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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从江安静地坐在床边,他的屁股底下垫了一张不大不小的防水垫,滑溜溜的暗蓝色布料摩擦着臀部的皮肤,屋子里打了空调,光裸的下半身几乎感觉不到寒冷。在他的要求之下,窗帘拉的很严实,白日行色匆匆的人们无缘见到此地上演的风光。
他垂着小腿,一下一下打在木质的床沿上,足尖点着厚厚的地毯,灯火通明的卧室使他产生了本应属于夜晚的困意。又过了一阵,俞重星才从浴室里出来,脖颈还缠绕着一丝水汽,双手拿着需要用到的器具。
“等很久了吧。”她噙着微微的笑意,漆黑的眼与发蒙着一种晦暗的光泽,然后在他身前蹲下去。俞重星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很多时候她显得对贺从江的反应漠不关心,但却总能猜到他的想法一般配合举动,久而久之,他在两人独处时话语愈发地少了。
冰凉的泡沫接触到私处敏感的肌肤,激得他打了个寒噤,俞重星单手扶着他的膝盖,向上轻轻推了推。贺从江心领神会地抬起脚,分开双腿,好让毛发覆盖的地方完整露出来,他垂下眼,看着俞重星把洁白的剃须泡沫涂满阴阜和会阴,连同肛门也被覆盖了。
发育期的男生体毛都比较旺盛,贺从江算是毛发颜色较浅的那类人,尽管如此,脱下衣服的时候也难以忽视。俞重星直言自己更喜欢平滑的皮肤,两人在商量开房地点时敲定了这次的事前准备工作,顺利地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相比一些过于看重男性象征的同龄人,贺从江在这方面缺乏执着心,肉体的欢愉在他看来比飘渺的雄性价值切实地多。
接下来就要步入正题,一把小巧的剃刀攥在对方掌心,俞重星看出了他的紧张,半是安抚半是警告:“不要乱动。”
他握着自己的腿根,以防控制不住的动作弄伤自己。俞重星在他两腿之间半跪着,锐利刀锋映着少女平淡的双眼,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注视刀片贴上他的皮肤。
白而细的手腕靠着腿根的软肉,轻轻一转,混着泡沫的毛发就被剃下来一块,失去遮蔽的皮肤顿时有些泛红。俞重星神色不动,手法利落迅捷地刮净毛茬,转瞬之间阴阜就变得光洁起来。
在手指触碰中,蜷缩在中央的性器也难免有些兴奋,渐渐充血,对方没什么反应,只在转换区域时抬着半勃的阴茎将它放到另一边。贺从江也不急着抚慰下半身,尽管裸露的阴部使他感觉到的刺激更加强烈。
他就这样敞着身子,任由别人剃光下体的毛发。对方看起来跟他一样年轻,大部分时间都穿着学生制服,但她的神情又总是如此波澜不惊,连挥舞着剃刀的模样都熟稔地仿似使用过无数回。贺从江感到细嫩的会阴被轻而快地带过,他有点好奇俞重星是怎么学会这样的事情,但他也不是特别想要了解对方的答案,就像俞重星对他那样。
堆积的泡沫被纸巾擦干,不见一点毛发的痕迹,俞重星把刀片上残余的痕迹擦拭掉,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站起身来。贺从江跟她对视,黑发衬着一张皎月似地脸,升起的疑惑跟好奇一道数学题的解法没什么两样:“你喜欢我吗,贺从江?”
