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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升不顾男人脸上露出的惊慌,径直大步向餐桌走去,他的所有物身上可能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变化,这个认知让陈升心中泛起一股烦躁,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东西是脱离过他的掌控的。
一把将程桢的手反剪到椅子背后绑了起来,陈升拿起不远处的剪刀,阴沉沉地盯着男人的胸口,像要把他盯出洞来一般。程桢不知道他想要对自己干嘛,或者说这五年来,他从来没弄懂过这个公子哥儿想要干什么,他只是陈升的一条狗,高兴了就逗逗他,生气了就变着法儿折磨他,肚子里的孩子能够留下来只不过是他的一次松口,谁知道他会不会下一秒就把它从自己这儿拿走,所以这半年来,他一直都小心翼翼,除了日常必需品,从来不向陈升的助理讨要任何东西,生怕陈升想起唯一一个可能属于他的东西而将他拿走,毕竟,夺人所好只是他无数小乐趣中的一个。
程桢在椅子上剧烈挣扎了起来,连带着椅子腿在地砖上咯噔作响,但本就过度消瘦的他所谓的挣扎在陈升眼里就像小孩儿的过家家,陈升直接将膝盖顶进了程桢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把程桢的上半身连同他硕大突兀的肚子卡在自己和椅子之间,“老东西,你再动,我不介意拿一条肏过你烂逼无数次的椅子腿直接捅进你的不男不女的逼里,把那个畸形的小野种直接捅下来。”
程桢交叠在椅子后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像要攥出火星一般,因肚子里孩子的折磨而青黑凹陷的眼睛死死盯着陈升一开一合的嘴,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白光闪过,陈升长期锻炼得硬邦邦的腿部肌肉抵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让他觉得下一秒就要像他说得那样捅穿自己的身体,程桢只觉得阵阵反胃,五脏六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身体里挤出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挣扎。
见程桢停止了挣动,陈升拿剪刀直接从领口把程桢的上衣剪开,连同那一圈不知道用哪件旧T恤裁成的可笑裹胸布一起,程桢怀孕后的身体第一次袒露在了外人面前。裹胸布看起来只是无奈之举,程桢的两个奶子以前只是微微鼓起,现在却肿胀得和熟妇一般,奶头也又大又紫,被裹胸布磨破了乳尖上的皮,可怜地红肿着,在陈升的注视下竟然又挤出一小股乳汁,顺着破了皮的乳尖流了下去,堪堪流到巨肚上缘就不再流了,白色的乳汁就这样挂在胸口,整个胸口都湿乎乎的,可想而知在裹胸布里这两个古怪的乳房恬不知耻地流了多少乳汁,散落的裹胸布上发黄的奶渍也彰显了这样的事实。
但大多数乳汁看起来都还被堵在两个大奶子里,陈升嫌恶地压上湿乎乎的一边奶子,手下的触感不复之前的柔软,而是发硬发紧,“呃啊——”手底下的身子又开始挣扎起来,疼,太疼了,自从发现自己涨奶以来,程桢的双乳一次都没有得到过疏通,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自己怪异的、肿胀的双乳,但胸前越来越涨,越来越硬,甚至到了穿着纯棉的T恤也磨得让人发疯的地步,程桢只好拿最软的旧T恤裁成裹胸布将它们和上衣隔开,这样的乳房怎么经得起一个成年男子大力的按压,程桢只觉得自己的胸前疼得快要爆炸了。
陈升却像得了趣一般,把完着手里两个沉甸甸的水球,可不是所有小情人的奶子都这样又鼓又大还能出奶的,他无视程桢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和满头的冷汗,对着两个奶子又掐又捏又打,嫌程桢叫得太过难听,直接拿桌上的餐布塞到了程桢嘴里,直到把程桢的双乳折磨得红痕遍布,每一次扇出来或者捏出来的乳汁和红痕交错着,流满了整个胸口,衬得程桢原本干瘪破败的身子透出诡异的色情感。等陈升自己玩够了,才大发慈悲地拿掉程桢嘴里的餐布,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即刻送个吸乳器过来。
挂了电话,陈升的视线下移到了程桢的肚子上,烦躁地“啧”了一声。在陈升看来,程桢视若珍宝的肚子实在是有碍观瞻。因为手被反剪在背后的缘故,加上程桢刚才的挣动,巨肚像放在试验台上的青蛙一样敞开挺在陈升面前,上面是一道道青青紫紫的妊娠纹,本就不算细腻白皙的皮肤紧绷绷地撑开在表面,大概是月份大了,整个肚子沉甸甸地坠在腿间,在靠近下方的位置,肚脐外翻凸起着,原本应该是孕育新生命的地方,却处处显露着主人因缺乏细心呵护而导致的疲乏、生命力透支和不堪重负。
