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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月光下的独奏55（第2页）

点燃，一个人吃着蛋糕，伊万在火焰中第一次听到了【堕落之祈】的声音。

“一切都遵从您的意志。”

意识逐渐朦胧，莱因哈德看见伊万的伸出触须，强硬地迫使娜莎张开了嘴。

“慈爱的，宽容的，崇高的堕落之祈啊，请赐予他们痛苦的进化吧。”

伊万的手里取出第二瓶灰魂木的试剂，从来没有人可以同时承受两瓶，娜莎的意志令他感到恼火。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真是的，你一定要逼我这样做？”

伊万粗暴地药剂灌进娜莎的口中。

可是，哪怕到这个时候，修女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找不到没有一丝憎恨。

只有悲伤和怜悯。

这个眼神，伊万想起来了，和自己母亲临终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看我？

“莱因哈德。”

娜莎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剧变和痛楚，想要和自己的朋友说最后一句话。

莱因哈德和少女对视，他从娜莎的眼中感受到了坚决。

“活着。”

......

伊万面无表情，莱因哈德已经陷入昏迷，娜莎也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也终于开始发生大幅度转变。

马上就要完成了。

沉闷的水流声和微弱的滴水声是下水道唯一的背景音。突然，一阵轻柔的音乐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音乐从下水道最深处出现，音乐的旋律缓慢而优美，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愁。

伊万突然扭过头，第一次露出震惊的神情。

传来音乐的地方，是下水道的尽头。

那里是自己布置仪式法阵，得到祂注视的地方。

但是现在我可是站在通往那里的唯一入口，是谁在那里？

没有任何犹豫，伊万发疯似地向下水道尽头飞奔而来。

月光洒下竖井，沐浴在月光之中，一位黑发青年专注地坐在钢琴前，他身穿一件黑色的礼服，优雅地演奏着一曲伊万从未听过的曲目。

钢琴？

伊万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几乎要炸开，这个混蛋，他的钢琴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法阵上面！

“不！你在干什么！”

伊万发出痛苦的呐喊，但是借助月光，当伊万看清楚青年面容的时候，瞬间失去了理智。

“不、不、是你，你这个弑神者。”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斯南的双手暂时从琴键上离开，中断演奏。

“因为我已经决定为这个故事画上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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