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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葵在那一天撒了两个谎。无论哪一个都至关重要。
他对那位女警察撒了谎,他说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可实际上他在找人,他在找一个女孩!当那位目光冷冽的警察向他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撒了谎。他下意识地在保护那个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警察要找那个人。他犯了什么罪吗?但愿他的谎言不会被拆穿。
他还记得那位女警。她长得很高,几乎要和他一般高了。她也比他强壮得多。她的手指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仿佛是十根刀子、十支笔,用来刺穿他的谎言与伪装。她看出来了吗?
还有一个谎言。不知为何这个谎言要比对警察撒谎来得沉重。他对那个人说谎了。那个人在找一个二十岁的、长相和他相似的女孩,可他却说没见过这样的人。可他明明见过这样的女孩,还住在她的家里!难道那个人要找的不就是他每日都能见到、并且睡在一起的阿连吗?阿连今年正好二十岁,她的长相和那个人也确实有一些相似。他们同样苍白的皮肤,同样形状的鼻子,同样黑的头发......他为什么要对那个人撒谎呢?他为什么不带他去找阿连呢?难道自己是在保护阿连吗?他得不到答案。
那晚他回去之后,阿连已经回家了,还亲切地和他说话。而他却有些害怕只是阿连的眼睛。阿连知道有人在找她吗?那个人是她的仇家还是朋友?还是那个人在哪里见到了阿连,于是就发了疯地想要找到她?那个人看起来并不是西城区的人。他看起来像是来自东城区或者中心城区。阿葵突然又想起那个人一身整齐的西装。
他没有和阿连说几乎话就去睡觉了。阿连也没有再打扰他。在他躺下很久之后,阿连才走了进来,躺在他身边。他睁开眼睛,看见黑夜里阿连的皮肤看起来还是很苍白,她的黑发落在枕头上,和黑夜融为了一体。他突然很想和她睡觉。他想操她。他想一把扯下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再撕掉她的内裤,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他想操死她,想要看她浑身淤青、身上还沾满他的精液。这种冲动来自阿连和那个人的相像,他对此完全明白。可是他抗拒不了,他忍不住伸出了手。他的手穿过了阿连的胳膊,从她的背后滑向她的肚子和胸口。他的手伸进了阿连的睡衣下,他在摸她的温热的皮肤。与此同时,他紧紧地从背后贴住了阿连,直到他和她严丝合缝。
阿连却没有什么反应,她的呼吸并不像他的那样急促,她甚至游刃有余地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随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睡衣的扣子,又游走到了她的下半身。很快他就进来了,阿连并不知道原来阿葵主动进行性爱的时候是这么焦急并且凶狠的。可她也并不在意。什么样子的性爱对她来说都没有差别,这件事情本身也从没有向她显示出某种意义来。阿葵非常用力地从背后刺进她身体里,他的力气让她觉得他不是在做爱,而是想要杀了她。他在咬她的肩膀,在她皮肤上留下了好几道见血的牙印。可是阿连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好像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好像这一切都是虚无。
他没有射在她身体里,而是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他心里有愧疚,不再敢去碰阿连,却也不敢离开她。最后是阿连抽了一张纸给他,还伸手指了指卫生间。于是他听从她的命令起身去把自己洗干净。冷水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开始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阿连是他的朋友,而他却自顾自地和她做爱。即使阿连默许了他的行为,这件事却还是让他有些怨恨自己。阿连说不定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他又为什么把对另一个人的爱和愤怒全都发泄在阿连身上呢?他是不是在嫉妒阿连?因为那个人要找的是阿连而不是他,他甚至都不愿意和自己做爱。如果他见到了阿连呢?他会双眼放光、激动地抱住她、求她和他做爱吗?
