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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能。”
谢郁文深吸一口气,“庾娘,烦您先解答我几点疑惑——我身上的麻醉药效还有多久能退?眼下是什么时辰?我们现在在哪里?”
庾娘显是个沉稳的和善人,谢郁文登时脱出口那么些问题,她也没问缘由,只侧头往边上瞧了眼更漏,一五一十回道:“眼下刚交了子时,我们在寿昌城外十里的一个小镇上,至于药性,”庾娘捻指盘算,眼里闪过困惑之色,不由往房门处一瞥,“请我来替你诊脉的贵公子提了一嘴,说你要到次晨方能醒,可你这会儿就清醒了......”
“原本药性长短和效用就因人而异,具体需要多久,实在没有个准数。寻常人意识清醒之后,四肢麻痹、头晕目眩的症状总还要绵延一阵儿,半个时辰是至少的。可小娘子您,我瞧着大约是体格异于常人,三两柱香的功夫大约便能如常了。”
狗皇帝!谢郁文听得咬牙切齿。果然没安好心,万般叮嘱他少下点儿药,结果还是没用,偷偷给她加量呢,都这样了还防着她,多疑得没治了。
万幸她留了个心眼儿,还是逃过了狗皇帝的魔爪。子时初,时辰正好,寿昌城外十里,也与她所料不差,谢郁文沉吟片刻,满怀希冀地唤了声庾娘,“你会不会骑马?”
庾娘不明所以,颔首说会,“医者少不了有夜半出急诊的时候,我爹说了,骑马是大夫的必备技能,好骑术和好医术一样,关键时也是能救人命的,我从小就练得熟啦。”
谢天谢地!谢郁文觉得老天到底是待她不薄的,落入这么个孤立无援的境地,结果妙笔一挥,又给送了个福星来。顿时回复了大半精神,她扯开嘴角笑吟吟看着庾娘,“庾娘,你和我说说,你这辈子都有什么愿望?”
庾娘讶然,柔顺的细眉一挑,“谢小娘子此话何意?”
大约是看到了希望,心中热情高涨,急切之下麻醉的药性退得很快。谢郁文略动了动胳膊,发现已然不怎么费力气,从怀里掏摸了半天,摸出小小一枚玉印来,搁在庾娘掌心。
她看着庾娘道:“适才没与你说明白,我姓谢,余杭谢氏的谢——庾娘,你听说过没有?”
庾娘盯着那枚玉印发怔。余杭谢氏,哪能没听说过呢?但凡在江南路,再闭塞的地方,只往街上走一遭,便不可能瞧不见这个“谢”字,拿篆书为底子凹成的独特纹样,繁复扭曲的三重结构,等闲根本没法子伪造。
庾娘震惊地自那玉印上调开视线看她,“您是余杭谢氏那位将要承继家业的小娘子?”
谢郁文由着她打量,坦荡说道是我没错,“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我们谢家旁的没有,就有银子,天底下用钱办不到的事儿实在不算多,所以我问庾娘你有什么愿望,因为我能替你实现——先前说要请你帮个忙,庾娘,你别误会,我知道医者仁心,与我们这些铜臭堆里打滚的人不一样,我不是想收买你,只是生意人不爱欠人情,你只当体谅我,好不好?”
庾娘倾身听着她说话,也不应好不好的,面上一点笑意若隐若现。谢郁文并不着急,又娓娓道:“我见你也是一个女孩儿家,却做着承继父业的事,我虽不知道你家内情,但想必也是十分不易的——我爹没儿子,前些年说家业要往我手上交,也没少叫人说闲话,那些不服管的老人家多了去了,里头的糟心事儿,真是不说也罢。我家是商贾,我不过发号施令管管算账花钱,就那样难,不消说你们悬壶济世的医家了。女孩儿家抛头露脸都叫人说三道四,何况要将命交到你手上?”
谢郁文缓了缓,热切望着她,“庾娘,我是真心钦佩你,想要助你这一路走得顺遂些,只求你今夜能帮一帮我。”
庾娘听罢,扑哧一声轻笑,“谢小娘子真不愧是生意人,一样的话,到了您嘴里怎么就能说得这样好听?您才是真正叫人佩服。”
顿了顿,又问,“外头那位贵公子是您什么人?”