偏偏在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好像终于感受到了亲生父亲的到来,在肚子表面顶起一个一个小包。“嘶——呃啊”孩子闹得程桢肚子一阵阵发紧,被迫承受着最多重量的腰部也因为长久的身体僵直而又疼又紧,程桢悄悄地在椅子上小幅度挪动着,试图缓解全身的各种不适,却对上陈升毫无波澜的双眼。陈升只觉得这具畸形的身体可怖、丑陋、恶心,面对眼前的景象,他迫切地想要让自己内心的烦躁得到纾解,他想也不想地就一巴掌打在了布满妊娠纹的肚子上,“不——啊——”程桢的上半身一下子从椅子上暴起,双腿奋力地在地上踢打,他早就知道对面的男人阴晴不定,残忍恶劣,但他今天才完完全全地意识到,他对面站着的,是一个恶魔,是一个可以对自己尚未出生的亲身骨肉大打出手的恶魔,但肚子里传来的剧痛和被绑在椅子后的手臂让他不得不再次跌落回椅子上,
“陈升你这个疯子!”这是程桢五年来第一次喊陈升的全名,原本就惨白的脸上早就泪流满面,而他的肚子上还在剧烈地起起伏伏,是孩子被吓到了正在里面疯狂折磨自己的“母亲”。
“我是疯子,那你是什么,怪胎,变态,被我肏烂的老东西。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被疯子搞出来的小东西有多厉害。”陈升面上发狠,一只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在孩子顶住来的小包上,另一只手狠狠掐着程桢凸出来的肚脐往里按下去。程桢觉得那些巴掌可能有一些扇到了自己的脸上,不然为什么除了从肚子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痛以外他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好像离真实的世界很远,男人的辱骂也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是不是要和他的宝宝一起被打死在这里了,也许他本来在的地方就不是真实的世界吧,不然怎么会有自己这种怪胎呢,一个男人,挺着肚子给另一个男的生孩子,还以为肚子里的会是自己的希望和下半生所依,痛,真的好痛,仿佛整个子宫都要被硬生生剐下来一样。
门铃声把程桢拽回现实世界,是陈升的助理送吸乳器过来了,男人的殴打渐渐停下,仿佛终于从狂躁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喘着气去给助理开门,而程桢就像死了一样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的肚子也终于没有了顶出来的小包。
陈升拿着吸乳器走了回来,把程桢胳膊上的绳子解开,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拖着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男人想一出是一出,程桢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嘛,拼命在沙发上向后退,试图离开陈升的掌控,但挺着伤痕累累的大肚的他能移动的范围少得可怜,而陈升又强硬地压了下来,直接将吸乳器两个奶嘴吸在了两个红肿的奶子上,并直接打开了电动开关。
“啊——呃啊——”程桢自从涨奶以来堵了两个月的双乳哪经得住这样直接的外力摧残,程桢觉得自己两个肿大的乳头上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在上面,对着自己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行凶,程桢疯狂摇动自己的双乳,一边想用手把其中一个奶嘴给拽下来,但真空和气压的作用下,奶嘴牢牢地“咬”着程桢的奶子,电源不停止工作,任何拉扯都是徒劳,而程桢往外拉扯奶嘴,只是徒增了自己的痛苦,他觉得自己像一头奶牛,怪异地在给自己挤奶,陈升轻笑一声,见吸乳器嗡嗡的响动下,没有一滴乳汁被榨出来,毫不留情地加大了电动吸乳器的马力。
“啊啊——”程桢的手在胸前胡乱抓着,却一下都不敢碰自己的双乳,他觉得的胸部已经连一丝额外的疼痛都负担不起,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但程桢却毫无所觉,他全身的注意力已经都被胸前的痛吸走,他不自觉地攀上陈升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享受着宠物下意识的攀附,陈升却只是紧紧攥着吸乳器的开关,毫不留情地推高档位。“突然,程桢感觉到自己右胸前划过一阵怪异的酥痒,转瞬即逝,他无意识地挺起上半身,想要抓住这种感觉,拼命地想把乳房往奶嘴里塞,一阵阵的酥痒越来越明显,越来越聚集,突然,他赶到胸前一空,积累的两个月的乳汁终于从小孔里涌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喷射在奶瓶里,巨大的舒畅感伴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向右胸袭来,程桢的痛呼变了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的身子是那么下贱,违背主人的意志,托着主人攀上快感的高峰。
