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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天气变得捉摸不定,张佑也说不准到底哪几天的气温会降到最低,唯有尽量听广播中的预报来准备第二天的穿着、饮食。然而,仿佛要钻进人骨头缝里的寒意还是在某个夜晚席卷了这片大地,等张佑醒来,往窗口看去,隐隐能看见檐下垂着格外粗壮的冰棱,过一会,大风吹来,有几根就这么掉了下去,砸在积雪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最近别出去了,危险。”他连忙提醒猎犬。
这段时间猎犬憋屈得很,既不能肆意在外奔跑,又没法按着张佑胡来,听到这话,无精打采地甩甩尾巴,凑到张佑跟前要安慰。张佑也很上道,一边揉它脑袋,一边主动去吻,彼此舌头亲昵地接触了一番,猎犬心里才消解了些许不高兴的情绪。
看了眼时间,张佑伸个懒腰,起来煮沸一下昨晚剩的汤。他又随便补充一点干菜、腊肉,还有对半切开的土豆,也不要别的了,简简单单一顿饭。猎犬和他吃一样的,因为是冬天,所以皮毛都没有从前油亮了,摸起来微微粗糙,令张佑分外心疼:“幸好没瘦……”
猎犬趴在地上,两只前爪交叉揣在胸前,由着他摸,偶尔抖抖身体。
填饱肚子,一人一狗闲来无事,张佑拿了从前基地那边发的生存知识手册,窝在沙发上读,猎犬便乖乖学,即便里面很多东西对它来说没有用。不过猎犬知道,它懂得越多,越能理解主人的意图,就算它永远不能变成真正的人类,但它希望尽可能地“读懂”对方。读着读着,张佑无端感叹起来:“要是有一杯热牛奶,或者羊奶,多香啊。”
过年时官方发的福利品中,数量不多的压缩食品基本被他们吃光了,使张佑对末世前那些丰富的奶和奶制品愈发怀念起来。
“呜呜。”猎犬附和道。
“以前你明明最讨厌喝奶。”张佑毫不犹豫戳穿它,“自认为是大狗狗,不肯尝,后来我就只喂你狗粮和自制的熟食了。”
猎犬闻言毫不心虚,眨眨眼,摆出一副无辜模样,仿佛对方话中的并不是它,而是某条陌生的狗狗。
张佑看着它的神情,不由笑了起来。
正说笑,屋内光线突然一暗,张佑吓了一跳,急忙转头去看窗外,天空不知何时变得昏暗,明明还没到夜晚,却比夜晚更像夜晚。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舒了一口气,安抚一般摸摸猎犬的头顶:“没事,应该是日食。”
这几年以来,日食并不少见,甚至在末世后,有人猜测这也是某种预兆,可惜人们没有捕捉到其中的深意。但这次的日食显然来得太突然,外面静悄悄的,过了不知道多久,才传来夹杂着“滋滋”电流声的广播:“咳咳,大家不要慌,只是日食……”
村长的话语或许稳住了村民,张佑努力透过窗户打量周遭,并没发现什么不妥,等广播完了,日食还未结束,天空已经彻底黑了。随后,有人敲起了自家的锅或者别的能发出很大声响的东西,就像古时候敲锣打鼓吓跑食日的“天狗”,他们将朴素的愿望寄托在这种行动上。
当然,谁都清楚,这不过是心理安慰。
张佑思绪联翩:进入末世,人们不再像从前那般,戴着墨镜、举着相机去追日食,相反,他们开始对这些本应普通的天象感到惶恐,害怕是祸事的前兆。不管是这个星球、天气或者土地,还是人们自己,都已经改变得“面目全非”。
猎犬经历过几次日食,并不惊慌,只是下意识做出了警戒的姿态,头抬得很高,耳朵也竖起来,连周围最细微的声音都能精准捉住。见张佑陷入了思索,它也没有放松,依然安静又严肃地等待着天空恢复正常。
——下午五点多,熟悉的光终于回到人们视线内。
张佑终于放下心,虽然日食的时间不长,仅仅一个下午,但他难免提心吊胆,到后面直接把猎犬拉到了沙发上,彼此紧紧地挨着、挤着,才熬过了。
由于天气仍旧很冷,没有谁出门交流,对这场日食的感慨或担忧,唯有吞咽进自己的肚腹,默默消化。张佑有感于此,特地准备了丰盛的晚饭,觉得应该用美味的食物去去晦气。猎犬自然非常赞成,它感觉除了做爱、玩耍,主人还能在进食时获得较多的快乐,这也是夏秋季节它努力捕猎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值得庆幸的是,对本地来说,日食确实是一段插曲,并未引起其他令人关注的事情——又或者,它带来了某些后果,但这些从不是普通民众需要明白的,包括张佑。