等到他缓慢地回到床上,阿连还是没什么反应,保持着和之前相同的姿势,似乎已经睡着了。她的睡衣还是敞开着,也没把裤子穿上,甚至连被子也没有盖好。她似乎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意识到他究竟做了什么,通过她暴露的胸口和腹部,她光溜溜的大腿,还有她肩膀上那几排红色的牙印。
他走过去,跪在床边,把阿连的睡衣扣子全部扣上了。他又帮她穿好了裤子,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之后又帮她盖好了被子。接着他也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抱住了她。这一次是真的拥抱,他用手臂把阿连的身体圈起来,身体也轻轻地贴着她的,好像要给予她温暖。他把脸贴在阿连的肩膀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忏悔。他进入梦乡之前,感觉到阿连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住了他的手。
第二天早上阿连还是很早就出门了,离开之前和以前一样帮他掖好了被子。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这件事,也不想要他记住。当然他认为更有可能的是阿连不在乎人的肉体。无论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对她来说都一样没有意义。身体在何时才是有意义的?
阿葵已生病为理由请了假,在阿连的家里度过了两天。白天阿连不在的时候,他就在她的家里走来走去。他总是会路过那间不可以进去的房间,被阿连禁止的房间。他心想:这个房间里藏着阿连的秘密吗?如果走进去的话就能真正了解阿连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知道自己不了解阿连,几乎是完全不了解她。她看起来普通,却充满谜团。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不小心闯入她生活里的小角色,不管在哪一个篇章、即使是在下一行就死去也毫不奇怪。他真的能和阿连做朋友吗?阿连能够成为他的朋友吗?阿连不是也选择了小杉而没有选择他吗?这不就代表着他没有办法成为任何人的人生中的重要角色,而永远都只能是配角吗?
他想着他对阿连做的,想到阿连和小杉在一起的时候一定非常快乐,想到他爱的那个人对他的拒绝,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为了让自己不要哭,他在阿连家里来回地走来走去,想要让眼泪收回去。他走到阿连房间的衣柜旁边,把头抵在蛀了虫洞的柜子上,又慢慢蹲了下来。他有些恶狠狠地拉开了一层抽屉,似乎是在泄愤,下一秒他却看见抽屉里面躺着两把刀。
那两把刀并不相同。一把尖细得宛如匕首,而另一把则是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水果刀。尖细的那把上面沾了许多暗色的东西,另一把则干干净净,发出银色的光。阿葵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表面暗褐色的斑块,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可是他只能闻到刀子生锈之后的铁锈味。这把刀看起来已经有年头了,生锈了很正常。
他止住了眼泪,把抽屉推了回去。
他休假的第二天小杉打来了电话。反常的是小杉没有询问他是否好了些,他没有说任何关心的话,而是上来就问他:“上次是不是有一个男人来找你?”
回忆这件事让阿葵不太好受,但是他还是“嗯”了一声。小杉在那边说:“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是谁?”阿葵回答没有。小杉的语气听起来很奇怪,好像他被什么震慑住了,仿佛关于某件事最想要相信的人和最不敢相信的人都是他自己。小杉在那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挂了电话。
阿葵有些嘲讽地笑了笑。那个人又去了那里,这次没找他,却找了小杉。他们做爱了吗?难道小杉也对那个人感兴趣了吗?他觉得很可笑。他因为那个人而对阿连产生了性欲,难道小杉是因为阿连于是也对那个人好奇吗?
他去上班的时候发现小杉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他没了平时那种平和、友好的说话方式,也没了自从和阿连在一起之后总是会露出的微笑。他整个人看起来紧张又忧心忡忡。可是当阿葵忍不住问他究竟是怎么了的时候,小杉却回答没事。阿葵原以为小杉是知道了他那天晚上和阿连做爱的事所以讨厌他,可是他看起来却对那件事一无所知。他是在为别的事情担心。
阿葵想要向他坦白,虽然他知道如果他告诉小杉自己和阿连睡了一觉,小杉恐怕也只会回答:“难道你们之前没睡过吗?”小杉是不可能在意的,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也没有资格在意阿连有没有其他性伴侣,更何况阿连看上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根本上讲,她的身体是她自己的,她爱跟谁睡觉就跟谁睡觉,看不惯就走人算了。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心想着再等等吧。
至少现在看起来还没有什么问题。除了小杉莫名其妙的忧虑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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