官家是她什么人?只能是敌人吧!谢郁文一想到他就垮下脸,“他逼我嫁给他,我不愿意,还趁我受伤下猛药困住我。”
庾娘“啊”了声,踌躇道:“先前那位贵公子同我说了两句话,十分温和有礼,并不像这样的人,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惯会装样!”
谢郁文龇牙咧嘴的,咬牙道:“全天下没有比他更会演的人了,只要他愿意,观音菩萨都能叫他糊弄过去,可其实心黑得不得了。”
谢郁文又往左肩指了指,“瞧见没有?我这一箭就是替他挡的,结果呢?不说他该念我的好,总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吧?可他不,你没瞧见,晌午我箭镞还没拔出来呢,他又开始威逼利诱我嫁给他了,还趁着我没力气反抗,动手动脚的......”
她勉强顿住,没再往下说。不能再想了,一提到官家,怨愤之情就没完没了,再耗下去得坏事。谢郁文直朝庾娘摇头,“总之,那不是个好人,你留点儿神,可别被他诓骗了。”
庾娘露出点诧异来。不为别的,只是她说这些话时,眉飞色舞恨得牙痒痒,终于有了点儿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儿样,而不是端着声气和人谈条件。
庾娘不疑有他,想了想,心中了然,“小娘子请我帮的忙,是要助您从那位公子手下逃出去?”
谢郁文说正是。
庾娘没再多话,知道她心志坚定,旁人说什么都无用,只将来时所见道与她听,“此处在寿昌城外的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客店,规模不大,但凡你这里有些大动静,左右立时能听见,小娘子要出这道房门,便不容易。”
“小娘子适才问我会不会骑马,是想我带您骑马逃走么?正巧,早前我是叫那二位大人从马厩那头的后门上带进来的,我偷摸瞧了眼,马厩里牵的都是一等一的良驹,便是在军中,也算上品,我带着小娘子,一夜行百里绰绰有余——可没有用,后门上有那位公子的手下看着,身强体壮披甲佩刀,您如何能蒙混过去?”
谢郁文却没顾上那些,只惊喜问:“庾娘,你答应帮我了?”
庾娘微微一笑,“您是谢家未来的掌门人,在江南路谁敢不卖您的面子?有您做我的后盾,我这辈子都不愁了。一夜凶险换一世平顺,多划算的买卖,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倒与她在商言商的口气如出一辙,谢郁文知道她这是暗戳戳点她呢。漂亮话也分人,年轻女孩儿带天真笑脸说油腻的好听话,对谢家惯常打交道的那些中年富商,算是一招必杀技,可对着庾娘这样有主意的姑娘,心里和明镜儿似的,却过犹不及。
谢郁文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
庾娘不以为意,说不碍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在家时就听说过您,曾经也感慨,女孩子家能做到您这个份上,叫人羡慕又敬佩。我虽痴长几岁,像您这么大时,和我爹学医术却不怎么上心,一心想着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费那些力气做什么?直到我爹急了,成天愁苦没人继承衣钵,闹腾着要去纳妾生儿子,我这才下了决心......总之,今日能帮您一把,我自己愿意。”
后头还有这样的故事,只是这会儿没空深谈了,谢郁文只爽利点头,“那说好了,等渡过今夜这一劫,庾娘您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说,谢家管您一辈子。”
关键还是今夜这一劫如何渡。谢郁文慢慢能坐起身来了,请庾娘将榻前的烛火移到外间去,又搭着她的胳膊,在房里抹黑走动了一圈,觉得恢复得还成,便挨到窗前去,也不敢支开,只戳破窗纸朝外望。
真巧,窗户正对着后院,借着院中两盏灯,马厩里的情形能依稀瞧个大概。果然见得一名禁卫守在后门上,其余空无一人。
谢郁文心里有了一半的谱,轻声问庾娘:“你是大夫,出诊应该带了药箱吧?里头都有什么药?”
庾娘理会她的意思,摇了摇头,“即便有药,大夫也不会随身带蒙汗药,更没有那种往帕子上一捂就能叫人晕过去的玩意儿——那都是话本子里瞎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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