与人们早先悲观的预料相反,日食后的一周,气温逐渐回升,积雪也开始融化,屋檐下的冰棱几乎都落了,张佑忍不住捡了一根在手里把玩,连猎犬都幼稚地学他,用爪子去踢、去推,玩得不亦乐乎。
结果嘛……当然是双双被冷到,一人一狗赶紧煮热水泡手、泡爪子,擦干水分后,张佑又把换来的护手霜拿出来,给自己的手和猎犬的爪子都涂上厚厚一层,怕起冻疮。护手霜是卖家用土法子做的,一股子说不清的油膏味道,倒是很滋润。猎犬受不了那股气味,脑袋拼命远离自己的爪子,看起来像睡落枕了似的。
天气回暖,人们也相互走动了,尤其是村长,马不停蹄检查过村里的状况,看各家各户都安好,顶多有点感冒、冻疮,心里安稳不少。这时候,有人来报告,说巡逻时听到靠近山那边的围墙外有叫声,不知道是什么野兽,听起来叫人心里发慌。尽管围墙很坚硬,这会的野兽应该也饿得不行了,没力气冲击村子,但留这么一个隐患在那里……村长思来想去,决定趁这两天天气不错,赶紧组织人去查看。
张佑,啊不,猎犬是被叫去的主力,它嗅觉灵敏,万一围墙外是很凶猛的野兽,它可以及时发出预警。作为主人,张佑也不得不成为队伍一员,不过他深知自己的加入是连带性质的,专注于观察猎犬的状态,没有掺和别的事情。同行的人或多或少带了武器,见他一身轻快,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呜!”猎犬果然有所发现,从空气中的血腥味与那头野兽发出的叫声获取了足够信息,连忙跑回来反映给张佑。张佑看着它一会趴下蜷缩,一会爪子捂住腹部,一会又喘不过气一般努嘴,猜到了它想要表达的意思:“对方的肚子受伤了?趴在那里动不了?如果不救它,就很快会死了?”
猎犬点头。
村长与其他人都听说了张佑的猜想,既然猎犬判断那头野兽不成威胁,那么他们开门出去看看,应该是安全的。真正看到那头野兽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那是两头品种非常稀少的豺,一大一小,大的腹部血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小的则饿到肋骨都明显,基本上发不出叫声了。
若是在末世前,村长肯定立即联系林业局,因为按规定,这两头豺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很珍贵,具有极高的科研价值,所以他必须及时通知官方。然而,末世来临,动植物变异,一些法律、法规已经没了实际意义,面对这两头豺,他一时间犹豫起来。
众人也议论纷纷:救吧,物资不丰富,而且怕以后野兽下山袭击村民;不救吧,看着两头主动朝人类求救的野兽,良心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照我说,没必要想太多。”张佑打破了沉默,“找点东西帮那头大的止血、喂一喂那头小的,给它们一线生机,再多的就没必要了。如果它们能活下来,我们就当做善事了,如果不能,那也是它们的命。”
张佑不是网络上曾经被人大肆批判的“圣母”,也没有多余的善良,只是看出大家苦恼所在,又因为养了猎犬,物伤其类,才有难得开口提议。对他与村子来说,一点止血的草药、食物不算损失,况且豺的攻击力也不强,猎犬完全可以稳稳地压一头,不必太担忧日后反遭袭击。
他的说法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村长也表示赞同,等料理好两头豺,把它们转移到围墙外稍微能组挡风雪的石头、树旁,大家便回村了,不再想之后它们的遭遇。也许最后那些叫声不会再响起,也许这场拯救只是徒劳,也许两头豺会变为其他野兽的食粮……但没有人在意了——他们更愿意过好自己的生活——在这个基础上,才有讲究善意的空间。
张佑更是如此,这时,他已经往炉灶里又添了一把柴火。今晚要吃蛋羹,猎犬早就翘首以盼了,咧着嘴好像一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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