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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凉爽的山风袭来,灯窝热血上涨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他起身围着姐姐和姐夫的合葬坟绕了一圈:“姐,姐夫,吉顺嫂说八路他们眼下正在昆俞山根据地一带,灯窝要去找吉顺哥参加八路军杀更多的鬼子为你们报仇,三天后的圆坟老规矩,灯窝就不能来了,等灯窝杀了更多的鬼子再来看你们。”
夜色更浓了,满山的柞蚕树和柿子树叶轻轻地摇摆着,灯窝体内如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他回头看了看夜幕下的坟头,擦了擦眼泪飞速地消失在通往昆俞山的小道尽头。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十六章 炸了畜生
第五十六章炸了畜生
鬼子在村里人还在睡梦中的凌晨时进村,使村里的民兵措手不及,乡亲们来不及躲到山上去,银杏和老憨被烧死,袁三老婆被糟蹋得发了疯,这让麦山夼陷入悲痛、愤怒的气氛中。以前还觉得这一年鬼子偶尔来一回抢些粮食最多点着了几间房子就撤没什么大的威胁的人,这回也都意识到了危险,女人们凑在一起绣花的时候说的是银杏和老憨的悲壮遇难,男人们忙完地里的活聚到葡萄架子底下乘凉也都是围绕着鬼子的暴行议论纷纷,俊子忙完了银杏两口子的丧事就到区上向区委汇报村里的情况,回村后召集村里的骨干开会。
村北的祠堂西厢现在是小学课堂,俊子和玉风、秋叶、富得连会几个人坐在孩子们上课的石条上借着月光商量以后加强防备和抵抗鬼子进村的事。俊子看了看摆弄着俊子从区上带回来的几个地雷的富得:“富得哥,上回你去区上参加民兵爆破训练班,回来教会了几个人?”富得挠了挠头:“教了六个,除了云祥这个独生子他妈怎么也不放他参军去,另五个,那不都去昆俞山当八路去了。”俊子说:“这次出山和区委领导合计了一下,白天咱们还是派儿童团轮流到耐古山放哨,如果鬼子来了,老远就能看到,放消息树报信就行,夜里怎么防备?就得等村里人都睡下了咱们在几个进村的路口埋上地雷,鸡叫头遍就去起出来。可是年轻的男人几乎都参军去了,年纪大些的手脚不利落,去埋地雷怕会失手炸了自己。外村出过这样的事。”
玉风接过话茬:“俊子姐,这活儿俺们青妇队包了,姐妹们轮流排班,一组夜里埋地雷的,一组一早起地雷的。”
俊子端起眼前的一个地雷端详着说:“玉风,富得哥上回去区上参加民兵爆破训练班回来给咱说过也演练过,这铁西瓜可不认人,咱村口和村后那两条道是从早到晚全村男女老少骡马牛羊那个不都走几趟?咱们就地雷、站岗两结合,全村都睡下了,才能去埋上,四更就得去起出来换上放哨的。倘若谁家早起四更天上山干活,炸着咱自己人可就糟了。那小鬼子十天半月不来一回,咱得有耐心天天这么一埋一起。”
提起地雷,富得那双细长的眼在月亮底下发着光:“那回到区上参加训练可开了眼,俊子带回的这几颗地雷是铁踏雷,人家海阳来的教员拿的那些地雷那叫花样多:“从简单的铁雷、石雷、绊雷,到看着眼花缭乱多变的飞行雷、马尾雷、防潮雷、子母连环雷、慢性自然雷;人家教员说,他们那里的地雷样数可多,他们民兵队的几个人商量着把那铁踏雷改成拉雷、踏雷、绊雷又慢慢琢磨出夹子雷、梅花雷、头发丝雷、真假子母雷、丁字雷、水雷、标语雷、飞行雷,炸的小鬼子都不敢进村,咱甭说看了,听着都带劲。”
