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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秋白露上行人凄凉桥流水桂花香夜千思万想中不得安静春好做文章年寒窗在书房显才高志廣
粗略观之,计有四十二字,句不成行,亦难解其意。然而,经朱少文一加指点,众人才看明白,这原来是一首五十字的《西江月》!每句开头第一个字皆隐藏在上一句末尾那字之内,以字借字,互为关联,果然是奇思妙想,令人拍案叫绝:
八月中秋白露,路上行人凄凉,小桥流水桂花香,日夜千思万想。心中不得安静,青春好做文章,十年寒窗在书房,方显才高志廣。
朱少文一面指点一面打板吟唱,唱罢,起身言道:“古有苏若兰,今有穷不怕,才女思夫心切编织《璇玑图》藏诗百首,穷某为谋生计写下地谜书隐词双阙。人家那是传世佳作,穷某实属雕虫小技,只为让各位爷开心一笑。闲话少说,今儿个我恭恭敬敬志志诚诚伺候各位一段新纂弄的相声《乾隆爷打江南围》,话说……”
刚说到这儿,只听人群中有人大喝一声道:“穷小子,你算干吗的,谁允许你假托相声二字在此随意白话?平白玷污我等相声艺人的名声?”
朱少文寻声打量过去,见说话的四十左右年纪,黄面大脸上散布着数颗浅白麻子,一根短细的发辫盘在当顶,瞪着圆眼,撇着阔嘴,摆出一副寻隙挑衅的架势。
“这位仁兄,”朱少文双手抱拳先搭一躬,“敢问尊姓大名?如有指教,可否容在下把这一段说完,然后再静下心来聆受?”
“甭想!”此人边说边分开众人走进场子里来,劈头训斥道:“就凭你也敢说相声?我问问你,你拜过师吗?学过艺吗?知道相声二字作何解吗?瞧瞧,瞧瞧,还拿把破笤帚,抓土扬烟又写又画的,这也叫相声?纯粹裤裆底下插令箭——冒充大尾巴鹰!”
见此人出言不逊,朱少文强压了心头的怒火,小心回道:“相乃相貌之相,声乃声音之声,不知在下理解得对不对?若论拜师学艺,我以为,古之圣贤皆为我应尊之师,代之百戏皆为我应学之艺,千百年来,无论何门何艺,既行于世,便为启人心智娱人耳目之所需,相声也如此,我一没犯法,二没犯恶,有何不可操之?”
“少跟我之乎者也地转文,我听不懂。”来人一盘腿坐到了场子中央,“再说多少也没用,反正这相声你是不能说了。实话告诉你,从打你在天桥开了场子,我们在西城的生意买卖就一天比一天见危,生主儿不来了,熟主儿不见了,都相约着跑这儿听你瞎咧咧来了,银子全让你一人挣了,叫我们哥儿几个吃谁去?”
“没错,这话瓷实,叫我们吃谁去?”随着话音,又有一高一矮两个人从外面钻进来。矮个子放下手里拎的一个瓦罐,指着朱少文的鼻子嘲道:“也不瞧瞧你这副德性,长着说相声的脑袋了吗?说相声的讲究不占一帅,必占一怪,撒泡尿照照,你说,你占哪一样?”
高个子的脸上也挂着麻子,且又密又深,如同大雨过后落满坑洼的沙滩,闻此,不甘落后地帮衬道:“是啊,你说你算个什么鸟儿?还给自己起个艺名叫什么‘穷不怕’,列位听听,人生在世有不怕穷的吗?说不怕苦我信,不怕累我信,不怕流血流汗我也能信,我就他妈不信不怕穷!俗话说得好,有钱能走万里路,无钱寸步也难行,人身上要是镚子儿没有,三伏天也得打哆嗦!”
“这话在理。”盘坐在当地的麻子索性脱了鞋,磕磕土垫到了屁股底下,“不怕穷,你上这儿干吗来了?回头各位听完了扭身一走,一文钱不给,你干吗?”
