这里给你卖个关子,秀儿给你备下了一份厚礼,过些日子……你便心知肚明啦,嘻嘻……哎呀,秀儿要说的话,都写完了,秀儿也要回凤凰城去了哩,人家做梦都等着和你相会的日子,只盼这一天早早到来,挽歌为舞,无量清明。”
声音到此,嘎然而止。
杨宗志听出这最后两句,是凤舞池中人常念的两句偈语,他过去曾在洛素允和月秀凤的口中听到过几次,便暗暗记在了心底,隐约记得全句是:“挽歌为舞,无量清明;亦生亦死,皆是虚名;痛载道物,落入凡尘;语录天尊,是为世人。”
凤舞池本不是什么佛教门派,教中人也并不笃信释迦牟尼,这几句话乍一听见,似佛似道,却又全然不像,此时在心下细细品味,不禁感叹万千,世间人所作所为,无不为了虚名逐利,凡人入道,却在滚滚红尘中翻涌,世俗好像浪头一般打过来,生死两难相望。
身边幽静,只有费幼梅轻轻好闻的吹气如兰,杨宗志心头又悲又喜,悲的是赛凤那丫头命运如此多舛,自从一年前在望月城相遇之后,她为了自己反了家族亲人,却也受到种种磨难,这些所有的小丫头中,只有赛凤,让自己无比怜惜,甚至心头疼痛。喜的又是秀儿离去后,总算传来了消息,只要听见秀儿那时而温柔多情,时而古里古怪的语气,杨宗志便感觉心头宁定,仿佛什么都不再能惹得自己烦恼。
如此细思片刻,忽然觉得怀中的小娇娘呼吸渐渐急促,杨宗志低头看下去,见到费幼梅背着自己躺在竹椅上,与自己躺在一起,两人的身子相贴,而自己还把她紧紧抱住,这般抱的久了,她那圆润的臀儿顶在自己身下,恍惚是起了反应。
这些日子来,杨宗志过的荒唐得紧,不但与淼儿岳静等人圆房数次,甚至连印荷和婷姨等人他也没放过,本就极易动情的,再加上怀中的小娇娘又是他内心深爱之人,长得如此美艳多姿,媚态撩人,他下意识便将龙枪顶在她深深的股沟中,被小妮子夹了个紧,两人的姿势暧昧,相互间都觉得火热了起来。
杨宗志的呼吸一炙,今夜听到秀凤温情款款的纸讯,更让他动心不已,身子便忍不住朝费幼梅软绵绵的娇躯上凑了一凑,他刚一动作,费幼梅便感受过来,咬着粉红色的小唇,媚眼如丝的香喘道:“大哥,你……你要做什么,你可是答应过娘亲,大婚之前不可对幼梅儿作那事的哩。”
杨宗志听的嘿嘿一笑,这口不对心的傻丫头,自己不碰她嘛,她又怨言满腹,当真对她动了心思了,她却又欲拒还迎起来,他低着头,凑到费幼梅火红发热的小耳垂边咬了一口,激得费幼梅娇躯轻颤,哎哟一声,这才嘿嘿坏笑道:“好幼梅儿,我答应姨娘的话自然记得,不过……咳咳,我还有好些法子,是不用要了你的小身子,也能让咱们颠鸾倒凤的,你……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费幼梅娇羞怯怯的啐了他一口,将自己的小脑袋整个都躲在了他的怀中,脸蛋上羞臊的厉害,几乎能透出火来,小嘴中一张一翕,喷薄出大量香甜干邑的韵味,她将自己的小心思都拴在杨宗志身上,为了大哥,学了不少女儿家服侍相公的办法,这种事情……她自然也听董秋云说起了一些,董秋云给她说这些,本是要让她明白洞房花烛夜的情形,费幼梅便暗暗记在心底,不敢或忘。
此刻杨宗志这轻佻无比的说话一出来,费幼梅甚至都能想象出自己被大哥剥的精光赤条,小白羊一般任由大哥抚弄的腻人场面,她想要逃出大哥的怀抱,可身子骨上酥软难禁,只是听了这么一句话,便恍如喝醉了醇酒一样,抬起小指头的力道都乏了。
费幼梅不依的嗯嗯两声,躲在杨宗志怀里,娇声怯怯的佯拒道:“不要哩……”
杨宗志已经嘿嘿坏笑着,伸手探入她鼓囊囊的嫩胸上,游走一遍,轻捻慢拧,手下动作温软细致的紧,费幼梅痴迷的闭上秀眸,凑在他耳边娇声再道:“不要……大哥,幼梅儿不要你……不要你捉弄人家的时候,心里面却想着秀凤姐姐,或是其他人,好不好嘛?”……
看到有同学留言说,希望本书一直写下去,恐怕要失望了,本书的题材和人物大概就是这么多了,正在朝结局大步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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