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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
“砰”地一声,额头撞到冰冷的硬物,霎间的钝痛让苏茹清醒过来。大概宿醉的余威还在,苏茹脑中一片浆糊,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实在……实在糟糕透了,苏茹狠狠咬了几下唇,勉力支撑起半个身子靠在墙壁上,也顾不得碰下来的粉尘。
嗯……粉尘!?苏茹敲了敲额头,她的新房刚刚粉刷过,哪里来这么大的墙灰?似乎,还有什么不对?苏茹再次敲了敲额头,意图让自己清醒点。墙壁!?苏茹瞪大眼睛,模糊的视线刺着她的眼,她的床根本就没有靠着墙壁,她这是靠着的是哪里?
使劲的揉着眼睛,眼眶传来的刺痛让她眯了眯,模糊的视线入眼一片昏暗,暗淡的光并不足以让她一窥这屋子全貌。这是一间仅有十余平米的小房间,杂乱的堆着衣物杂物。床边有一扇外凸的窗,放着一张木桌,厚厚的布帘遮掩着显示屏与窗口,只漏出一截鼠标线,主机则斜着挤在床下,只看得到半个身子。床头床尾两方各有一扇老旧的门,床尾朝向的木门估摸是卫生间或厨房,另一扇铁门就是大门了。
是绑架还是……最近的项目眼馋她的光公司里就不止一个,也不排除是对头下的黑手,五家里有理由对自己动手的应该有三家……只是……为什么……
愣愣看着自己这双细的青筋血管都能见得的手,苏茹难得的苦笑了一下,这绝不是自己的手。虽然她也时常羡慕时下流行的骨感美人,健身房被同事拉着没少去,可是那点脸上身上的婴儿肥始终没曾减下去,一直是张圆圆的苹果脸,久而久之也就熄了念头,不再为此花冤枉钱。
尽管心中做了最坏的预算,苏茹还是无法接受这荒诞不经的现实。她狠狠地掐了下大腿肉,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剧烈的疼痛让她龇着嘴,可神智却越发清醒,浑浑噩噩的大脑也因为受到刺激格外清明。
她记得昨晚被同事拉去庆功,喝了不少又去唱K,折腾了一宿就回家倒床上。现在她躺在这里,这身体的主人又在哪里?是在自己床上还是……死……还是……那自己床上的身体会不会等腐烂才被发现……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会一点点的在无人知道的时候慢慢腐烂发臭……苏茹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
缩在被子里,苏茹无法克制的颤抖着,一闭眼她就会想到父母想到二老知道女儿就这么没了,会伤心绝望成什么样子。幸亏单位里强制每人都有买人身保险,爸妈还能收到点抚恤金养老,爸也不用四十多岁还鞠着驼背的背砖,腰椎病也会好些。自己劝了二老买份保险买份心安,他们总是舍不得那份钱,最后居然自己用上了,想到这里,苏茹忍不住自嘲。
苏茹家里只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妈妈在镇上的纺织厂帮工,爸爸本来也在厂里做个保安,后来厂里裁员,便去建筑工地卖力气,整天风吹日晒,两人挣来的钱全供了她读书,索性苏茹争气,半工半读读了出来。现在工作也安稳,眼看二老就可以享享清福,这种时候她居然……想到这里,一下子,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
许是困极,苏茹哭着哭着泪水就干了,只是肿着一双眼睛昏睡了过去。昏黑一觉,苏如没做什么梦,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只是觉得睡得格外香甜,醒来天已大亮。
这时候终于有了些精神,苏茹感到又干又渴又饿,简直快虚脱了。求生的本能让她只得僵硬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开水瓶,拔出塞子就往口里灌,也不在乎水倒得猛了湿了衬衣。这才起身四处摸索出衣服一件件套上。
房间乱的一塌糊涂,东西四处散乱着都无法下脚,好不容易从垃圾堆里翻出一袋干瘪面包,也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苏茹也是从小苦日子过来的。饿极了顾不得讲究,大口大口咽下去,又灌了两口水,这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不管在哪里,还活着不是?苏茹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拉开窗帘,让阴暗的屋子有了点生气。
用翻出来的半块碎镜片照了照,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苏茹还是被镜中反射的形象吓了一跳。这身体有一张尖尖的瓜子脸,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肤色显出不健康的苍白还有青暗,头发浓密而乱,遮了半张脸,活脱脱一副贞子附身的模样。倒是,这具身体比苏茹预料的年轻些,看着也就十六七岁,还是个孩子。真越活越回去了,让她白捡了十年。