有备而来的三个人挺胸叠肚、仰脸叉腰占了场子,令朱少文陷入孤立无援之境,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此时,他忽然看见沈春和点着头挤进来,身后跟着叶儿,叶儿的手里正端着一碗热汽腾腾刚煮好的馄饨。他知道沈春和这一转儿 在天桥说《三国》,昨儿下晌还见他从王八茶馆散书出来。
沈春和来到中间,朝三个人拱了拱手,未出言先挂了笑,“几位,消消气,消消气。”接着,转过脸对朱少文说道:“我不是埋怨你,今儿的事确实是你的错儿,哥哥们到了你这儿,茶没让一口,座没设一个不说,你在此地摆场子,怎么着也应该跟几位哥哥提前打个招呼,这几位都是场面上的人,俱都是有肚量的,你去一说,能不给你个面子吗?俗话说得好,有饭大家吃,有活大家干,他们能眼瞧着你挨饿?”
朱少文听懂了,他这一番话明着是在数落自己,实际上绵里藏针在说给那三个人听。
“几位哥哥,还请你们多多包涵。”沈春和把脸转了过去,“我这兄弟刚出道不久,还不大了解江湖上的规矩,话又说回来,‘同在江湖走,都是苦命人’,大家彼此、彼此大家,总得相互帮扶着点不是?这么着,今晚上我在同合居摆一桌,一来让我兄弟给各位赔个不是,二来我姓沈的也借此机会交结三位新朋友,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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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虫儿第八章(5)
“说完了?”坐着的麻子白了他一眼,“我要是没看走了眼,你是个说书的吧?行,嘴上还真有功夫,像卖瓦盆的似的,一套连一套!不过,我得明白地告诉你,你那份好心还是免了吧,今儿就是从棺材里把咸丰皇上请出来,这小子也甭想再在北京说相声!”
叶儿在一旁早忍不住,几步走到面前,质问道:“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你卖包子就不许别人卖包子,你煮馄饨就不许别人煮馄饨,你说相声就不许别人说相声,凭什么呀?”
“你说凭什么?就凭这个!”矮个子手提起身边的瓦罐,一把揭去了上面的封盖,人们尚未看清里面装的什么,却已感觉有一股呛鼻子的臊臭气味飘散出来——这小子要用大粪汤泼场子!
叶儿眼疾手快,未容他下手,抢先一步将那一碗馄饨扣到了对方脸上。矮个子猝不及防,一个仄歪,提着的瓦罐倾倒在身上,黄黄的屎汤子遂洒满了裤腿。
一站一坐的两个麻子见要开打,嘴里骂了一句便腾起了身子。
“都给我住手!”
在这关键时刻,有一个身躯瘦小、白发冠顶的老人匆忙挡在了几个人中间,愤然喝道:“马麻子,王麻子,还有你仓儿,你们听见没有?”
朱少文定睛看去,眼中不由一亮,心中不由一喜,面前这人正是他几次寻访未果的说相声的张三禄!三年未见,老人家已显得精神大不如前。
“张师傅,晚辈朱少文有礼了!”他急急跨上一步说道。
张三禄摆摆手,充满怒气的脸仍朝着马麻子几个,“我站这儿半天了,一直没说话,倒要看看你们几个能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来!杀人不过头点地,竟要拿粪汤子泼人家的场子,亏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方才那位姑娘问得对,凭什么你们能说相声别人就不许呢?你们就是相声,相声就是你们?相声是你爹的产业,是你娘的陪嫁?不是我夸口,北京地片上说相声的我是头一个,满大清国在我之前也没人打出相声的旗号,眼下,没有你们说话的份儿,我张三禄还没死呢!”
几句话噎得三个人缩头缩脑、哑口无言,足以看得出老人在他们跟前的地位与威势。
“你们拜过师吗?你们求过艺吗?我又要求你们什么了?”张三禄伸手往人群外一指,“行了,哪儿来的回哪儿,麻溜着吧,别让我看着心里添堵。”
三个人面面相觑,低了头,提起粪罐子蔫蔫走了。
这时,老人才回身执了朱少文的手,亲热地说道:“我知道你去找过我,偏就不凑巧,没让咱爷儿俩见着。今儿这事别往心里去,有我在,什么都别怕。对了,你连穷都不怕,还畏惧这几个横小子吗?”说罢,顾自哈哈笑了起来。
沈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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