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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巨大压力下,是很难入睡的,风满认床,辗转数次后,突然叫了声:“松月生。”
耳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松月生清朗的嗓音在昏暗的空间响起:“睡不着?”
“是啊。”风满转头看着他,松月生靠在沙发上看着风满,突然凑近了些,手也朝风满伸过来——
风满下意识闭上眼睛。
——松月生按了铃。
风满睁开眼便看到松月生脸上带着笑意,揶揄他:“想什么呢?”
风满向来脸皮厚,不躲不闪,直接说:“想你。”
松月生站起来,站到风满床边,弯腰,阴影和长发遮住他的脸,风满看不清松月生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松月生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脖颈,像是要掐他一样,手轻轻地停在他脖子上。
“7102号房——”
松月生的手迅速收了回去,站直,看向护士。
“点滴打完了,可以拔针了。”
护士熟练地给风满拔了针,观察了一下风满状态,说没事明天就能回家静养了,松月生礼貌地说了谢谢,护士便离开了。
很快,又安静下来。松月生再次站到风满床边,风满坐起来,将棉签往垃圾桶里一扔,便伸手揽住松月生的腰,利落地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松月生身上的香水是清冷的檀木味道,第一感觉是冷淡的,闻久了却又好像掺了点香草,带着点甜味,很治愈温柔,跟他本人一样。风满的下巴抵在他肋骨上,心思动了,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松月生没矜持,顺势压下来,和风满滚在坚硬的病床上,一手包住风满后脑,一手环住他背后,亲上来。
两人的亲吻向来直接热烈,不知是不是从小在法国长大的缘故,松月生喜欢深吻,风满觉得松月生亲吻他的时候,他就好像是海边的礁石,被海浪反复拍打,松月生的头发是软的,身体却硬得不行,骨骼压着他的骨骼,皮肉贴着他的皮肉,像是要镶嵌在一起那么用力。
热烈和疼痛是风满对松月生亲吻的唯一认知。
初始的冲动过后,松月生慢慢温柔下来,舌尖在风满上颚滑动,舔他最敏感的地方,吮吸风满舌尖,风满的身体热起来,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松月生终于放过风满嘴唇,离开时两人微张的嘴间牵出银丝,风满原本苍白的嘴唇被亲得红肿,松月生只看了一眼,手便滑向风满腿间。
风满阻止了他,低声说:“这是医院,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进来。”
松月生说:“你背对着门。”
风满愣了一秒,立刻明白松月生的意思,松月生已经松开他,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开始一颗颗解开西装外套。
风满明知不该纵容他的,但鬼使神差地,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坐到床边,他的腿长,脚碰到了地板,松月生展开外套,披在风满身上,然后利落地跪下去,把风满的脚放到自己腿上,让他踩着自己。
“只要风先生不乱动,就算有人进来了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松月生随意将头发拢到一边,食指勾下风满裤子。
风满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紧绷,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这场荒唐的亲密,但他没能拒绝,或者说一开始,他就会被松月生引诱。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看着松月生跪在自己面前,握着他半勃的性器,半闭着眼伸出舌尖,从根部舔到蘑菇状的顶端,细微暧昧的水声,风满的性器变得更硬了点,顶端渗出清液,松月生指尖按上去,压住了铃口,风满闷哼一声,下意识蜷缩指尖,松月生注意到了,坏心眼地把手伸过来,压着风满的手,不让他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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