苏茹素来爱干净,还有着轻微洁癖,原先是心中慌乱顾不得。现在见到这副鬼样子,又看看跟垃圾场有的一比的屋子,暗自腹诽原主人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活下来。一边拾起床下的烂盆子,拨开通向厨房的一条路,扯了张抹布打了半盆水放地上,一边开始收拾屋子。垃圾全塞进了塑料袋中,能用的则分门别类清理好。
忙碌了一整天,将三大袋乱七八糟的垃圾堆到墙角,预备着打探情况时出去扔掉。接着又换了衣服洗了个冷水澡。这么一忙活,苏茹整个人都累瘫了,大字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烦躁的按了按头,苏茹几欲抓狂。认真做事时候还不觉得,一闲下来她心中就开始发慌。几次试图转移注意力失败,苏茹躺不住了,“滋溜”一下坐起身。她必须找点事分散精力,否则她一定会疯的。
再次躺下,苏茹感到大腿下面压着一个手掌大的硬块,摸出来发现是个皮质的钱夹。钱夹内一侧夹着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不出意外应该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和她的父母。只是不知这么小个孩子怎么会被允许单独这么住,父母也能舍得?另一边则是一张身份晶卡,与第二代身份证有些像,但似乎又有什么不同?苏茹从没认真观察过身份证,乍一看觉得有些不对劲,也没多想。这些信息给了苏茹帮助,起码她对附身这个人不是一无所知,知道她和她同姓,叫苏雯。
钱夹内层就是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揉的皱巴巴的。苏茹一张一张仔细摊开压平,极为用心,这就是她活下去的保障。做着做着,苏茹终于发现了不对,眼睛猛然瞪大。不可置信的掐了掐自己,终于无力的瘫了下来。
如果必须用词语形容苏茹的心情,那即是绝望。她可以安慰自己起码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可以催眠自己可以回去找爸妈,她有不止一种方法让朴实的父母相信他们的女儿以另一个身份活着,她可以重新努力,这身体还年轻,她依然可以承担起父母的一切,回报养育之恩……看到身份卡就已经有所怀疑,她不愿意出门就是不想面对现实。现在,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陌生的纸钞颜色,一百的数字印在墨绿色的钞票上,半边是一个她不认得的伟人的头像,而不是她认为的“老人头”。另外几张零钞也与“正常的”纸钞不尽相同。这让她怎么面对现实,她与父母甚至不处于同一个世界!她只能顶着别人的壳子,别人的名字,别人的身份……在一个没有人理解她的异世界活下去……
这样需要勇气,苏茹想,可现在她缺的就是勇气。从前她麻木的学习麻木的工作,就是为了让辛苦一辈子的父母能够安享晚年,那么现在,她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呐,苏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了什么活下去?我呢?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苏茹喃喃自语,也不知是问苏雯早已逝去的灵魂,还是在问她自己。
当晚,苏茹沉沉睡去后,做了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一个梦,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主人翁,是一个叫苏雯的十六岁少女。这个梦非常乱也非常琐碎,就好像苏茹真的在梦里过了十六年。这些大都是苏雯的残余记忆,而具体有什么醒来后苏茹却不记得了,仅隐隐有一些印象。也因为这个梦,苏茹了解了这个与她原先相似的世界。只是记忆太庞大,一时半会梳理不清,弄得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苏茹静静睁开眼,起身梳洗完毕后。对着镜子中陌生的脸露出一个微笑,镜子也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从今天起,她要学着习惯。她是苏雯,这个世界的苏雯。不是苏茹,不再是曾经的苏茹。
苏茹微笑着,道:
“早安,苏雯。”
“苏雯,我们一起活下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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