俊子微微一笑:“恩呐,我这回到区上听说海阳的山里几个村的大小路口、山坡上、树林子里头、河套子上、瓜地、菜园、门阶下、水桶底头、屋里的箱子里到处是地雷,鬼子走到那里那里就炸得轰隆响,咱的地雷把握准了时辰,别伤了村里人,专等鬼子进村!‘
玉风抿了抿嘴:“俊子姐,我和秋叶几个姐妹都跟富得哥学过埋地雷和起地雷,咱庄稼人起早带晚下地惯了,误不了事。”
俊子起身看了看屋外湛蓝的夜空,迈出门槛外,一阵带着野草和青秆子庄稼清新的气息迎面扑过来,她深吸了吸这熟悉的草香,摸了摸几颗黝黑的地雷说:“咱山里人辈辈世世种地养蚕,只图过个安生日子,可这东洋鬼子上门欺负咱。这几年,村里十好几口子人死在日本鬼子手里,祖辈留下的房子被鬼子烧啊炸的毁了好几栋,泥人还有个土性子,咱不还手,小鬼子当咱好欺负,这回区上向各村布置联合起来埋地雷抵抗鬼子,区中队也下到各村帮助做工作。这用地雷抵抗鬼子,得全村人一个不漏的配合,咱分头先挨家挨户把每天埋雷起雷的时间地点告诉乡亲们。”
玉风和秋叶扯着手站起身,两个人把地雷放进带来的篓子里头,秋叶看着地雷一阵难过:“咱要是早有了地雷,银杏和老憨兴许就不至于遭难。”几个人一阵沉默,俊子咬了咬牙在课堂地上抓了把麦草盖上篓子里的地雷:“区上的同志说咱国家比日本大,人比日本多,咱老百姓都齐起心来打鬼子早晚把他们赶出去。”
第二天,玉风和秋叶她们挨家挨户地做工作,到天晌午,全村男女老少都知道了埋地雷和起地雷的时间和地点,男人们嘱咐女人们看好孩子别乱跑,老人们则一遍遍的念叨着要家里人经管好牲口,免得没栓好跑出村被地雷炸了。许多人觉得以后夜里起来出村下地的不方便,可是想想银杏和老憨的死,也只好这样了。
当天夜里,玉风带着青妇队到村口埋地雷,俊子怕她们头一回摆弄这烈性子铁西瓜不熟练会出事,就商量富得,要他去带她们几天。这些年轻的闺女们虽然从小就看着家里的男人们摆弄土枪和土枪药,也都帮着家里碾过制作枪药的土硝,可是头一回和这个听说能炸死许多人的铁家伙打交道,心里都有些七上八下的。
富得从篓子里拿出一个地雷,轻轻地放进他指挥闺女们挖好的坑里,他用手比量着坑的深浅,又一次给她们示范讲解埋地雷的要点和该注意的事项。玉风们绣花是好手,学着埋地雷也是手脚利落,两天后就能熟练地自己挖坑埋地雷了。
地雷是埋下了,俊子和玉风她们的心可是老提着,生怕习惯了起早的村里人忘了有地雷,又怕起早来村里走亲戚的乡邻们踩上地雷。村里的乡亲们倒是从此睡上了安生觉了。区上号召村村埋地雷,有的村子大,教员忙不过来,区上抽调了富得、玉风和秋叶每天早起晚回的去各村教民兵和青妇队埋雷起雷,一个月里,从离文海城十里的村子开始,村村都埋上了地雷,出山赶集的人们常常互相传着这几天鬼子进那个村挨了地雷炸的消息,各村的人们心情是矛盾的:又怕鬼子来,又希望鬼子踏上地雷死上几个。
就这么埋了起,起了埋的过了半年,鬼子一直就没再进麦山夼,天天忙活着埋地雷起地雷的玉风和秋叶们甚至有些失望:没炸着小鬼子,白忙活了半年。
白天放绣花活计的又来村里催着收活儿了,这天夜里玉风、秋叶埋好了地雷又来俊子家赶着绣花,几个人坐在炕上围着长长的绣花橙子抽丝拉线,玉风一边对着那盏油灯纫针一边叹了口气,俊子抬头看了看她问道:“玉风,是挂念保林了?”玉风把针对准了橙子上那朵牡丹花边纫了下去:“那没良心的快一年没回来看看了,咋不挂念着。我是有点不甘心:咱这半年起早带晚的埋雷起雷,小鬼子一回没来。”俊子把针在头发上蹭了蹭:“文海的鬼子要进咱这深山村,得经过四个村子,如今各村都埋了地雷,小鬼子想进咱村,得先尝尝那四个村的地雷不是。鬼子不来,咱过个安生日子,真要来了,那几个地雷也就是挡一阵子,村里老的少的还不得慌着乱着赶紧着上山躲鬼子。”