这个贺从江以为早就被跳过的问题,在意想不到的时刻浮现,让他犹豫着沉默下去。贺从江意识到,与别人相比,她们之间的关系错开了很多步骤。按照电视剧中的流程,大概要经历初见-暗恋-约会-告白的阶段,才会来到床上关系,而他和俞重星,一开始就是以性爱开场的,即便做了好几次,中途也很少向对方确认其余的事情。
喜欢,他当然是喜欢和俞重星上床的,彻底的高潮可以让他不再把性视为惩罚和自我虐待,但这不是俞重星想问的。如果是不涉及性的,情侣之间的喜欢呢?他答不上来。贺从江无从体会那种心情,从小到大他旁观程临追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却一直难以感同身受,乃至于到了现在,唯一让他自愿产生肢体接触的只有俞重星一个人。他想,他大概是喜欢的吧。
俞重星莫名其妙地接近他,或许是怀了一点别的心思,可贺从江并不太在意,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她们做爱、牵手和接吻,在单独相处的时候贺从江甚至照着观影习得的印象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这些不就够了吗?他身边本就没有浓情蜜意的情侣,他也难以有一个妥当的参照模板,贺从江想起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不由得在心里轻哂。
但他没有停顿太久,念头在脑海中一转,他回过神来,直视着俞重星的眼睛,不偏不倚:“我喜欢你。”
少女的脸上轻轻波动一下,烟笼雾罩的莫测神情只出现了刹那,便露出他熟悉的似是而非的笑意,她迈步走到他面前,用缓和的声调说:“我也喜欢你。”
于是贺从江扬起脸来,她们接吻,躯体交缠中他的下体更加火热,俞重星握着柱身,他抑制不住地喘息,她语中带笑:“这么着急?还是去洗一下吧。”
进了浴室,他把下体上没有擦净的残留泡沫冲掉,阴部变得光滑无比,贺从江摸着娇嫩的皮肤,觉得有点新奇。此时屁股里已经塞进了两根手指——是的,俞重星跟他一起进来。她穿着胸衣,因为花洒被取下的缘故,水流没有溅到她身上,软热的穴肉习惯了她的入侵,殷切地嗦着指腹,上下挑拨左右开拓,总能体会到绝佳的反应。
俞重星把整根长指送进去,贺从江又是一哆嗦,她抵着肠道里的凸起,无不遗憾地说道:“要不是没拿东西进来,真想在这里就把你肏了。”
贺从江塌着腰,站也站不稳当,屁股送进别人手里,姿势并不好看。已经洗得差不多,干脆把淋浴关了,声音飘忽地提议:“回去......”
俞重星挑着眉笑了,她拿来浴巾把二人一裹,相携回了卧室。贺从江趴在双人床上,难耐地撸动着前端,露出清理过的后方等待她的进入,穴口翕张仿佛嫣红的伤口,她将涂了润滑的假阳楔入洞中。
覆了一层薄肌的脊背立刻绷起,仿佛山峦耸峙,随着她的进出起伏不定,像是一座座连绵的新生山脉,她拍了一下挺翘的臀肉,肠穴便把假阳咬紧了。
“这么久没吃肉棒,是想得厉害了?”俞重星按着贺从江的后腰,把他拉近,插进更多的部分。像是难以承受一般,他高高仰起脖子,发出哽咽的声音,旋即垂下头,没有挣扎地容忍她更深的侵犯。
俞重星的腰部还算有力,她摆动着下身,把假阳从痉挛的肠道内拔出来,然后再用力顶入,几番下来,贺从江已经临近高潮的边缘。不再按捺自己的欲念,为了求欢,羞耻的语句不断从口中吐出。
“肏我、肏我的穴......”
俞重星埋在他体内,怼上腺体所在之处,小幅度但迅猛地撞击。贺从江一边呻吟,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弓着脊背喷射出来,浓稠的浊液甚至溅到了垫子外面。
他在床上歇了歇,直到余韵过去,便开始了第二轮。这次俞重星没有那样体贴,她命贺从江半蹲在床上,手握着拆下的假阳塞进后穴,让他自己含住不能掉下,期间也不可以摸自己的前面。
贺从江竭力收紧括约肌,但是阻止假阳的下滑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只好试着蠕动肠道把它送入体内,于是沾满了润滑液的硅胶棒子在敏感的甬道内上下进出,不一会儿就难过地冒了细汗。
“啪嗒”。棒子还是掉在了床上,俞重星不耐地叹气,换了另一根略粗的假阳放进去,手托着底座抽插几下,却发现比穿戴式费力得多,于是推到根部,让贺从江自己咬住。
反复的折磨中,疲软的阴茎也过了不应期,但没有勃起,只是滴滴答答流了许多前列腺液,打湿了防水垫。
最终在贺从江不成句的恳求之下,俞重星让他在自己面前骑了半个小时假阳具不射出来,才同意肏他。
度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贺从江浑身颤抖地瘫软在床,俞重星戴好东西正面插进来。
先前为了散去卧房淫靡的气味,窗子被打开了一半,寒风推着厚重的窗帘吹进来,没有遮蔽的肌肤涌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却在肉体交缠之中丧失了对温度的感知。
贺从江枕在酒店厚软蓬松的枕头上,俞重星跟他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随着她的每一次进入而摇动颤抖。或许是他被情欲浸透的眼里显出了哀恳,使俞重星每每刁钻地肏弄到深处。
他的手指痉挛着攀附对方的脖颈,暧昧的灯火在他的视线中摇摇欲坠,如在颠簸梦中。凉意蔓延在她料峭的眉眼,他的心中充满了冰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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