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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言语间似乎提到了一个什么姓杜的盟主,还隐约提到了什么“女儿”和“处理”之类的话;我总觉得杜这个姓莫名地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在何处听过。
这一行人似乎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搜过来的,在谈到杜盟主时,恰好就进了我这屋。我一时间连呼吸都不敢用劲,生怕被看出来我还能喘气;却没想到那几个人上来就动手,直接揪着我头发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随后捏着我脖子就开始探我脉搏,根本不给我装死的机会。
于是我装死不成改装晕,一边装晕一边在心里把这个抓我头发的王八千刀万剐了一番。
“如何?”
那同行的女子突然开了金口,虽然说的还是匈奴话,可我一听就听了出来——果不其然,正是我那位金枝玉叶的老相好。捏着我脖子的人闻言,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没死”,随后又把我浑身上下搜了个遍,才总算给了我个痛快,把我扔回了地上。
“他身上没有,”那个说“没死”的人冷哼道,“你还想怎么说?是不是又要找借口,说被他藏起来了?”
公主沉吟了一会儿。我听见绣花鞋的声音在我耳边磨蹭了好几下,从左到右围着我绕了一圈,最后才在我头顶上方停了下来,她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那么大一把剑,就算要藏,这么点时间,也藏不起来。”她幽幽道,“只怕燕支剑不在这里。”
剑?
我顿时便联想到了我师父用来换我的那把剑。
这剑身上果然还有内情,估计我被拐去匈奴做便宜驸马一事,也和这剑有关。敢情这帮匈奴人并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看样子他们似乎是以为剑在我身上才跑来搜我,想来恐怕眼下我这幅模样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你用不着那样看我。”在短暂沉默后,公主突然又冷笑了一声,凉凉道,“本宫让兄长白跑一趟,确实是我的过错。可你要剑、我要部落,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合作,何必一时不合心意就要大动肝火?不如想想燕支剑去了何处,赶紧追才是——中原话是怎么说的?‘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中原话还说,你这种人,叫‘死鸭子嘴硬’。”那男声阴恻恻地回她,“罢了,谅你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你且说说,你觉得该怎么‘亡羊补牢’?”
公主听了他这样轻蔑的语气,也没急赤白脸,只是很平静的轻笑一声,道:“我只是突然觉得,燕支剑十有八九,还在那疯子手里。既然他徒弟还在这里,他就迟早还要回来;我们不如守株待兔,到时候不管是要燕支剑还是燕家人,随你们的意。”
“还在那疯子手里?”那男人语气不善道,“不是你说的,他徒弟不可能无故离岛,必然是带着剑下山来报仇的么?你这说辞,变得可真够快的。”
“是,怪我先入为主了,觉得那姓燕的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才有了这个猜测。”那绣花鞋在我耳边沉稳地来回踱着,和公主本人一样不急不躁,“当年他满门被抄,被迫遁入东海苟延残喘,本就和中原朝廷及武林结下了血仇,最后却还要被这帮恬不知耻的中原人逼回中原,说是要他持剑重掌武林,其实不过就是要找个人来收拾那烂摊子罢了。既遭此劫难,谁信他会安分守己、忍气吞声?整个武林上下都怕他卷土重来,担惊受怕三十余载,而正巧在这节骨眼上,他徒弟出山了,哪有这样的巧合?
“人人可都觉得他的弟子是来替他师父讨债的,不止本宫一个,兄长若拿这个来怪我,是有点不讲道理了。
“可我后来想到,那姓燕的既然疼他徒弟,就万不可能想不到燕支剑在他徒弟身上会引来灾祸这一点。”她脚步一顿,接着我便感到腹间那阵疼痛猛然尖锐起来,似乎是她在用脚踩我的伤口,“他连燕氏剑法这样的家私都倾囊相授了,想来是极喜欢这个徒弟的;可中原人对这剑趋之若鹜,恨不能不择手段夺之,他又不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断不会让他徒弟再来做这个众矢之的。
“更何况他的弟子,虽足以跻身一流,却到底年轻,他怎会放心把剑交由这么个毛头小子?所以本宫猜测,他徒弟出山一事恐怕另有隐情,燕支剑大概从来就不在他身上。可惜江山蠢人辈出,大概没几个人想到不对劲,所以这小子身上到底带不带剑,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了。他自打踏入中原那一刻起,就不可能安生了。”
我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和胸口又开始发闷发疼起来,喉咙深处也泛起了一股腥味,是被气的。
没想到当年之事,背后竟有这样多的隐情。可这滔天血仇和种种恩怨,在他嘴里,就只是一句“陈年旧事”;这掀起了诸多腥风血雨的破剑,在他手里,就只是一个“身外之物”。
我既气他什么都不和我说,也气我自己是个什么忙也帮不上的废物。他这样遍体鳞伤,我却从没有看过一眼,连这些心酸苦楚都要从外人口中知道;而即使知道了,我也只能这样听着,连手指都动不了一根,更别说替他去报什么仇出什么气。
……就我这样的,还配说什么喜欢他。
这一字一句,皆是往我心口上刻刀。我不由得想象起了他当年死里逃生逃到岛上的模样,他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公主说他满门被抄,他又失去了多少亲人,心里有多难过?
他再不肯对我提这些事,是他真的放下了,还是他连提起都觉得心痛,所以才不说?
若我生得早些,若我能保护他,那就好了。
我头一次不希望他是我师父,头一次不希望是他在东海边救回了我,若我能回到这许多年前,若我能把那些欺侮他伤害他的人全杀了,若我能赶在我师祖前把他救下,或者再退一步,若我能早些去扶桑岛上陪他……
那就好了。
我突然间喉口一甜,那翻涌的心疼又逼出了我一口血,害得我差点暴露,只能装作毫无意识地歪了歪头,将那口血偷偷吐了出去。
可我一歪头,便感觉不对劲起来。原来我不止是口中有血,连鼻间也在淌血,甚至眼下也有些湿润,想来恐怕也是血。
七窍有五窍流了血,若不是想到这不过是个有关过去的梦境的话,我怕是要以为我快死了。
正在我寻思着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之时,那声音阴冷的男人又开了口——讲道理,他非但语气听起来让人不舒服,连嗓音也一样,犹如一个破风箱在发声,想来大概是嗓子受过伤。只是他声音不好听,说的又是匈奴话,比公主说的要难懂得多,若不是没得选,我还真不想听他说。
他冷冷道:“算你说得有理。不过杜若那边也得让人盯着,他为了燕支剑那般煞费苦心,把女儿都赔进来了,若不是有什么把握,怕也不敢下这样的赌注;万一只是你想多了,那疯子真舍得推他徒弟出来送死的话,那这剑除了在杜若手中,绝不会有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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