俊子的话音刚落,村口的方向猛然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轰隆!”震的窗棱子一阵抖动,土炕上的几个人身子一晃,俊子猛地起身下地穿鞋:“快!你们招呼乡亲们上山,我去村口看看是不是鬼子来了!”几个人刚出了街门,迎面过来了富得,只见他垂头丧气地拖着赶车鞭子,俊子问:“富得哥,这是咋啦?”富得哭丧着脸:“都甭跑了,不是鬼子,是炸着牲口了。”
原来富得前几天和老婆两个上山砍了许多柴火,以前都是一挑子一挑子地用扁担挑到山外去卖,这些日子富得东村西村的教大伙埋地雷,起早带晚的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他老婆看看街门口堆的仰脖看的大柴火垛,就商量他租王财主的车出山卖一趟,王财主一寻思,草料富得出,乐得赚几个钱花就答应了。也是怕早起去老栓那里赶车耽误老栓睡觉,富得就把骡子连车赶到他门口,卸下骡子栓在院子外墙的马栓子上,谁知夜里这畜生挣脱了栓绳跑出村,正踏上了地雷送了命。富得心想这下子糟了,王财主平时就吝啬的出名,牲口被地雷炸了,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王财主被地雷的爆炸声惊起了炕,正慌着喊老婆闺女收拾细软上山躲鬼子,富得进了院子。待弄明白是牲口没栓住被炸死了,王财主心疼的直呲牙花子倒吸气,他一反平时见人笑咪咪的常态,跳着脚地喊:“我积攒下几个钱买了牲口拉庄稼,还得三天两头带着饲料去山外给日本人和国军出差出夫拉给养,你这老摆弄牲口的了,连个牲口栓不住?这不成心吗你?你赔我的骡子!”
富得嘟囔着:“我咋知道它夜里能挣脱了跑出去找死?我赔你的骡子?我一穷光蛋上那找钱赔你骡子去!”王财主气的捂着心口喊:“我不管你上那弄钱去,你得赔我个三岁口的骡子!”王财主的老婆见他气的喘不过气来,急忙上来搀他劝着进屋躺会,临进屋王财主还回过脸来添一句:“富得,你赔我的骡子!”
待到俊子赶过来,院子里就剩下富得站在当间发呆,俊子小声安慰富得:“富得哥,这牲口虽是你没栓住跑出去挨了炸,也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这样吧,咱的经费还有几块大洋,我对区上说说,赔骡子的大洋从咱经费里出。”富得苦笑着咧了咧嘴:“吉顺兄弟媳妇,这可多亏你了,不然我打那儿弄钱赔他骡子。”“咱还得分头挨家再做工作,嘱咐大伙好好经管住自家的人口和牲畜。”
这天夜里,富得一宿没合眼,他连夜把炸死的骡子捡那大点的块拿到河边收拾着洗干净,放进大锅抓上粗盐添上水炖了半宿烀的稀烂,那骡子肉和下水的香气飘满了大半个村。第二天是柴里集,富得带上俊子给的大洋赶着马车,装上喷香的两大篓子熟骡子肉和下水出山赶集去了。
到了柴里大集天快到晌午了,富得到往常赶集栓马的树林里栓好了马,提着两篓子骡子肉和下水挤到熙熙攘攘的买卖摊里蹲下,富得掀开盖篓子的荷花叶子,扯开嗓子喊:“喷香稀烂的骡子肉睐!”平时谁没事舍得杀马呀骡子的吃肉?年头不好穷人多,平时肠子都空着半截,天又到傍晌午了,做买卖的、赶集买东西的,老远闻见这刚出锅的骡子肉的香气肚子都咕咕响,富得出的价钱又便宜,人们挤着抢着你一块我一包的买。
富得满头大汗地正忙活着称肉、包荷叶包,忽然眼前围着的人群慌乱着四散走开了,富得抬头一看,是据点里的一个鬼子和两个伪军过来了。他们手里提着装得满满的大包小包,看样子是出来采买了。