而程桢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未能疏通的左胸仍然泛着火辣辣的痛意,让他冷汗直下,而右胸却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但没有人关心痛苦和快感的主人,没有人关心这痛苦是不是程桢想要的,这快感又是不是程桢想要的,吸乳器只是机械地执行着电源开关的命令,嗡嗡作响,尽职尽责的趴在程桢的胸前工作。
等到程桢的双乳都疏通完毕,程桢早已被不知是极度的痛苦还是快感榨晕了过去,陈升仿佛刚看到他晕了一样,把吸乳器连同奶瓶扔在一边,轻车熟路地向坠着大肚的腿间摸了进去,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黏腻,他了然地笑了笑,俯下身啪啪地扇起了刚刚排空了乳汁显得有些干瘪和下垂的乳房,直到把程桢扇醒。
“骚货的烂逼真是厉害,都疼成这样了还水流得停不下来,你还说自己不是变态,你恶不恶心。”
程桢醒来,就感觉到陈升的大手在自己的穴里不停地戳着敏感点,而自己的烂穴早就抽抽搭搭地流着恶心的水,欢迎着外界入侵,陈升一边摸一边压着嗓子说,“你说,你以后喂小东西喝奶的时候,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一边喂奶一边水流了一屁股?”那股反胃、作呕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体里,程桢不知道自己应该对着什么作呕,是自己时刻摇着屁股发骚的身体还是对面的恶魔,他只想呕吐,想要把所有的脏东西都吐出来,刚从眩晕中醒来,他整个人都是发软的,他抬起无力的手臂,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可陈升纹丝不动,只是把手又往穴里塞了塞,竟连小臂都塞了进去,怀孕的子宫本就下垂着位置较低,这一下竟让陈升的手指直接戳到了宫口,激得程桢整个下半身都酸得发抖,程桢突然就放弃了推搡,他突然就想明白了,最脏的难道不是自己吗,不是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发骚流水的自己吗,不是自己这个怀着恶魔孩子,还在恶魔手下打开腿任其侵犯的怪胎吗,用手臂遮住早已分不清糊着汗水还是泪水的脸,程桢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此时陈升还在他身下拿手指开凿着他的宫口。
陈升不知道这个老东西为什么又开始哭了,他只觉得他今天哭得太多了,再加上那个可怖的大肚,他不知道自己放着温香软玉的小水蜜桃不肏,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肏这个烂货,但他又舍不得泡着他小臂的那一口软穴和勾勾手指就能凿到的宫口,思来想去,他就着小臂插入的姿势,另一只手托起老东西瘪瘪的胸口,将他直接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了地砖上,肚子悬在沙发和大腿之间,胸口以上仍然陷在沙发里,这样,既看不到哭哭啼啼的老东西和他恶心的大肚,而自己又能享受老东西下面这口美妙的小穴。
陈升略有些不舍地把小臂从穴内抽出,程桢的穴口就这样大开着,翻着艳红的软肉,黏腻的水不停地从穴口滴落,想来刚才换姿势的时候,手臂抽出的时候,这口数月无人造访的烂穴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陈升迫不及待地解开拉链,把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家伙捅进了穴里,长驱直入地抵在了宫口上,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而程桢,只是死死地把湿得不成样子的脸埋在手臂里,仿佛自己只是一块破布。任由陈升一下又一下地钉着自己的下半身,在沙发和跪着的腿间,大肚随着陈升的开凿一下又一下地晃动着。
在茶几的角落里,陈升的屏幕亮起,“张叔叔”发来一条信息:“D3那块地,不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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