一个脸上长着浅麻子的伪军放下手里提着的东西,用手抬了抬头上的帽子对富得说:“马肉?”富得擦了擦汗要收拾着离开:“是骡子肉:”浅麻子回头看着那个鬼子问道:“太君,马肉地米西?”浅麻子估计日本人大概不知道啥是骡子。那鬼子正吸着鼻子眯着眼闻骡子肉的香味,见那浅麻子朝他哈腰,他手一挥:“米西:”富得心想:“坏了,两篓子骡子肉刚卖出一篓子去,剩下这一篓子就便宜了小鬼子?”浅麻子用手提起篓子掂了掂,太沉,得有好几十斤。他用手一指富得:“提上篓子给皇军送到据点。”富得只得提起骡子肉跟着鬼子和伪军走。
进了据点,富得见据点里头的鬼子汉奸这门出那门进的忙活,他随着那伪军把骡子肉送进厨房,一眼见那正在切菜做饭的老头面熟,那切菜的老头看见富得先打了个招呼,富得认出来了,这是常去村里看闺女的袁三他丈人。那伪军见他们认识,就自各出了厨房忙别的去了。富得帮着把骡子肉拿到菜板上,他回头看看院子里忙碌的鬼子汉奸,低声问那厨子:“大叔,鬼子这是忙活啥?”老头切着菜回道:“下晌这据点里的皇军要开拔,你看他们采买回这么多好吃的,吃完晌午饭就走。”富得一听凑近了问:“听说上那里去没?”“说是上昆俞山支援攻打八路根据地的皇军去。听说各据点都抽不少皇军去支援。”
出了据点,富得先上牲口市买骡子,天晌午了,赶集的都要回家吃饭去,骡马市已经散了个差不多了,有个牵着一匹马一匹骡子的中年汉子正在解系在桩子上的缰绳,富得走过去上下打量着那匹棕色骡子,也许是富得身上沾了骡子的味道,那骡子见他走近了竟“咴儿咴儿”地嘶叫起来,还刨着蹄子要往他身边来。富得掰开这牲口的嘴看看牙口,解开缰绳伸手拍了拍骡子背部催它走了几步,又敲了敲骡子腿,那中年汉子见富得这举动象是个买主,忙上前招呼。天热,都没穿长袖衣裳,也就没办法互相把手伸进衣袖里头捏摸着讨价还价,那汉子预备了条布面口袋搭到手腕上,富得伸出手去和他在面袋子下一番捏摸还好了价,付了大洋接过缰绳,心里说:买好了骡子,这头骡子毛皮亮,岁口比原来那头还小些,还给王财主他该满意了。
富得惦记着从据点听来的消息,他撩腿骑上骡子,从怀里掏出媳妇给烙的地瓜葱花面饼咬上一大口,扯着缰绳一拍骡子腚,那骡子咴儿一声撩开蹄子朝着区委所在地跑去。
区委已经从其他渠道得知据点撤了大部分兵力,派出交通员迅速送信给昆俞山根据地好做防备,并决定趁机端掉这几个没多少兵力的据点。当天夜里,富得按照和区委约定的时间和俊子秋叶玉风云祥他们一起乘坐着连会赶的马车出了麦山夼朝柴里据点奔去,临上车富得还带上了两颗地雷。区中队一班的战士们早把带来的几辆马车埋伏在据点东边的树林里了,富得他们远远地停了马车,背起三八大盖和区中队的几个战士一起摸向据点。
都不是头一回参加端据点的行动了,可是玉风、秋叶她们的心还是嗵嗵地跳得比平时快得多。区中队的一个战士抱起一个炸药包身手敏捷地靠近据点,他迅速点着了引信然后就地一滚闪回隐蔽点,轰隆一声巨响,炸药崩起据点围墙的石块象大冰雹一样冲天又落地;一阵炸药味夹着黄土味四散开来。
随着石块砰砰落地的声音,几个战士象出膛的子弹一样射向爆破口,富得和俊子他们一看也不怠慢,晃了晃被炸药巨响震得有些发蒙的脑袋从地上跳起身跟着冲进据点,从梦里惊醒的留守日伪军慌成一团,区中队战士一声‘缴抢不杀’!一个横着长个的日本兵嚎叫着端起枪朝战士们扑过来,没等他扣动扳机,富得手里的三八大盖响了,出了膛的子弹擦着鬼子的肩膀皮肉飞过去,那鬼子一楞的工夫赤裸着的胳膊顿时见了红,区中队的战士紧接着补了一枪,矮墩个子鬼子象个盛满了面的口袋一样扑通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断了气。区中队战士们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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